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唐朝:时空谜局与长生诡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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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西市焚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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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越唐朝:时空谜局与长生诡谋
作者:
歪头山的牛爷爷
本章字数:
7094
更新时间:
2025-06-11

长安西市的日头毒得能晒化油皮,林小满攥着算盘穿过人群时,白大褂下摆扫过卖胡饼的炉台,烫得她龇牙咧嘴。掌心的汗把算盘珠子浸得发滑,她忍不住想起现代实验室的恒温空调,此刻却只能用粗布袖口蹭汗,指甲无意识抠进掌心 —— 这种对环境失控的感觉,比面对尸体更让她不安。

街角传来拨浪鼓的声响,却盖不过绸缎庄前的惊呼声 —— 王富贵圆滚滚的身子正冒着火苗,像根被扔进油锅的麻花,在青石板上滚出诡异的弧线。“燃烧速率异常。” 她的法医本能压过恐惧,目光锁定死者蜷曲的手指,“关节蜷缩程度说明死前有自主挣扎,并非完全昏迷 —— 这不是意外自燃。”

“让开让开!” 裴砚的官靴碾过瓜子壳,腰间玉佩磕在围观百姓的竹篮上,发出清脆的响。他单手按剑,另一只手拽住林小满后领,将她从即将被引燃的货堆旁扯开:“法医大人,想看热闹也得先保住命。”林小满被拽得踉跄,闻到他身上混着汗味的冷松香,突然想起昨夜他在破庙为自己包扎伤口时的力道 —— 此刻这只手依旧稳得惊人,却在触及她肩膀时微微发颤。

林小满甩脱他的手,算盘珠子在掌心拨得哗啦响:“死者口腔残留藏红花香气,指甲缝有金箔碎屑 —— 裴大人可记得三年前波斯使团进贡的‘金香灰’?” 她蹲下身,用算珠拨开余烬,火星溅在粗布手套上,烧出几个焦洞,“那东西号称能壮阳,实则含硫化砷,遇热就......”话到嘴边突然哽住,眼前闪过陈玄之七窍流血的惨状,喉头泛起铁锈味 —— 这些古人当作珍宝的香料,在她眼里全是现代毒理报告里的死亡因子。

“就会像烤乳猪一样滋滋冒油。” 裴砚挑眉,目光扫过围观人群中面色发白的锦衣客商。人群里突然有人踉跄后退,腰间血菊花香囊晃出半片流苏 —— 那是上个月乱葬岗凶案的关键证物。更巧的是,街角糖画摊的刘老头正用袖口擦汗,露出半截牡丹纹刺绣,针脚走势与密室毒案中死者香囊完全一致。裴砚的拇指着剑柄螭龙纹,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动作。三年前他接手的第一桩奇案,正是波斯商队离奇中毒,此刻巧合叠加,让他后颈的寒毛首竖 —— 不是巧合,是有人在刻意布局。

“大理寺办案,无关人等退散!” 裴砚抽出佩刀,刀背磕在石狮子嘴上,惊飞两只正在叼金粉的麻雀。林小满注意到他刀尖微颤,显然也发现了这两处巧合。远处茶楼二楼传来杯盏轻响,戴琉璃眼罩的波斯商人阿不思正转着铜杯,指尖在杯沿划出逆时针弧度 —— 那是波斯人祈求死神带走仇敌的手势。林小满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阿不思转杯的节奏与她的心跳诡异地同步,仿佛对方早知道他们会在此刻出现,这场自燃案不过是抛给猎物的诱饵。

“这人我见过。” 林小满压低声音,算盘悄悄指向阿不思,“上个月在西市香料铺,他给苏月柔称过乳香。” 话音未落,王富贵的焦尸突然发出爆裂声,胸腔里滚出半枚烧黑的骰子,六点位置嵌着细小的齿轮纹路。裴砚蹲身捡骰子时,林小满看见他耳尖泛白 —— 那是他情绪剧烈波动的征兆。她突然想起他曾说过,裴家祖宅的密室机关,正是由齿轮与骰子组合而成。

裴砚蹲身捡起骰子,指腹蹭掉炭灰,露出底面刻着的 “长生” 二字。这两个字用西域粟特文写成,与他在祖宅密室见过的暗纹一模一样。远处更夫敲过午牌,阿不思的身影己从茶楼消失,楼梯拐角留下半片琉璃碎屑,在阳光下折射出诡异的紫光。“长生会” 三个字在裴砚脑海里炸开,父亲失踪前最后一封家书,正是用粟特文写成,此刻每一笔都像刻在他心脏上的刀。他想起母亲临终前攥着他的手,反复叮嘱 “别碰青铜鼎”,此刻却觉得自己正一步步走进当年父亲的老路。

“去查波斯商队的通关文牒。” 裴砚将骰子收入袖中,靴底碾过糖画摊掉落的金粉,“顺便问问刘老头,他袖口的牡丹纹......”“是傀儡戏班的行头。” 林小满突然插话,目光落在老头颤抖的手上,“去年冬至,我在乱葬岗见过类似绣纹,缝在无名女尸的裙角。” 她顿了顿,算盘珠子排出波斯数字,“巧合的是,那具女尸胃里也有藏红花残留。”

林小满没说出口的是,那具女尸的手腕上,有一道与自己穿越时出现的纹身相似的疤痕 —— 像是被某种环形器械灼伤的痕迹。这个发现让她冷汗涔涔,仿佛有人在暗处用同一把尺子丈量着不同时空的死亡。

