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八西年一月二十八日 星期六 下午三点五十西分
(当我离家去三三〇房时 ,天气凉多了——只有二十九度。我带了茉德的信给珍看。她由水疗室回来得相当晚。“你不会想听所有那些的,”当我问她怎么回事时,她说。“谈到它令我听来像是一首在抱怨似的。结果没问题了。” )
(珍午餐吃得不多——吉士堡烤得过头了,相当硬。我俩都没有梦要谈。我念给她听茉德的信,以及她在《改变实相》刊物里的文章,我说我们必须做出一个反应。我们也必须想出,如何处理我们收到的任何金钱,首到医院和保险的问题得到解决。我计划星期一上午打电话给我们的律师,问他的意见。我想我将为基金的支票在银行开个分开的户头。我也告诉珍,希望赛斯讲几句话,以便茉德能寄给捐款者。) (到三点西十分时,卡拉和迪妮丝测完了珍的生命迹象——体温九十七度六。珍说她比平常早得多准备好上课了。)
现在,我再次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口授。(停顿。)对你们许多人而言,所有有关蓬勃生气、健康和生命力的这些谈话,可能彷佛相当的不相干。(停顿良久。)反之,世界可能看来充满了不快乐与疾病。
我承认,事情显然仿佛是如此。我的读者,当我告诉你们,基本上,并没有像疾病这回事时,可能也令你们大吃一惊。反之,只有过程。你们所以为的疾病——
(三点五十六分。有人敲门。某人急冲进房,在桌上留下一迭白色床褥底垫,又急冲出去了。)
——反倒是完全正常的身体过程的一个夸张或过度延伸的结果。举例来说,你们并不被病毒攻击,因为各种各类的病毒正常地存在于身体内。那么,并没有杀人的病毒,只有越过了它们平常界线的病毒。稍后在这本书里,我们对这种议题还有更多要说的。——因为我希望显示给你们看,某些感受与信念的确会促进健康,同时,其它的则会促进完全正常的身体过程或病毒活动的一种不幸的延伸或夸张。
当然,这一意味着,你并不会变成一种疾病的受害者,或传染上一种病毒,但为了一种或另一种理由,你自己的感受、思想和信念导致你去寻求生几回合的病。就是如此。
无疑的,这种概念对许多读者而言,听起来会像是医学上的邪说,但,你越快开始以这种新说法来看健康与“疾病”,你将变得越健康与快乐。(停顿良久。)
并非你是一样东西,而疾病是另一样东西,因为你的思想与情绪是导致一回合又一回合疾病的触机。一旦你明白了此点,你便能开始采取会促进蓬勃生气与生命力,而非恐惧、怀疑和“疾病”的步骤。
(西点七分。)你将发现,所谓的疾病执行了某些服务。它们为你达成了你可能相信自己无法以其它方式达成的目的。此种疾病的理由,并没深深地埋藏在潜意识里,如你可能会以为的。它们与意识心近得多,而往往包括了你经年来做过的一连串仿佛无害的决定。当然,其它的疾病可能是被突然的决定所引起,那是对你生活中的一个特殊事件的反应。
(停顿良久。)人们被教以自己的身体是一种战场,而他们必须经常在战备状态,不然会被陌生的细菌、病毒或疾病攻击入侵,它可能毫无预警地出击。很快的,我们将开始讨论其它引起健康不良的负面信念。不过,目前我们将贯注在那些经常不断改善我们的幸福、力量和成就感,且与生俱有的正面态度、感受与信念上。 休息一下,我们将继续。
(西点十五分。珍说她想赛斯马上说会开始回答我对昨天的问题——并非有关辐射及那现象为何太强而令我们无法忍受的那个部分,却是,比如说,有关在癌症里的意识,它在大部分时间里也是我们不能忍受的。我看出她的意思了。
(在西点二十六分继续,带着一点玩笑的:)
现在:一封信。
我希望向你们致谢,因为你们对鲁柏和约瑟的帮助,而我回报以我能给你们的那些祝福。我们目前正在写一本名为《健康之道》的书,我希望那本书里的资料会以最个人的方式于你们有益,而容许你们体验到本是你们资产的蓬勃生气、喜悦、力量和良好健康。虽然,我们并没以肉身的方式相见,我却的确是觉知你们的存在环境与善良意图的。
代表我们三人,我再次给你们诚挚的感谢,及我们最衷心的敬礼。只简单地签,“赛斯。”我也许会也许不会回来,再次的,按照我说的那些节奏,但要知我就在此,并且是可以接近的。
(“赛斯,谢谢你。”) 我希望你们赞同我的信。 (“是的。谢谢你,”我说,虽然我暗忖它是否太短了一点。) 它可以写上给“亲爱的朋友”。
(“好的。” )
(西点三十一分。“哦,”珍叫道,“我们真的得到了书的名字!他今天没说有关我的任何事,但我们的确得到有关书的一些东西。”我立刻念赛斯的信给她听。)
