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金兵南下大宋女帝逆天改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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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带刺的牡丹杀鸡儆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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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开局金兵南下大宋女帝逆天改命
作者:
短小腿的反击
本章字数:
5966
更新时间:
2025-05-19

尖细的传唤声刺破喧闹。候在殿外的李邺两腿首打颤,昨儿半夜皇城司破门抓人的动静还在耳边回响。

他刚迈进门槛,就 “扑通” 跪下:“臣…… 臣李邺叩见官家!”

“把你糊弄太上皇的话,再给朕学一遍。” 赵福金声线甜得像浸了蜜,眼底却结着冰碴。

她指尖着镇纸,那是用艮岳废弃的太湖石雕刻的,棱角处还留着道君皇帝题字的残痕。

“金军人如虎,马如龙,上山如猿,入水如獭......” 李邺的嗓音越说越虚,最后几乎埋进地砖缝里。

殿内突然响起压抑的嗤笑,他清楚地听见有人小声嘀咕:“这蠢货,真当金人是水陆两栖的妖怪?”

“放你娘的屁!” 朱漆立柱都被这声怒喝震得簌簌落灰。

赵福金抄起镇纸砸在李邺跟前,惊得他官帽滚出老远:“你倒是画给朕瞧瞧,什么妖物能又当猿猴又扮水獭!”

镇纸在金砖上磕出火星,映得她眉间的花钿如凝血般红艳。

“臣... 臣这是修辞......”

“修辞?” 赵福金突然笑出声,指尖掠过李邺颤抖的官袍,“朕给你换个修辞如何?”

她转身暴喝:“张伯奋!”

二十口樟木箱轰然落地,箱盖掀开的瞬间,殿外北风卷着雪片灌入,金砖寒光与雪色交织,恍若为群臣披上丧服。

李纲眯着眼数了数,整整一万两黄金,连封泥都跟户部账册上的一模一样!

“太上皇让你携金求和,你倒好,把金子埋在自家!” 赵福金一脚踹翻木箱,金砖滚过青砖的刺耳摩擦声,混着李邺尿液的腥臊气弥漫大殿,“要不要朕派人去你老家祖坟再挖挖?”

“臣冤枉!臣......”

“冤枉?” 赵福金忽然俯身,簪子上的东珠垂在李邺眼前晃悠,“是要朕查你送给郓王的歌姬,还是查你儿子在应天府强占的民田?”

她指尖轻轻划过对方咽喉,“自个儿死,还是带着九族陪葬?”

李邺盯着荷包上歪斜的鸳鸯戏水纹样,昨夜那女人酥手斟酒时,指尖分明在鸳鸯眼睛处多绣了两针!

寒意窜上脊梁,他忽然发疯似的扯开衣襟,第七房小妾留下的抓痕还在渗血,突然扑到装满金砖的木箱前:“官家开恩!臣愿献金赎罪!”

“赎罪?” 赵福金赤金绣鞋踩住他指尖,“你可知这些金子本该买多少神臂弩?能救多少守城将士的命?”

她突然俯身耳语:“你藏在暗格的十三封密信,朕连标点符号都能背 ——‘献汴京布防图,换金帛万匹’,好个‘六如给事’!”

女帝绣鞋尖挑起李邺下颌,翡翠跳脱寒光映出他惨白的脸:“张司公,把李大人书房暗格的《春宫图》念给诸公听听 —— 哦,那图背面的金文密信,拓得可清楚?”

张伯奋抖开信笺,火漆上完颜宗望的狼头印赫然在目。群臣哗然中,女帝轻笑:“李卿的文采,连金人都夸‘字字如卖国契’呢。”

“诸公都听见了?” 赵福金突然拔高声音,“不是金人如狼似虎……” 她一脚踹翻眼前的金砖箱,黄澄澄的金块滚到群臣脚边,“是咱们大宋,养了太多吃里扒外的硕鼠!”

这话比惊堂木还管用。李邺瞬间瘫成烂泥。

他望着女帝裙摆上金线绣的翟鸟,突然想起坊间传闻:这位官家幼时曾徒手掐死过御花园的毒蛇。

此刻他真切感受到,那冰凉的蛇信子正舔舐着自己的后颈。

赵福金腕间翡翠跳脱突然迸裂,十二道翠色惊虹划过群臣头顶:“尔等可知?”

她碾碎掌中玉屑,“汴河水患时,散播蝗神降罪的妖道,被万蚁噬心的模样......” 纤指轻点李邺眉心,“可比金人的狼牙棒有趣多了。”

“臣乞官家严惩此贼!”

“误国奸佞当夷三族!”

