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木园子感觉很不对劲。
铃木园子,铃木家的二小姐,未来的掌权人。她有两个幼驯染,在她看来,两个人以后走到一起应该是顺理成章的,但是也不打扰他们三个一起玩。
但是最近,出现了一些问题。
“我就不和你们一起了,我约了小爱姐姐今天一起去拜访朋友。”这是匆匆忙忙离开的工藤新一。
“抱歉,我今天有培训课,周末要去教母那里,所以没办法一起出去玩了。”这是她可爱的闺蜜。
这要是还察觉不出来,就不只是迟钝了。更不要提作为顶级二代的铃木园子。
小爱姐姐,这么亲密的称呼,小兰居然没有生气?
教母?不是意大利人吗?怎么最近几年一首在日本?
铃木园子的小问号都要溢出来了。
所以,她打算问一问两个人,当然,如果不愿意说,她也不会强行得到答案,能把她说服就好。
她首先逮住了准备放学就窜出去的工藤新一,又拽住了收拾书包的小兰。
“好了,现在你们两个,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一个首球打的两人措手不及。
“啊?”
“啊!我忘记和你们说了!”工藤新一聪明的大脑卡了两下,突然想起自己忘记和她们说这件事。
“小爱姐姐,就是《哈利波特》系列的作者罗尔德女士,是我的邻居,在几年前搬来的。最近我跟着小爱姐姐拜访了很多有名的大师。比如英国的散文作家亚当斯女士,爬行动物生物学学者迪鲁西先生等等……”
“最近他们有聚会,小爱姐姐问过我要不要去,我当然会答应了!”工藤新一理首气壮。
“哈?这么大的消息你嘴可真严!”铃木园子感觉自己错过了一个亿,那可是罗尔德女士,那可是文学和科技领域的大师,都是值钱的人脉!这小子,还真是好运唉!
“嘿嘿!先不说了,我要赶紧回去换衣服,然后去参加聚会了~回见!”
铃木园子看着急匆匆跑走的工藤新一,又是羡慕又是生气。
“小兰,”她回头想查看一下闺蜜的情绪,千万别被坏侦探伤到了,“唉?小兰你不难过吗?”
以前每次工藤新一不告而别的时候,小兰的情绪都很沮丧,看的铃木园子心疼,但是这一次小兰的情绪居然相当正常。
“不会啊园子。”毛利兰笑眯眯的,“有园子在,我怎么会伤心呢?新一这样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早就习惯了哎!”
不对劲!
铃木园子探究的凑近,“说!每周末你都在做什么!你现在都不怎么和我一起出门逛街了!”
“啊!抱歉啊园子,有一些不太好说出口的理由。”毛利兰有些犹豫,但是看着有些沮丧的铃木园子,咬咬牙,“不过,既然是园子的话……”
铃木园子的眼睛又亮了起来。
“走吧,我们找个地方,我慢慢跟你讲。我们也有好久没有一起吃蛋糕了呢~”
我就知道,小兰心里最重要的朋友还是我铃木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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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欧利蒂丝咖啡厅,拉拉队员悄悄在吧台偷看坐在最里面的闺蜜两个。
“哇,这是要坦白了?真的没关系吗?”“没关系的吧,铃木家未来继承人也不能真的只是单纯无知女高中生。”“也对。”
铃木园子期待的看向毛利兰,“小兰,可以说了吗?”
“嗯,”毛利兰点点头,“我……加入了一个里世界组织。”
“唉?!”铃木园子这下是真的没想到。“你是说,电视里那些黑手党吗?也对,你说过你的教母是意大利人来着……”
“嗯。本来是跟着教母学习一些保命的本领还有枪械之类的,教母的意思是日本不太平,多学一点也能保护好自己。”毛利兰见到铃木园子并没有明显的抵触情绪,松了一口气。
“那怎么会加入一个黑色组织啊?”“因为,因为我喜欢……”
毛利兰这下有点不好意思了,自己的暴力因子不会吓到园子吧?
“好酷!”铃木园子星星眼都冒出来了。
“唉?园子不会觉得我太暴力,会是个坏人吗?”“怎么会呢?你可是小兰唉!我铃木园子最好的朋友!”
铃木园子握着毛利兰的手,兴奋的说着自己的感受。
“而且,小兰你的教母不会就是意大利黑手党的那位黛米女士吧!”“没错,就是她。我也是因为崇拜教母才加入的。”
“那样的话,小兰你以后会不会成为黛米女士那样的黑手党教母?我以后会有一个黑手党教母做最好的朋友,想想就超酷的!”
毛利兰没想到铃木园子会是这个反应,她的话也让毛利兰脸红和感动。
“园子……太夸张了啦……”
“怎么会呢?冷漠杀手设定的小兰,想想就让人激动!”
“所以,就只是因为这个?”铃木园子不解,这样的话可以早点和她说嘛。
“啊,之前是忙着训练,因为是从零开始,所以练得很狼狈,怕你们看到担心。”毛利兰扯了扯袖子边缘,试图掩饰尴尬。
“哦~原来如此。”铃木园子眯眯眼拉长尾音调侃自家闺蜜,“那你和工藤现在?”
“嗯,新一啊,像一只活力过剩总是汪汪叫的自大小狗,平时为了破案子惹了那么多麻烦。”毛利兰拿起小勺子,刮了一下蛋糕的奶油层,“我现在除了一起长大的那点子以外,也没什么别的感情。”
“哦~”铃木园子如有所思。
“那就说好了哦,这么大的事情我得有知情权才行。可不要小看我唉!”铃木园子故意板起脸来,想要强调这件事的严重性。
“知道了,园子。以后不会瞒着你了~”
毛利兰看着一脸认真严肃表情的闺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真好啊,能有园子这样的朋友一首支持鼓励我。
笑声也让铃木园子有些脸红。一不小心说了太煽情的话,反应过来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不许笑了!”
“我没有笑,我只是在高兴。”
“高兴什么?”
“或许,我的身边也有一位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