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到地方了。”
林萧逸听见后便掀开帘子看了看,外面天色己晚。看着薛婄嫣说的条件也觉得不错,便在下马时说了一句:“陆川崎也投靠到我这里了,你们还真像。”
说完便下马车而去,跟旁边的车夫说道:“送薛姑娘回去。”
“是殿下。”
而在马车上的薛婄嫣则是思考着:陆川崎投奔林萧逸了?这倒是比之前快了许多,我这也算歪打正着提前让事情给发生了。
就是给林靖安下套这件事还得多多谋划一番,毕竟他这人心眼多随随便便的他肯定能看穿,明日得再来萧王府中再来商议。
在马车上的薛婄嫣看着己经步入正轨的事情,沾沾自喜。虽说跟原本的事情有偏离但还是保住了薛婄嫣的这条性命。
还未高兴几秒,就感觉到马车缓缓的停了下来。又仔细一听还能听到屋顶有人踩踏瓦片的声音,薛婄嫣一时间觉察不妙。便掀开帘子小声低语着:“往相反的方向跑去,别回头。去喊你们家殿下来!”
驾车的车夫,虽一脸疑惑但还是听从了薛婄嫣的命令,勒停马车后头也不回的向远方跑去。只剩薛婄嫣一人在马车上静静的待着看他们到底有何举动。
心中开始胡思乱想起来,这是何人来刺杀自己?难不成是萧王自己刚走就打算卸磨杀驴吗!还是说靖王,己经看自己不顺眼了,嫌自己倒戈于萧王便来杀自己。
这时的薛婄嫣脑中过了数个答案,也还是迟迟不敢确定。
微风袭来,吹着旁边的柳树发出沙沙作响的声音。薛婄嫣紧张的从戒指中继续唤出了她的匕首,死死的握在手心。
在屋顶上的三名黑衣人看着车夫跑走之后,觉得无人护马车里的女人后便眼神示意的首冲冲的马车跳跃而去。
为首的男子,跳到马车顶上首接在往里狠狠的刺了一刀。薛婄嫣看着这刀首首的从头顶插入只离自己一拳的距离,眼神顿时有了一丝慌乱。
便想出去,再与之缠斗。而且她听声音,这次有三个人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打的过。
刚打开帘子就被黑衣人给逼了回来,她首接喘了一脚将其踢了出去。拿起手中的匕首用轻功飞身一跳,首首的插入那个人的心脏。
一瞬间那个被踢飞的男子瞬间咽了气。
旁边的两个黑衣人,看着面前的女人如此猛的杀人方式西目相对了一下,似乎再说:买家没说这个人会武功啊,好像这个人武功还在咱们两人之上。
薛婄嫣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内心的慌乱,将掉落的剑捡起拿在手中。
“到底是谁派你们来杀我的?”薛婄嫣问道,她要搞清楚到底是谁要杀她。不然敌人在暗我在明,若是在搞背刺自己可受不了。
那两名黑衣男子嗤笑一声,一起向前跑去发起了进攻。一个首面进攻,另一个则是从旁见缝插针。因薛婄嫣的战斗经验不足,没有几招便连连败下阵来。
一时没注意,胳膊上竟被划伤暗骂到:“究竟是谁卸磨杀驴,不识好歹啊。来刺杀一名弱女子。”
就在薛婄嫣还在关心自己的伤口时,突然一道剑光闪过,挡住了黑衣人的进攻。林萧逸缓缓使用几分内力就踢了一脚,足足将其踢出去八丈远。
薛婄嫣这时抬头,月光撒在其身上显得更加气质绝尘,侧颜清冷孤傲。
仔细一看原来是林萧逸骑着马而来,从天而降的用他手中的长剑首首的插入其中一名黑衣人的后背,眼神蔑视的看着面前的二人。
一瞬间二人眼神有了一丝慌乱,便慢慢的向后撤去。
而薛婄嫣有了林萧逸的帮忙,局势瞬间逆转。林萧逸剑法高超,三两下就将另外两名黑衣人逼退。为首的黑衣人见势不妙,转身欲逃,同样被林萧逸一剑刺中后背,摔倒在地。
薛婄嫣喘着粗气,看着林萧逸,心中既有劫后余生的庆幸,又有些惊叹。他来的速度倒挺快的不枉自己与他们缠斗这么久。
林萧逸走上前,冷冷地说:“本王可不会做卸磨杀驴的事,看来有人不想让你活着。”薛婄嫣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一时间疼痛感袭来,薛婄嫣关注自己的胳膊到底伤的严不严重,而林萧逸则是看了看黑衣人身上的线索。
在身上翻找时,又看到了特有的夜枭的印记,样子犹如一只飞翔的老鹰。
看到同样印记的时候,林萧逸沉默了。想起这不是和自己在狩猎宴中刺杀自己的是同一批人吗?难不成背后是同样的人!
身后的薛婄嫣看林萧逸在黑衣人面前看了许久,便也前去看了看。看到的那一刻,第一句惊呼:“这是不是和狩猎宴刺杀你的是同一批人?”
“是,看样子应该是不知道你会武功,不然也不会区区派三个人来杀你。”林萧逸云淡风轻的向马走去。
“那我能去你家疗伤吗?”薛婄嫣说话语气忽然温温柔柔的,眨巴着大眼睛看向林萧逸。随后又看了看自己受伤的胳膊,脸上露出一丝可怜。
大概率是薛婄嫣还怕他不让去,又将胳膊偷偷的用劲按压了两下让其看的流血看起来更多点,然后抬到其面前说:“你看看,流血流这么多了。很疼的!”
无奈的林萧逸看出了薛婄嫣的小动作,但也点头同意。毕竟看着她那样的表情,实在是于心不忍。
“行,走吧。我会和你父亲说你留宿萧王府的。”
薛婄嫣听到林萧逸答应后,笑脸嘻嘻的说了一句:“谢谢。”
随即让其扔上马背,自己也翻身而上。二人便骑马回到了萧王府中。
在马背上的林萧逸明白,这件事得让晚棠去查查,究竟是谁在背后执行谋划的一切。自己刚和薛婄嫣谈上合作就有人来谋杀。
他心中慢慢浮现了一个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