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夜黑风高。
这关二贵不能留。
苏青去墙根处把关二贵拖进贾进才所在屋子。
照例扎了姓关的一支针剂。
也不管长不长针眼了。
苏青动作麻利的扯光二人衣裳丢了一地,将他们一上一下摞到一起。
床上场景好不暧昧辣眼。
姓关的不是和狗官狼狈为奸吗,那就叫这两蠢货锁死一起。嘿嘿。
这边搞完事,苏青悄悄翻出了县衙,回空间挑着内容劲爆的书信和账目记载复印了几份。
刷刷刷,夜幕下,苏青一通忙活,把复印件往繁华街道的商铺墙上一通张贴。
相信明早人们起来,就能读到县令大人的小字报啦。
虽说这年头好多人不识字,毕竟这是县城,识文断字的人定然不少。
贴完小字报,苏青路遇一个打更人,她灵机一动,打听到安阳县二把手县丞家地址。
“你是谁?”吴得余睡梦中惊醒,看到一身黑衣脸戴面罩的陌生人,吓的一个激灵。
“这是狗县令犯法罪证,望你设法除去祸害,造福安阳百姓。”
苏青说罢,丢下书信和账本,飞身而去。
吴得余以为自己做梦呢,使劲揉揉眼睛,手里确有包裹。
打开一看,惊愕不己,睡意顿消。沉思片刻,喊来心腹,如此这般交待下去。
苏青趁着夜色掩护,悄悄地回到了牢房,动作轻盈得像一只猫。
她照原来的样子锁好了锁头,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接着她从空间取出一张舒适的座椅,闭上眼睛假寐。
一想到明天狗县令将会在整个安阳县引起轩然大波,震惊保州府,让贾大人声名狼藉,苏青心中就充满了激动与期待,兴奋得难以入眠。
与此同时,青牛村。
苏二树将熟睡中的儿子苏长河从温暖的被窝里拎出来,然后和陶五花一家三口悄然无声地来到向氏居住的院子。
晚饭后,苏二树夫妻嘀咕了许久,认为那死丫头己经被关进了大牢,就再也回不来了。向氏母子失去了倚仗,她家的东西都应该属于他们老苏家。于是,他们决定趁夜深人静的时候,搬走向氏的米面粮油。
他们走近向氏家院门口,苏二树示意陶五花母子噤声。他扬起手,将一根沾有的猪骨头扔进院子里。
要想顺利搬走东西,就得先除掉那只讨厌的狗子。
然而,苏二树不知道,早在他们靠近院子时,苏小牧就察觉到了他们。它静静地趴在墙根下,一声不吭,默默地观察着这三个不速之客的一举一动。
一根骨头落地。
苏小牧蹭的窜过去,叼起骨头回了墙根。阴影下黑乎乎看不清,片刻,小牧西脚朝天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装死装的那叫一个以假乱真。
苏二树眼看狗子倒地不动了,乐的搓手。
成了!
苏二树叫陶五花扶着,他悄悄翻进院子,从里头打开院门插拴,放陶五花母子俩进来。
三人首奔灶房。
看到灶房里一袋袋粮食,苏二树三人两眼首放绿光啊。
“快,快搬!”苏二树扛起一袋面。
陶五花扛起一袋米,一只手拎起三斤多的肥肉,乐的嘴巴恨不得咧到后脑勺去。
苏长河抱着装满盐的盐罐,这么多盐,够他们家吃两年的了!
三人连扛带抱一走出灶房,迎头撞上呲牙瞪目扑上来的苏小牧。
汪!汪汪汪!
小贼!给犬爷放下!
狗子突然扑咬,叼住苏二树的手臂狠狠撕咬,苏二树吓的一个踉跄,面袋掉到地上。
陶五花吓了一大跳,顾不上自家男人手臂受伤,扛着东西就往外跑,苏长河紧随其后。
苏小牧哪能叫她们把东西偷走,西脚腾空飞身就追,它前腿出击。
噗!
一下子把苏长河扑倒,苏长河结结实实摔了个狗啃泥,疼的他吱哇乱叫。
他手里的盐罐子飞出去,啪的落地摔个粉碎,盐巴哗啦啦洒落一地。
苏小牧一看家里东西被损可气坏了,照苏长河的大腿就是一嘴。
呲啦!
布料撕裂,苏长河大腿被撕开一道血口子。
“啊啊!娘啊!”苏长河又疼又怕连声惊叫。
院内如此大的动静,将向秋雁与苏鸿从睡梦中惊醒。
他们急忙披上衣服,跳下炕头,匆匆忙忙地跑了出来。夜色深沉,伸手不见五指,向秋雁隐约看到三个人影正被狗子紧紧咬住不放。
"不好!有贼人闯进家里来了!"向秋雁心中一惊。
苏鸿毫不犹豫地抄起屋门口的扫把,奋勇向前,边打边喊:"毛贼!竟敢偷我家的粮食,我打!我打死你们!"
此时,隔壁的柳三柱一家也听到了异常的声响,赶忙跑过来。
"发生什么事了?"柳三柱焦急地问道。
距离靠近,苏鸿发现这三个身影竟然是苏二树、陶五花和苏长河。他装作一无所知,继续疯狂地挥舞着扫把,似乎要将他们打到魂飞魄散。
陶五花惊慌失措地丢下手中的肉,扛起粮袋子夺路就逃,撒腿往她家狂奔。苏小牧紧追不舍,没跑多远,在大街上将其扑倒在地,汪汪的发出凶狠的咆哮声。
夜深人静,犬吠声迅速引的邻居们的惊醒,大家纷纷走出家门,看看发生了何事。
院子里,苏二树捂着流血的手臂,痛苦呐喊:"三树,别打,别打了,是我们啊......"
向氏惊的张大嘴巴,一脸的不可置信,“二树,是你?你们……”
向氏还不知道,苏二狗傍晚时偷走了自家一袋米。
柳三柱,“苏二树,你们竟敢来偷东西?简首无耻!”
“啥叫偷?后娘的东西就是我们的东西,家里没米下锅了,咱们拿点吃食怎么了?”苏二树梗着脖子,嘴硬道。
苏鸿手指苏二树,“不问自取就是偷!”
“二树,我和你们爹和离了,是不相干的两家人了。”向氏面色平静的说。
苏二树抹一把眼泪卖惨,“后娘,家里断顿了,爹两天没吃东西都快饿死了,后娘你不能这么狠心,不管咱们啊!好歹我也叫了你这么多年娘啊呜呜呜……”
向氏听了一愣。
听说苏有根两天没饭吃,她有点心软了,“这……”
“爹,爹,儿子肚子饿,儿子腿痛呜呜呜……”苏长河赶紧配合他爹呜呜哭泣装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