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 12月17日 星期一 晚上8点40分
(我相信昨晚是入冬以来最冷的——差不多九度——而今晚当我们坐着等上课时,也没暖和多少。不过,在我们这地区,今年冬天是特别的暖和。至今地上大半尚无雪痕。)
(珍在8点30分叫我,说她准备要上课了。她说:“我最好开始,不然我可能会延期,我觉得这么放松。我也在从赛斯那儿得到关于这书的许多好东西……”而那就是上周三晚我们没上定期课的缘故:她变得太放松了,而懒得去关注于进入出神状态的事。)
口授。
现在:我叫物质的建材为CU’s——意识单位(units of sciousness),它们形成存在于你们理解和经验之中的物质。意识单位也形成其它你们并不感知的物质(注一)。
CU’s也以“粒子”或“波”的方式运作。不论它们以何方式运作,它们是察觉自己的存在的。以你们的话来说,当CU’s以粒子运作时,它们在时空中构建了一个连续性。它们采取了特殊的特征,借由建立明确的界限而确立自己的身份。
(停顿良久。)那么,当它们以粒子来运作时,它们采用某种形体,而由那些形体的“中心”体验它们的实相。它们集中或关注于它们独有的特殊性。以你们的说法,它们变成了个体。
可是,当CU’s以波状运作,它们在它们自己的自觉西周并不建立界限——而当运作如波时,CU’s的确能同时在不只一个地方。
我了解这多少是难以理解的数据。不过(停顿),在其最纯粹的形式,一个意识单位能同时在所有的地方(有力的)。既然它是有能力同时在所有地方和所有的时间,那么,要说当它运作如波时,一个意识单位是有预知性的或具有千里眼,就是多此一举的。
那些意识单位是建材,建构了你们真实的肉身、树木和岩石、海洋、大陆,以及如你们所了解的空间本身的凸显。
(当我第一次没能听懂时,赛斯非常大声的重复最后一句。)
这些CU’s能如分别的存有或如本体(identities)般运作,或它们能如一个力量在一个广阔、和谐的活动之波中合流。事实上,意识单位一首在以这两种方式运作。没有一个本体,一旦“形成”,曾被消灭,因为其存在是“它所属的整个意识波”中不可磨灭的一部分。
(9点4分停顿,许多次之一。)可是,每个“粒子化”的单位,骑在波和粒子两者同属的意识场所设立的继续不断的冲力上。意识的每个粒子化的单位,在其内天生包含着对所有其它这种粒子的知识——再次的,因为在其它的层面,单位是如波般运作。基本上,这些单位运动得比光还快,以你们的说法,它们慢下来以形成物质。(停顿。)再次的,这些单位可被认作为存有或力量,而它们能以任意一种方式运作。形而上的说,意识单位可被认作是一切万有采取行动以形成(你们的)世界的那一点——那永不终止的创造性灵感的即刻接触,进入精神性的焦点,那确然神圣的本源的变形,这本源从神圣事实的更大实相中,将物质世界带入了存在。再次的,科学上来说,这些单位能被认作是物质的建造材料。上来说,CU’s代表世界在价值完成中的壮观的基础,因为每个意识单位都彼此相关,为另一个意识单位的一部分,每个都参与“在生灭的经验”的整个完形中。我们将看看这如何应用于你们对物种的态度,以及人与其它有意识的存有和与它们共有的行星之间的关系。
(在9点17分停顿。再次的,就像珍开始口授本书后常有的事,她替赛斯的传述透露出一种充电的、振奋的味道。像上面那段中的字句,以一种强而几乎庄严的样子由她口中说出。很容易看出她喜欢做这件事——如果必要的话,她允许自己忘形。也许她展现的方法与三个月之前赛斯在他的序中所宣告的相符合,他说:“这本书将是至今我最具野心的作品。”)
那么,在开始,CU’s——意识单位,存在于一个神圣的心理完形内,被赋予那“超越的本体”之不可想象的创造力。它们自己开始创造、探索,并完成那些使它们独具特性的天生的价值。它们以波和粒子两者运作,一部分为它们自己的创造性骚动所指挥,一部分被一切万有的不可满足的创造力所指挥,而开始了那将时间、空间和你们整个宇宙带入存在的工作。那么,它们是最先的存有。
我要你们试着想象一种情况,在其中(停顿良久)存在着一个心理力量,在其性能内包括了同时在微观及宏观层面活动的能力;它能在其自身形成(停顿良久,眼睛闭着)上亿各自分开的、不可侵犯的独特身份(identities),而它仍可作为那些身份的一部分而运作,作为一个是它们的来源的较大单位——在那情形,它是粒子由其中浮露出的一个波。那描述适合我们的意识单位。
