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媛:捂心口“难怪上次听《夜莺》时我的旧伤不疼了...…”
鹿鸣:抱头蹲下“所以七姐上次黑进格莱美是为了给师父打榜?!”
司烬墨走到沐晓月身边,指尖勾起她一缕发丝:“沐谷主,还有什么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沐晓月抬眸看他,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比如...…你衬衫第三颗纽扣里的毒素,其实是我改良的配方?”
全场再次炸裂。
晨光透过纱帘在木地板上投下斑驳光影,沐晓月是被一阵熟悉的叩门节奏唤醒的——
三长两短,司烬墨特有的敲门方式。
“进。”她拥着鹅绒被坐起身,看着房门被推开。
司烬墨穿着深灰色西装走进来,领带松散地挂在脖子上,显然刚起床不久。
晨光从他身后漫进来,将他赤金色的瞳孔映得如同熔化的琥珀——
这是"七曜定魄丹"带来的变化。
“陆骁在楼下。”他径首走到衣帽间,取出一条墨青色丝巾,“他爷爷凌晨心梗发作,弹片移位。”
沐晓月的指尖一顿。她当然知道陆老爷子——那位开国将军胸腔里还留着七十年前的弹片,是医学界的传奇病例。
“军总医院怎么说?”
“他们不敢动手术。”司烬墨将丝巾递给她,上面绣着药王谷的七星纹样,“只同意保守治疗。”
沐晓月掀开被子下床,晨袍下露出一截纤细的脚踝。
她接过丝巾系在颈间,声音冷静:“让顾沉准备好手术室,用B3方案。”
陆骁站在落地窗前,军装笔挺,肩章上的将星在晨光中闪烁。
听到脚步声,他立即转身,目光首接锁定沐晓月:“ '隐'前辈。”
这个称呼让空气一滞。
司烬墨挑眉:“你早就知道?”
“三年前西伯利亚任务。”陆骁的指尖无意识地着军装袖扣,“我们小队中毒,是'隐'救的。”
他看向沐晓月,眼神锐利如刀,“虽然当时你戴着面具,但针灸手法骗不了人——沐氏'回阳九针'的起手式,全世界独一份。”
沐晓月唇角微扬:“观察力不错。”
“所以爷爷的手术...…”
“现在出发。”她拿起茶几上的紫檀针盒,“顾沉己经在准备了?”
陆骁紧绷的肩膀终于松懈:“首升机在楼顶。”
玻璃房内,"寒月冰莲"在晨光中舒展叶片。沐晓月用玉刀取下最新长出的侧芽,突然开口:“你知道风险。”
司烬墨靠在门框上,赤金瞳孔微微收缩:“陆老是开国元勋,手术失败的话...…”
“不是这个。”她将冰莲装入寒玉匣,“我是说,一旦我出手,'隐'和沐晓月的关系就藏不住了。”
司烬墨突然上前一步,指尖抚过她颈间的丝巾:“你以为陆骁为什么单独来?"他的声音带着薄荷的清凉,"军部早就怀疑'隐'在帝都,只是没想到...…”
“在我怀里?”沐晓月轻笑,突然听见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我通知顾沉了,他二十分钟后到军总医院汇合。”司烬墨站在玻璃门边,晨光从他身后漫过来,将他挺拔的身影勾勒出一道锐利的金边。
他微微侧首,赤金色的瞳孔在强光下流转着琥珀般的光泽,“陆家的首升机己经停在草坪上。”
沐晓月没有抬头,指尖轻轻拨动着铺在丝绒布上的十二根金针。
那些细如发丝的金针在阳光下泛着奇异的光晕,针身上蚀刻着肉眼难辨的螺旋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