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之羽:徵你一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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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她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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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云之羽:徵你一人心
作者:
山茶贝
本章字数:
5000
更新时间:
2025-03-22

长春宫的寝殿传来动静,德公公惊醒,“陛下?”

“无事。”

东方信气息微沉,看着床上多出的明美人,“你为何在朕床上?”

“这是臣妾的床。”明美人绞着手里的帕子,怯生生地答:“皇上做噩梦了,臣妾担心。”

“回去吧,朕没事。”

东方信黑发披着,瞥见她手上他留下的指痕,掌心突然生出了黏腻感,好像有鼻涕覆在掌心,怎么也擦不掉,他厉声警告:“不要靠近朕。”

不然朕掐死你。

“好吧。”明美人蔫哒哒地低头,“臣妾遵旨。”

厚重的珠帘掀起又落下,明美人还是在床上,“臣妾不能陪着皇上睡吗?”

东方信的黑发垂落在肩上,光泽的乌发挽着优美的弧度,他的肤色虽白,但是眉骨高,狭长的眼睛锋利,褪去龙服,也像褪下了身上的权势,一身黑衣华服,贴在身上,隐约能看见肌肉的轮廓。

他只是身材细长消瘦,让人看不出。

皇上真的很好看,只是以前自己没敢抬头去看。

明美人小心拉着东方信的手放在心口,“皇上,臣妾做不到啊。”

“您摸摸,臣妾每次见您心都跳得好快,臣妾欢喜,皇上难道对臣妾没有一点感觉吗?”

忽略到手上异样的触感,明美人的心跳都快跑到嗓子眼了,东方信甩开她的手,宫中嫔妃不多了,死了又要纳,明美人只是碰一碰他,惹了吧。

“若是有毒蛇和对视,你心跳也快,你是在怕朕。”

“不一样的。”明美人反驳,“皇上看看臣妾的脸,它是……红的。”

乌漆麻黑,东方信可看不出来,他也不想看:“那就去泡冷水降温。”

“哦。”

明美人应声,跑出去一会,又托着一个盘子回来。

珠帘晃动,东方信的神色明灭不定。

“皇上,您手上出血了,臣妾给您重新上药吧。”

伤口,东方信的左手一动,明美人正想上前,被东方信喝止,“德公公,过来给朕上药。”

德公公上前,“奴才来了。”

明美人只能退回榻上。

那是玫嫔给他下药时他划的,他身体实在谈不上好,泡一夜冷水,就得在床上躺好几天。

“你说……她为什么不愿和宫远徵同房?”

“陛下,民间都是先成亲才入洞房,婚前失贞,女方一辈子都要被人戳脊梁骨,男方叫养外室,被退了这门亲都有可能。”

“沈姑娘要是真生了孩子,才稀里糊涂呢。”

德公公一边上药一边感慨,“沈姑娘那个挠人的劲,用在自己身上也不含糊。”

“不能是她不喜欢宫远徵吗?就像朕不喜玫嫔。”

德公公被问得一愣,猛地看向东方信,却见他眼中的疑惑不似作假,“皇上为什么这样想?”

皇上平日喊徵公子都是喊宫爱卿的,今日为何首呼其名。

德公公惊觉自己失礼,回复道:“奴才愚钝,猜不出沈姑娘如何作想。”

两人重归寂静,可榻上的明美人却是辗转难眠,皇上竟然,在她的床榻上说起别的女人。

夜如凉水,有人欢喜有人愁。

长阳殿的窗边多了几枝桃花,月光袅袅落下,像一层素色的薄纱。

宫远徵半边身子盖着被子,半边露在外散热,做桃花羹剩下的酒酿都让他吃了,因为很香。

他垂眼看着枕在肩窝,睡得正香的沈安冉,只能看见毛茸茸的脑袋,还有脸上的凸起的嫩肉,食指凭着记忆扫了扫她的睫毛,“姐姐,我睡不着……”

“唔……”

她嘟囔一声,脸埋进他胸口,唇擦过胸口不知名处,一股酥麻感传遍全身,宫远徵脸上红晕又加深了几分,不敢再乱动。

夜静无声,只有一个人心跳慌乱,不知去向何方。

春风做序,燕子来时。

练武场上长缨舞动,两方铁浮屠各十人,提枪陷阵冲杀。

高处只有东方信和己经年迈的华老将军,“这马蹄铁虽然制式简单,一眼能看穿原理,就如人穿鞋,只有第一个想到的人才是聪慧。”

“虽然能减少军中兵马的损耗,但此物我们我们能制,安国也能制,一旦决定出兵,就要以雷霆之势破了安国的军心,让他们反应不及。”

华老将军连连夸赞:“好!好!好!皇上可不能辱没贤才,不知此人年岁几何,擅文擅武?是何官职?”

东方信背手而立,松姿鹤骨:“年十九,擅文却有气性,朕未拿定主意,她也可能不想就官。”

“那定是官给小了。”华老先生没有多说,这位皇上收拢能人的心比他还急切,他也不急,“皇上近日心性定了许多,人言修身治国,这样很好。”

“太后五十大寿就要到了,不能再居秋水园,皇上以孝治国,把太后接回来吧。”

不知东方信听没听进去,华老将军劝完告退,独留东方信一个人在高台沉思。

“让她过来。”

东方信吩咐,看着台下军马,“替朕着甲,朕要亲自试试。”

德公公打发小顺子去了,又指挥两个小太监去把银龙甲搬出来。

长旗猎猎,劲鼓隆隆,沈安冉被带到练武场的一侧,宫远徵去太医院取做药膳的药料,说带她去河里抓鱼,一时没有回来。

穿着银甲的东方信驱着枣红大马寻来,马呼哧打了个响鼻,沈安冉后退一步,蛾眉敛起,东方信做什么,给她下马威?

东方信问:“会骑马吗?”

不会骑时不是得仰着头和他说话。

沈安冉点了点头,一旁的甲卫牵来一匹高头大马,怎么个高法,那匹马喷出的气是吹在沈安冉的头顶。

她其实也不是很会骑,有种学会了开车却让她上手开飞机的错觉,很荒谬。

“不能换个矮点的吗?”她认怂还不行?摔了痛得是她,沈安冉一点不想受伤。

“它很温顺,朕不是来敲打你的。”

东方信骑马绕到沈安冉身后,“踩蹬上鞍。”

沈安冉举手摸了摸马头,让它闻闻自己的气味,抓着鞍上的把手上马,手上的疼痛让她劲一松,想下地借力再来一次,后衣领传来一股力,提着她翻身上马。

她诧异回头时,东方信己经收回手,驱马向前,他心中并不平静,以往接触女子,两寸以内就能让他浑身不适,触碰更是严重。

但他并非全然不碰女子,和宫妃出席宴席,他也是要忍着装装样子,可是碰到沈安冉颈后的皮肤时,却完全没有那种黏腻感。

一开始是有的,初在殿上控制不住掐她的时候,就很恶心,可更讨厌假话。

后来是在殿上她抓烂嬷嬷的脸,手上血糊糊一团,居然还敢和他得意。

他杖死林嬷嬷,是因为她己经没用了,更多地是因为他阴差阳错掐了沈安冉,下意识想安抚宫远徵,又不想让宫远徵知道他想打压沈安冉,以后好让她为他办事。

然后第一次召见,她几乎没说过话,宫远徵就挡在她前面。

再来就是近两次,他承认她聪明,可是聪明的人他又不是没见过。

寥寥几面,她凭什么……那么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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