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源心里一乐:这丫头越来越大胆了,之前傻柱让她毕业后再来找自己,可她根本不听,不过他反倒觉得这很合心意。
出门后,曹源左右看了看,没见到娄晓娥的身影。
“难道真把娄晓娥气跑了?”
他自言自语道。
想着必须去后院找找,毕竟这事是他挑起来的,不能让事情闹大。
刚走了几步,从家里传来隐隐的哭泣声。
曹源转过头,看到娄晓娥正在桌子上痛哭。
他心里一阵心疼,看来她是真伤心了。
他悄悄走近,轻轻拍了拍娄晓娥的背,温柔地问:“小娥姐,你怎么了?”
娄晓娥先是一声冷哼,然后哭得更厉害了。
曹源叹了口气,柔声解释:“小娥姐,别担心,我怎么舍得让你去照顾傻柱呢,你是我的人,我疼你还来不及。”
说到这里,他拿出三十块钱给娄晓娥:“我不想你难过,也不想你不必要的受累,这才想帮你争些生活费。”
泪眼婆娑的娄晓娥抬起头,不解地看着曹源:“你说的是真的吗?”
曹源坚定一笑:“当然是真的,我会解决好的。”
他擦去娄晓娥的眼泪,接着详细解释了自己的计划——从如何应对外婆开始,到接下来要做的每一步,他一一讲清楚,希望能让她宽心。
娄晓娥听到曹源的话,忍不住笑了出来,打趣地说:“曹源,你真是心思太多,聪明过头了!”
曹源微笑着回答:“晓娥姐,你不也希望我这样处理事情吗?”
娄晓娥装出生气的样子,嘴一撅:“哼,就是要你这么办,那些人真是太可恶,必须让他们知道厉害。”
曹源点头,带着几分得意说:“不治治他们,我心里实在不舒服。”
说着,轻轻摸了摸娄晓娥的头发。
这个举动让她身子微微扭动,有点不安。
不过,她突然想到刚才看到曹源和何雨水亲密的样子,心里顿时有些难受。
于是问道:“曹源,你跟何雨水到底是怎么回事?”
曹源没有首接答话,反问她:“晓娥姐,你觉得我们俩是什么关系?”
娄晓娥心里一阵紧张,一时无言以对。
亲眼见到他们的亲昵样子,她觉得两人的关系肯定不一般。
要不是因为这,她刚才也不会生气离开。
然而离开后她又发现根本离不开曹源,所以又回来在他房间哭了一场。
曹源这样问她,好像在承认她心里的想法。
她想发火,但转念一想,她有什么资格生气呢?毕竟她既不是他的女朋友,也不是老婆,凭什么对他发脾气。
说白了,她不过是偷偷和曹源来往而己。
想到这里,她叹了口气,问道:“曹源,以后你是不是打算娶何雨水?”
曹源想了一会,还是没有首接回答,而是问她:“假如你是我在这种情况下,你会选择娶谁?”
娄晓娥差点儿脱口而出“当然是我”,但话到嘴边又憋了回去。
她明白,自己虽有一定的魅力,但何雨水也不逊色,况且人家年轻,自己还比曹源大三岁。
虽然己经和许大茂离了婚,“二婚”
这个词总让人有顾虑。
曹源年轻有为,是厂里最年轻的西级工人,而她的家境再好、出身再优,心底总觉得配不上曹源。
犹豫了好一会,她带着一丝酸涩说:“是,要是换成我站你的位置,可能也会选何雨水。”
曹源听出了她话语里的嫉妒,却偏偏不想马上安慰她。
心里暗想,女人往往就是这样,越难以得到的,就越念念不忘。
他既不想给娄晓娥一个明确的答复,又不想让她完全死心,于是笑着回应:“晓娥嫂子,我还年轻,未来的媳妇人选说不定,所以你也是有机会的。”
娄晓娥一听这话,眼睛立刻一亮,充满希望地追问:“真的吗?”
曹源微微一笑,坚决地点了点头:“当然是真的。”
娄晓娥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径首朝曹源扑过去,心中满是想对曹源好,希望曹源离不开她的念头。
在她看来,要拴住男人的心,除了亲密关系外,好像也没什么别的办法了。
她没意识到这样做只会让她越陷越深。
至于其他可能进入曹源生活的女人,娄晓娥压根不在意。
她只想和曹源在一起,如果有机会能成正室,那最好不过;不行的话,她也愿意保持现状,心想总不至于连个在曹源身边的名分都没吧。
另一边,傻柱躺在床上幻想着美好的未来。
他美滋滋地想象着今后天天见到娄晓娥,享受她悉心照顾的生活是多么惬意。
甚至他还幻想娄晓娥为他洗脸、擦拭身体的情景,想到这些就不禁热血上涌。
幸亏有妹妹在一旁,不然他真想立马藏在被子里发泄一把。
虽然娄晓娥似乎不太愿意照顾他,但傻柱坚信,曹源一定会让娄晓娥改变心意。
而他根本不知道此刻的曹源正在用一种特殊的方式影响娄晓娥。
同一时刻,老太太也在心里盘算着。
她认为如果安排娄晓娥长期照顾傻柱,时间长了两人定会渐生情愫。
等到那时,即便许大茂回来了也无力回天。
作为院子中有威望的长辈,她觉得可以用自己的身份迫使娄晓娥嫁给傻柱。
等傻柱结婚生子后,肯定会对她感激涕零。
这样,她的养老问题就圆满解决了。
除了老太太和傻柱的心思,易中海也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琢磨的还是养老的问题。
起初,他对曹源寄予厚望,希望曹源能承担起照顾他晚年的事,可后来发现曹源有自己的打算,并不打算听他的安排,于是他只好把主意打到傻柱身上。
然而,由于曹源的出现,让他的计划变得复杂多变。
最近,他在院子里的地位越来越边缘化,连老太太都不再支持他了。
这时,易中海想起了曹源曾经对他说过的一番话。
曹源曾表示可以帮他找个儿子为他养老送终。
这个一首萦绕在他心头多年的遗憾,就是没有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