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军区家属院·晨起的风波
清晨六点，林晚晴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打开门，炊事班的小战士气喘吁吁地递来一个牛皮纸袋："周主任让我送来的，说务必亲手交给您。"
纸袋里是一本泛黄的相册和一把老式钥匙。相册扉页写着"1998年军属幼儿园留念"，照片里五岁的霍凛川板着小脸站在滑梯旁，脖子上挂着那条0923编号的手链。而角落里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正偷偷往他口袋里塞糖果。
"这是..."林晚晴的指尖微微发抖。
钥匙上贴着小标签："军区档案馆-地下三层-17号柜"
2. 医院走廊·意外的相遇
消毒水味弥漫的走廊上，林晚晴与推着器械车的秦曼擦肩而过。
"林医生这么早？"秦曼笑得意味深长，"听说周主任请假回老家了？"
林晚晴不动声色地侧身避开她沾着碘伏的手："秦医生对领导的行程很关心？"
"只是好奇..."秦曼突然压低声音，"她有没有告诉你，当年为什么要把你从孤儿院接出来？"
器械车底部的蓝色药剂瓶反射着冷光。林晚晴瞳孔微缩——和37床患者输液瓶里的沉淀物一模一样。
3. 军区档案馆·尘封的真相
地下三层的灯光忽明忽暗。林晚晴用钥匙打开17号柜，里面静静躺着一份退伍军人档案。
姓名：沈清梧（原军区文工团钢琴师）
退伍原因：精神创伤后应激障碍
备注：其女林晚晴（5岁）交由周文君监护
档案袋里滑落一张诊断书："患者坚信女儿被用于人体实验，出现严重幻觉..."
陆沉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周姨让我来帮你。"
他手里拿着另一份文件——二十年前军医大的项目名单，陈婷与沈清梧的名字并列其中。
4. 训练场边·破碎的记忆
夕阳把霍凛川的影子拉得很长。他一遍遍翻看那张幼儿园合照，突然抓住路过的韩东阳："老韩，你记不记得军属幼儿园有个总哭鼻子的小女孩？"
韩东阳挠头："你说那个总跟在你屁股后面的小尾巴？"他比划着，"这儿有个蝴蝶胎记..."
话音未落，霍凛川己经冲向医疗楼。他撞开理疗室的门，正在给患者做针灸的程澈吓了一跳。
"当年孤儿院起火，"霍凛川气息不稳，"是你把晚晴背出来的？"
程澈的银针停在半空："你怎么..."
"因为她昏迷时一首在喊'程程哥哥'。"霍凛川抓起桌上的病历本，"而你本名叫程锦年！"
5. 深夜的琴房·母亲的旋律
林晚晴站在废弃的文工团琴房里，月光照着积灰的钢琴。琴盖上刻着一行小字："给小晴，妈妈永远爱你"
当她按下中央C键，暗格应声而开。里面是一盒录音带，标签写着
"1998.09.23"
录音机里传出温柔的女声："今天是你五岁生日，妈妈必须离开了...记住，无论别人说什么，你都只是普通的孩子..."
突然插入的男声让林晚晴浑身冰凉："沈老师，实验数据就差最后一份了..."
磁带戛然而止，琴房的门无声打开。霍凛川站在门口，手里拿着那条0923手链。
"我问过我妈了，"他的声音沙哑，"这是当年幼儿园的编号...9月23日，是我们第一次相遇的日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