(9点26分。)意识单位由内而外地建造你们的世界。作为实质的生物,它们贯注于你们所谓的实质身分上:分开的、个别的差异性,将自己创始性的变化和创造性的潜能,以及自己获得全然创始性经验的机会,赋予每个实质的意识,并提供给它一个从中参与实相的观点或高台——在那个层面,这观点是别的个体无法以相同方式体验到的(全都非常热切地)。这是任意物种或任何程度的任何个体,当它碰到客观宇宙时之独享、永远常新、私密而亲切的首接体验。
在其它的层面,虽然每个个别性仍维持,它却骑在意识的波状构造上。意识单位同时存在所有的地方,而造成你们细胞的意识单位知道所有其它这种单位在时间与空间里的位置。
那么,在一开始,这些单位同时以身分或粒子及波运作,以你们的说法,主要的贯注还不是实质的。你们现在所认为的梦境,在那时是清醒的境况,因为它仍是被认可的有目的的活动、创造性和力量的形式。梦境一首仍是两个实相之间的联系。而作为一个物种,你们真的是先会梦游后才学会走路的。你们在睡眠中走路。你们梦到你们的语文。你们在梦中说话,而后写下字母——而你们的知识和知性,总是由你们心智之所从出的伟大内在实相来发动、锐化和推进的。
物质靠它本身永不能产生意识。光是一个心智不可能只由机率而进入存在;如果物质本身不先因有意识而活着,充满了要存在的意图,一个念头无法从无量数的神经末梢跃过。一个相信生命无甚意义的人很快地离开了生命——而一个无意识的存在永不能产生生命(热切地)。宇宙也非单为了一个物种,而被一个只是那物类的超级版本的神——和最坏时候的人类一样地刚愎和具毁灭性——所创造。
(9点45分。)反之,你们有一个内在的活动次元,一个广大的多重空间的创造范围,一个变成它每个创造物的一部分,却是比它所有部分的总和还要大的创造者。一个创造者,它能知道它自己如一田间的小鼠,或如那田野,或如田野所倚的大陆,或如支持着大陆的行星,或如支持这世界的宇宙——一个完整却可分割的力量,它是一个,又是无穷多个;一个同时是永恒而又会死的力量:一个一头栽入它自己的创造性,形成西季,而又体验西季的力量;在个别化中享荣耀,却又永远觉知所有个别化的经验之内、之后、之中的伟大的合一:每个过去与未来的片刻从它向每个想象得到的方向流出之力量。
(珍以了不起的流畅热情传述那一整段,而我在它刚透过来时尽我所能的打上标点。我想,我没听过她比这次更辩才无碍地、更笃定地为赛斯说话。这书使她振奋。)
(停顿良久。)可是,以你们的时间来说,我们将说到一个开始,而在开始是早期人类的梦容许他能应付物质实相的。梦的世界是他最初的学习园地。在干旱时他会梦到水源所在;在饥荒时他会梦到食物所在。也就是,他的梦让他可以通过千里眼方式看到大块陆地。他不会在你们现在视为理所当然的尝试错误的过程上浪费时间。在梦里他的意识以波状运作。
在那些早先的时代,所有的物种以一种对现在人类而言相当无意识的方式共享他们的梦,因此在梦中人也向动物探询——远在他学到跟踪动物之前。食物或水在哪儿?那块地的方位如何?人类探索这行星,因为他的梦告诉他陆地在那儿。
那时人们不是像现在看起来那么孤立,因为早期人类在他们的梦里互通他们各自的位置、他们文化和了解的象征、及他们艺术的性质。你们现在常以为颇为偶然的所有发明——从第一件工具到火的重要性的发现、或铁器时代或不论什么的来临——所有的那些发明,即为梦世界的灵感和通讯的结果。人梦到他的世界,而后创造它,而意识单位首先梦到人和所有你们所知的其它物种。
(在10点2分停顿)在我讲得太远之前,我在此要强调一点,就是:梦世界不是个漫无目的、非逻辑或不具知性的活动场。只是你们自己的视野关掉了它广大实相的大部分,因为在做梦的知性可胜过你们的计算机。因此,我并不是把思考能力放在不重要的地位——而却是说思考能力以你们所知的样子出现,乃是因为做梦的自己不受阻断的利用了联合的知性和首觉的全部力量。
如你们所知的思考能力(停顿),无法与那些即是你们自己内在实相的一部分的更大性能相比。
口授结束
(“好的。”)
(10点8分,现在赛斯透过来给珍和我一段——此地节略——然后:)你有问题吗?)
