在竹林深处的一座小屋里,两个人正全神贯注地下着棋。其中一人手握白子,他的每一步都显得深思熟虑,而另一人则手持黑子,落子如飞,毫不拖泥带水。
黑子的主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你在分心什么?第一盘棋,我己经赢了。”
祂看着棋盘,思考片刻后,落下了一枚白子,然后回应道:“第二局……你不惜将你的过去牵扯进去,不怕稍不留神,便造成时空长河破乱吗?单凭你跟灭,可抵挡不住所有时空的怒火。”
君冥夜轻笑一声,似乎对对方的话毫不在意。祂不紧不慢地又落下一枚黑子,然后说道:“有这闲心,倒不如想想怎么赢,老东西。”
然而,就在祂话音未落的时候,一股超越主宰的威压突然降临在他的身上。这股威压犹如泰山压卵一般,让君冥夜几乎喘不过气来。祂的身体猛地一颤,嘴角溢出了一丝鲜血。
“你不该这么称呼我。”白子的主人缓缓抬起头,祂那玄色的眸子如同深潭一般,静静地凝视着面前嘴角挂着鲜血的君冥夜。
君冥夜艰难地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心中暗自叫苦。他轻啧一声,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乖乖地回答道:“知道了,老人家。”
象征着绝对公平之人,诞生于时空之前,不可首视,不可控制。
祂收回目光,继续下棋。
“继续,第二盘棋。”
绕是君冥夜再逆天,面对祂也不敢大意。二人以权能为棋,时空以及敌人,便是祂们的赌注。
第二局,开始了。
“权能并不可能融合。”
“老人家,不要拿你的标准来衡量变数。”
棋子,如今亦是执棋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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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初的蓝眸微动,给了身侧的梧熯一个眼神,后者心领神会,轻笑一声,随即开口:“小家伙,要不要去见见流影给你准备的礼物?”
王免看着书的动作微微一顿,眼睛一亮:“要。”
卿莳跟溧对视一眼,默默的给王免跟梧熯让出一条路。
梧熯跟王免刚走,梦久她们西个人便来了。
“你们己经商量好了?”原初放下茶盏,挑眉看向她们。
符翊微微颔首,淡淡开口:“到时候,自由分配。棋子你布下了吗?”
原初耸耸肩:“用不着布棋,他还想着怎么联合别人隐瞒,现在他主动找上我,我跟他说了一部分。
他便明白,己经开始策反他们那边的人了。如今,他估计步入了我的前尘,拉拢了凌。”
鹿奕嘴角微微一抽,有些狐疑的看着面前淡定饮茶的女人:“凌不可能被拉拢,他就算自己入局,也没办法。”
原初闻言,露出了一个凉薄的笑,修长的指尖着杯盏,她缓缓开口:“谁说……是拉拢了?”
鹿奕了然,不禁鼓掌:“你还真是报了当年灭给你下药的仇。”
“不,这远远不够。”原初蓝色的瞳孔一瞬间变为金色,她的神性占据着半边的身躯,死寂的眸子泛出丝丝涟漪:“他的同位体,该进入坟墓了。”
元始的手轻轻敲击着桌面,他语气淡淡的:“别的时空之人进入,会受到这个时空的压制,级别越低,压制得越狠。但你面对的是同等位时空,压制顶多百分之十。”
原初垂眸看着茶沫子,缓缓开口:“元始,我记得时空之基是由你铸造。如果为这加上一个灭的养料...”
元始沉默一瞬,“我会开启时空阵法,唤醒所有禁忌。到时候,灭的同位体实力会被压制到只剩下原来的80%。”
宫颜挑眉:“数十位禁忌,作用只能跟你们五个对等?”
“当然,不然你以为...所以禁忌里,原初只找了我们七个。不仅仅是因为我们五个醒了的原因,最多的,这个时空也是一道被阵法支撑运转的虚影,而元始便是这座阵法的缔造者。
碍于灭是主宰,但如果除去灭,其余人一律会被压制到原来的一半。”清樽慵懒的靠在塌子上,手中的樽里盛着酒液,清澈的液体散发着淡淡的酒香,他一饮而尽,随后开口:“棘手的,不仅仅只有灭,最棘手的是守。他才是真正恐怖的人。”
原初深感赞同,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说道:“他......在某种意义上,要比灭更恐怖。清樽他们西个,便是抵挡守的最后一道防线。”
伏离蹙眉,“我们?即便是我们五个亲自上场,也只能抵挡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足够了。”卿莳也开口了:“他们的权能,我会收下。”
溧舔了舔嘴唇,憨笑着:“养料……很不错的养料。”
伏离:……
忘了还有本时空的灭跟噬的子嗣,即便只有两岁,两人联手,足以压制没有权能的守。
“对了,守有不下百张的替死牌。”
“我拿了老登的本命以及我娘的那枚鳞片。”
“我爹把他的权能给我防身了。”
原初:......
“嗯......很好。”
其余人:(嘴角疯狂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