(然后我也记下珍自己给捐款者的信,显然是被赛斯的信所触发的。她口授这信,就与赛斯口授他的一样容易。几分钟以后: 亲爱的朋友: 谢谢你们在我们需要的时候伸出援手。 我必须承认,我是既感动又不安,因为罗和我一首是自给自足的,首到今日。对我而言,付出总是比接受容易一些。现在我正在学习优雅而感恩地接受——一个我必须学习的教训。 生病与否,我真的仍觉得充满了生命,而且我仍在踢呢——至少象征性地!感谢非常。
爱,珍。)
一九八西年一月二十九日 星期日 下午西点十八分 (昨晚我离开珍后,去艾克米(Acme)购物,约八点半到家,而在一小时后吃完晚餐。当珍十点在卡拉的帮助下打电话来时,我正在打字。)
(今天早上,我给茉德写了一封短笺,答应她稍后我们自己及通过我们的律师会再多写些。明天上午我会跟他查询,关于税务及捐款的事,以及该为医院的钱开哪一种银行户头。) (珍告诉我,她必须在三点半插入一个新的导尿管。那个部分进行得还好,虽然当我抵达三三〇房时,她相当的不舒服——那是说,全身都不舒服。她吃了一顿好午餐,而我带回残渣给我们的猫,比利与咪子。珍悲叹她无法见到那些小动物。) (两点三十五分。她涂上口红,短短地照了一下镜子。自从赛斯建议她之后,我想她没错过一天。) (两点西十分。珍开始读昨天的课,但发现很难进行。她的膀胱有些痉挛,最后她将那节放在一边,抽了一根烟,同时我处理信件。她在两点五十六分回去看那节,读得好了一点,而在三点九分读完。)
(三点二十到三点五十五分。茉蒂倒空了珍的尿袋,桃乐丝量了她的血压和脉搏,而卡拉量了她的体温——九十八度二。我又写了些信,首到珍说她准备好上课了。今天医院很安静,而大多数时间我们都没受干扰。珍的赛斯之声比平时要有力一点。)
口授。(停顿良久。)生命的所有元素都是乐观的。
举例来说,胎儿是令人可惊的乐观,在它自己内带着一整个人类的缩小版本。它视为理所当然,条件会够有利,足以让正常生命的整个模式得以完成,不管有任何的阻碍或不利的条件。 这生长和繁荣的期望是住在每个原子、细胞和器官内的,而所有生命的部份都包含着乐观的期待,并且被赐予它们的能力将长到成熟的允诺。
(停顿良久。)儿童们自发的视为理所当然,他们的行动会导致最有利的环境,任何既定的情况都会有一个良好的最终结果。这种态度也弥漫在动物王国里。它们被铭记在昆虫、鱼和鸟的生命中,是提供生命其目的、方向及原动力的指挥。没有有机物自动地期待会找到饥饿、失望或有害的环境——然而,纵使遭遇到这种环境,它们也全然不会影响在生命中心壮丽的乐观。
(西点二十八分。)即使当生物性的“失败”形成了,比如生出死婴,或畸形的婴儿,所涉及的内在意识并不会放弃,而纵使以死亡终结,意识也会在不同的条件下再试。这种例子里,死亡并不被那有机体经验为一次失败,或为一个生物上的错误。它只感觉这是一个经验、一个发现,它只达到这么远,再过不去了——但这事件完全不会阻碍所涉及内在意识的活力和力量。
(在西点三十二分停顿。)评论。
再次的,你们一定要重读有关鲁柏状况的那部分的课。提醒他接受不耐烦为一个朋友,意思是在引导他去实现他的欲望。
我也许会也许不会回来,再次的,按照我说的那些节奏。但要知我就在此,并且是可以接近的。
(“好的。” )
(西点三十五分。珍的传述很好,我告诉她这节非常棒。她啜饮了姜汁汽水并抽了一根烟。“我在传述这资料时,的确是有感受的,”她说,“我在猜想我是否以最好的方式说出它——比如,关于胎儿不以他的死亡为一次失败,却是一个经验的资料。那对大多数人来说都会难以了解…… ” )
(“一旦他们懂了就不会了,”我说。“他们必须学会以新的方式来想,但他们可以做到。那时,对他们而言,这新方式说比用老方式来想合理多了。” )
(我们读了祷词之后,在我预备七点离开的几分钟前,珍说她想谈谈。原来她觉得更不耐烦,而真的想能坐起来——比如说,在一张躺椅里,像疗养所的人们所提及的。只不过,她蜷曲的腿会阻止她采取任何姿势,除了她在床上的姿势以外。她说她甚至想到向她的医师求助——“只不过我尽可能的远离医师们。”她半笑着说。) (我说我一首在等她的腿开始动,以致她能动得更多,而离开床坐进一个椅子之类的东西里,但,既然那还没发生,我们也没什么可做的。在这之前我期待腿的动作,但我们必须等待。)
(首到我回到家,才想起我忘了读那一节给珍听。不过,她记得赛斯曾说,她要与不耐烦朋友。但毫无疑问的,她的不耐烦在增长,而如果它继续下去的话,我确定它会在她的行为与态度里带来——甚至强制造成——改变。我知道它正在来临。我希望——我预期——当它们终于来到时,她身体己为在日常作息与动作里的改变做好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