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区技术科紧急会议
暴雨敲打着窗户，投影仪蓝光映照着每个人凝重的脸。林晚晴将紫外线灯照在文件上，那个淡淡的"9"字水印在十几份不同年份的文件上重复出现。
"军情九处早在五年前就解散了。"霍凛川手指敲击着桌面，"为什么现在会出现他们的标记？"
陆沉调出内部系统："名义上解散，但核心成员都转入了后勤保障部。"他放大一张组织结构图，"巧的是，现任部长正是当年九处的副处长。"
林晚晴突然指向屏幕边缘："这个顾问名单...梁文博的名字为什么在这里？"
德康制药研发中心外围
凌晨三点，特种部队潜伏在灌木丛中。霍凛川调整着夜视仪："确认梁文博在实验室，还有两名安保。"
林晚晴穿着白大褂跟在突击队后面，手里拿着唐糖刚研发的信号干扰器："这东西真能阻断标记物激活信号？"
"理论上是。"唐糖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但没实际测试过..."
"行动！"霍凛川一声令下。
实验室内部
防弹玻璃门被爆破的瞬间，梁文博正将一支试管放入离心机。他转头看向闯入者，金丝眼镜后的眼睛闪过一丝诧异，随即恢复平静。
"林医生，久仰。"他推了推眼镜，"家父常提起您母亲。"
林晚晴的手术刀抵住他颈部动脉："你们对孩子们做了什么？"
梁文博轻笑，按下桌面的隐藏按钮。整个实验室突然亮起红灯，冷藏柜门缓缓打开——
里面整齐排列着数十支蓝色药剂，标签上写着"X-9"。
"新一代标记物。"梁文博语气平静，"可以通过母婴传播三代以上。"
霍凛川的枪口抵住他太阳穴："解除激活的方法。"
"何必着急？"梁文博突然扯开衣领，露出颈侧同样的蝴蝶印记，"我也是'晨曦'的产物，09-D。"
军区审讯室
梁文博的供词震惊了所有人："...所谓解散军情九处只是个幌子，他们转入了'第九特别医疗小组'，继续标记物研究。"
"目的？"霍凛川冷声问。
"最初是为了追踪境外间谍。"梁文博突然抬头，"但赵永康想用它控制更多人。"
林晚晴翻看他交出的笔记本："这个'蝴蝶计划'是什么？"
梁文博的眼神突然变得复杂："你们很快就会知道..."
警报声骤然响起。陆沉冲进来："关押赵永康的看守所遭袭！"
军区总院紧急情况
当众人赶到医院时，晓晓的病房外围满了医护人员。监护仪刺耳的警报声中，女孩全身抽搐，皮肤下浮现出诡异的蓝色纹路。
"标记物被远程激活了！"唐糖手忙脚乱地调整设备，"新型号对干扰器有抗性！"
林晚晴扑到床前，掀开晓晓的病号服——女孩腹部浮现出一个完整的蝴蝶图案，与她自己颈侧的胎记一模一样。
"不是纹路..."她声音发颤，"是毛细血管在标记物作用下显形。"
霍凛川一把扯下病房电视机后盖："找到信号发射器了！"
技术科分析
拆解的发射器内部构造让资深工程师都倒吸冷气："这技术至少领先民用十年。"
林晚晴对比着晓晓和自己的胎记照片："标记物在进化...现在能首接操控毛细血管收缩。"
霍凛川突然接到电话，脸色骤变："赵永康死了。看守所说他突发心脏病，但..."
"尸检。"林晚晴抓起外套，"我要亲自做。"
军区太平间
赵永康的尸体躺在不锈钢台面上。林晚晴划开他左胸皮肤时，手术刀突然碰到硬物。
"这是...？"
取出的微型芯片上刻着"09"字样。霍凛川立即拍照传回技术科："和梁文博实验室里的一样。"
林晚晴继续检查，在赵永康后颈发现了一个极小的针孔："他被人注射了某种药物致死。"
"灭口。"霍凛川冷笑，"看来有人比我们更着急。"
深夜的军区档案室
林晚晴翻阅着尘封的"第九小组"档案，突然停在一张合影上——年轻的赵永康身旁，站着穿军装的霍振国和穿白大褂的林雅。
照片背面写着：【项目启动会 1999.9.23 绝密】
"9月23日..."她轻触自己的胎记，"原来这个数字是..."
霍凛川从高处取下一盒磁带："找到些有趣的东西。"
录音机里传出沙哑的男声：【我是霍振国，如果听到这段录音，说明第九小组己经失控...】
突然，档案室的灯全部熄灭。黑暗中，红外线瞄准器的红点出现在林晚晴胸口。
"趴下！"霍凛川扑倒她的瞬间，子弹击碎了身后的玻璃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