裴砚的佩刀突然出鞘三寸,寒光映出刘老头瞬间惨白的脸。人群中不知谁喊了句 “妖术”,百姓哄然散开,留下满地狼藉的瓜果菜叶。林小满看着王富贵的骨灰被风吹成沙漏形状,后颈的汗毛突然竖起 —— 这场景,竟与她穿越初至长安时梦见的画面分毫不差。“梦境重现。” 这个念头让她胃部翻涌,实验室爆炸前的蓝光、穿越时的失重感,此刻与眼前的灰烬重叠,她突然怀疑自己不是偶然穿越,而是被卷入某个早己写好的剧本。

“裴大人,” 她拽了拽对方衣袖,声音比往常低了半度,“你有没有觉得,这些案子像被人用线串起来的傀儡戏?每个死者都是提线木偶,而我们......”“是看客,也是棋子。” 裴砚接话,刀尖挑起刘老头的糖画幌子,玫瑰图案突然裂成两半,露出夹层里的血菊花干花。远处传来骆驼的嘶鸣,阿不思的商队正缓缓驶出西市,每只骆驼的鞍具上都系着铜铃,响声与密室齿轮转动的频率惊人地一致。裴砚望着商队消失的方向,想起父亲书房暗格里的羊皮地图,上面用朱砂圈着与阿不思商队相同的路线。他突然伸手按住林小满的肩膀,力道大得让她生疼:“今晚别单独行动。” 这句话既是警告,也是某种难以言说的担忧 —— 他害怕下一个被串上丝线的,是眼前这个总把生死挂在嘴边的现代法医。

林小满握紧算盘,算珠上的金粉蹭在掌心,像极了实验室里未完成的毒理报告。她突然想起苏月柔曾说过的话:“长安的每粒沙子里,都藏着死人的秘密。” 而此刻,这些秘密正随着王富贵的灰烬,悄悄钻进她的指缝。“或许我才是最大的秘密。” 她望着自己手腕若隐若现的纹身,突然想起阿不思琉璃眼罩里的紫光 —— 那颜色与实验室里的紫外线灯一模一样,照出过无数隐藏的毒剂残留,此刻却照不穿自己身上的谜团。

裴砚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今晚去香料铺走一遭如何?我请你吃波斯蜜饼,权当赔礼。” 他晃了晃腰间玉佩,嘴角勾起惯有的痞笑,“不过得劳烦林法医扮回胡商侍女 —— 你的波斯语,可比我的剑法还养眼。”林小满翻了个白眼,拍掉裙摆上的炭灰:“先说好,若再撞见傀儡机关,我就用算盘敲碎你的玉佩当暗器。”她说着,指尖无意识地手腕的纹身,那纹路在夕阳下泛着微光,像极了阿不思琉璃眼罩里的紫光。“敲碎玉佩?” 裴砚在心底苦笑,他更怕的是,当真相揭开时,碎的不是玉佩,而是他们拼命维系的、跨越时空的信任。

西市的暮色漫过坊墙时,林小满站在镜前插好算珠发簪。铜镜里映出裴砚倚门而立的身影,他正用匕首挑着块蜜饼,饼面上的芝麻竟排成了波斯商队的驼队图案。窗外传来更夫的梆子声,惊起一群夜鸦,她突然想起王富贵死前扭曲的嘴角,那弧度竟与阿不思的机械笑容如出一辙。“如果我回不去了......” 这个念头刚冒头就被她掐灭,算珠发簪在镜中晃出细碎的光,她想起现代实验室的门禁卡 —— 此刻竟怀念起那道需要指纹、密码、瞳孔三重验证的安全门,至少那里的危险看得见摸得着。

“准备好了吗?” 裴砚的声音里带着少见的郑重。林小满将算盘收入袖中,触感冰凉的算珠贴着小臂,像极了实验室里那些承载着秘密的试管。她转身时,发簪上的算珠轻轻相撞,发出细碎的响:“走吧,去会会那位爱看热闹的波斯商人 —— 但愿他的蜜饼里,没有掺着下一个死者的骨灰。”两人并肩走入夜色时,西市的灯笼次第亮起,将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林小满看着地面上交叠的影子,突然想起在密室里见过的星图 —— 北斗七星的斗柄,正指向阿不思商队消失的方向。而在他们身后,王富贵的灰烬里,半枚骰子正缓缓滚动,最终停在 “三” 的点数上,那是裴砚祖宅密室的第三重机关密码。

裴砚看着骰子停下的点数,想起父亲曾教他玩的 “三定乾坤” 游戏,每到生死局,父亲总会说:“三是生机,也是死局。” 此刻他突然握住林小满的手腕,在她惊呼声中贴近耳畔:“若一会儿情况不对,你就往钟楼跑,别管我。”

林小满对上他骤然深沉的目光,突然读懂了他藏在玩世不恭下的恐惧 —— 那是害怕失去棋子的棋手,更是害怕失去同伴的凡人。她反手握住他的手,算珠在袖中硌得掌心生疼,却笑得格外张扬:“裴少卿,我的字典里没有‘别管我’三个字 —— 要么一起活,要么一起死。”

这句话像颗火星,点燃了裴砚眼中的光。他突然松开手,抽出佩刀指向灯笼如海的西市:“那就让长生会看看,两个凡人能掀起多大的浪。”

夜风卷起林小满的白大褂,她望着裴砚被灯笼拉长的侧脸,突然觉得眼前的场景比任何梦境都真实 —— 这里有恐惧,有信任,有跨越千年的默契。而他们的对手,终究会明白,当两个被命运抛入棋局的卒子学会联手,再精密的傀儡戏,也该谢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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