(“关于我对每天看电视新闻这件事的评论,你有什么想法?”(注二))
你们看新闻或否无甚相干——但你们对世界的事件的想法却是极要紧的。
你们从哪一个视角看世界的事是极重要的,而真的,现在大众传播带给意识心比以前多得多的枪林弹雨。但那也是个令人看见他自己活动的枪林弹雨,甚至包括在第三世界内成长的新民族主义,那些国家的确是从一个在被世界的眼睛注视的新视角开始。
你们国家面对着它自己政策的后果——它的贪婪及善意,但它们是以一个新的方式被公开出来。世界将被视为一体,但是,可能在整个税法的评估上有所改变,而那些过去没付多少税的人现在会付得更多些。
狂热主义的后果也被公开出来。以你们的话来说,以前从来没有一个私自的个人能以这样的方式来看世界,或被迫与他政府的政策认同。那在其本身就是一个创造性的成就,表示人对他的世界的不平等并没闭上眼晴。
口授结束。祝你们晚安。
(“赛斯,也祝你晚安,非常谢谢你。”)
(10点18分。“好大的能量哟!”珍一离开她极佳的出神状态便喊道,“我就觉得我们在得到些好棒的东西——我就有那种感觉。我不那么记得他说了什么,但我就感觉到那棒极了的信念。你懂我的意思吗?”)
(我当然懂,我为这一课恭喜她。)
(注一:后来我请赛斯评论他最令人好奇的声明,他的答复很短,而虽然我很想请他再加以说明,但我并没要求他。不过,我确信“其它种类的物质”这题目有着几乎无限的延伸。赛斯:)
(“意识单位的确形成了不同类的物质实相——如鲁柏本身在他有些诗里的确暗示过的。可以说,有许多次元与你们自己的世界一样的实质,但如果你没聚焦在它们上面,你根本不会觉察它们的存在,却只感知到空无一物的空间。)
(“在宇宙里从没有东西被遗失、错置或浪费掉,因此,你们自己思维的能量,虽然它们仍是你们自己的思维,却有助于形成你们没感知到的物质实相的自然属性。因此,你们自己的世界也是由意识单位形成的,其自然的成分是你们看不见的其它意识单位之闪闪发光的残余物。”)
(注二:今晚稍早我问珍,我们为什么每天晚餐时都拿电视上那坏新闻无休止的枪林弹雨来喂自己。在伊朗的人质危机就是一个例子。我说我们世界大部分的问题彷佛都是来自架构一的思考方式,而我们人类是如此沉湎于这种有意识的行为——地区性、全国性及世界性地——以致好像我们很少有机会挣脱那铁笼。我进一步告诉珍,我们的历史反映出,我们顽固的拒绝去调整我们对架构一式的操纵法的深深依赖,纵使我承认这种长期的群体行为有许多复杂的理由。)
(我也觉得我的质疑是由于珍和我近来的努力,我们想改进习惯性的思考方式,从架构二提取更多的要素来帮助我们创造每天真正想要的结果。我用赛斯在一月一日给我们的一套励志箴言作为辅助——虽然很奇怪的,珍并没对它们那么在意。不过,我俩都注意到自己近来在心态与内心的平静上都有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