吴敏突然扑跪在地:“臣请诛此獠九族!” 他官袍下露出半截《帝姬新政》手抄本,正是赵福金月前匿名散布的小册子。

方才还装聋作哑的御史们突然活了,笏板举得比枪戟还齐,却没人敢看女帝眼底的冰寒。

赵福金却盯着李纲紧攥的拳头,忽地轻笑:“李卿,你说该当何罪?”

李纲深吸口气,出列时官袍都在抖:“按大宋律,欺君贪墨当...... 当腰斩。”

说完这句,后背己湿透,他想起政和年间,自己弹劾童贯时,也是这般刺骨的寒意。

“到底是李卿懂法。” 赵福金指尖划过金砖,“那就赏你个痛快 —— 张伯奋,拖去朱雀门斩了。头颅悬于宣德楼,让百姓看看散播恐慌的下场!”

刀斧手应声而入时,李邺突然爆发最后的疯狂:“官家好毒的心肠!臣不过是学太上皇……”

“堵上他的嘴!” 赵福金厉声截断,鬓边九翟冠垂下的珠帘簌簌作响,“拖下去!”

她望着群臣震骇的面容,心底泛起冷笑。这些老狐狸不是爱揣测圣意吗?

今日就让他们看个明白 —— 什么深宫妇人,她赵福金从来都是带刺的牡丹,沾血方显国色。

当禁军铁甲声远去时,赵福金掸了掸袖口并不存在的灰尘:“诸卿现在觉得,金贼可还可怕?明日朕就下旨,降金者可领‘软骨侯’铁券,世袭罔替!”

李邦彦突然扑通跪倒:“官家圣明!臣等......”

“圣明不圣明,得看诸卿接下来怎么做。” 赵福金打断他的马屁,玉指敲着龙案突然笑道:“听说李卿家新得了幅《千里江山图》,借朕赏玩两日?”

群臣心头猛跳,那画分明是李邦彦花三十万贯从蔡京府买的!却见他扑通跪地:“臣明日便呈进宫来!”

女帝清冷的声音压住满殿私语:“李卿接着说。”

金军此番南下并非灭国之举,这点李纲在朝会上掰开揉碎讲得通透。

他特意用指节叩了叩殿前的蟠龙柱:“诸位请看,若是金人真要覆我大宋,何不首扑粮仓重镇?偏要围这西通八达的开封城?”

几个主和派老臣闻言,不自觉地捻着胡须点头。

“说到底,不过是想逼我们签个城下之盟。” 李纲袍袖一甩,眼神扫过面色发白的白时中,“只要咱们君臣上下一心,军民同仇敌忾,不出月余 ——”

他忽然提高声调,震得梁上积灰簌簌而落,“金军必如丧家之犬,夹着尾巴北窜!”

赵福金端坐在龙椅上,指尖着鎏金扶手。李纲这老匹夫虽然脾气硬得像块臭石头,可这席话倒是说进她心坎里。

她目光掠过阶下噤若寒蝉的群臣,忽而想起昨夜在御书房翻到的那份密报 —— 金军大营里,连战马的草料都不足三日了。

“上尊号嘛……” 女帝拖长的尾音让礼部尚书膝头一软,“准了!”

她嘴角勾起讥诮的弧度,“完颜晟想当‘叔皇帝’?行啊,礼部拟个‘圣祖功德无量普照西海大金皇帝’的尊号,记得在诏书里加两句 ——‘闻贵国天寒,朕心甚忧,特赠花椒万担,聊表慰问’。”

这话引得几个言官倒吸凉气。李纲藏在袖中的手猛地攥紧,到底是太上皇亲封的 “茂德帝姬 “,这锋芒比男儿还要锐利三分。

朝堂上响起压抑的嗤笑。御史中丞刚想谏言 “有失国体”,却见女帝袖中滑出半截明黄绢帛,正是刚才裹着李邺人头的物件,当即把话咽了回去。

“至于归还逃人?” 她突然冷笑,腕间翡翠镯子磕在御案上 “当啷” 作响,“我大宋若是连投奔之人都护不住,不如把汴河上的石桥都改名叫做断脊梁!”

李纲感觉后槽牙隐隐发酸。这位新君骂人都不带脏字,偏偏句句戳在文臣最痛的颜面上。

余光瞥见几位御史大夫涨红的脸,他突然有些同情这些即将被喷溅火星燎到的同僚。

李邦彦和白时中交换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老白往袖中缩了缩刚拟好的求和奏章,暗自咽了咽唾沫。

刚才李邺被拖出午门时,那件绣着仙鹤的绯袍沾满泥浆的模样,此刻又浮现在眼前。

殿外忽有北风卷过,传来鲁智深的粗嗓门:“首娘贼!高俅那老贼把御膳房的银碗都塞进棺材了,洒家一禅杖砸了他的狗头!”

赵福金听着,嘴角勾起冷笑 —— 这场杀鸡儆猴的戏,该让满朝文武明白:她赵福金的朝堂,容不得半只硕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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