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死穿越:沙雕系统带我笑翻修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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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摸鱼宗的生死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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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社死穿越:沙雕系统带我笑翻修仙
作者:
蓝海孤舟
本章字数:
10884
更新时间:
2025-05-28

晨光像把碎金筛子,透过庙顶蛛网般的破洞洒在青石板上,将两柄交缠的剑穗映成会发光的活物。陈笑天指尖碾过系统残留的笑脸印记,那抹微光突然顺着剑穗爬向花弄影的发梢,惊得她耳尖发烫。后山方向传来 "咣当 —— 哗啦啦" 的响动,分明是晨钟坠进灵泉时带起的水花声,混着某个弟子心虚的 "嘘" 声,惊得檐角灰雀扑棱着掉下三根尾羽。铜钟在泉底打着旋儿,水面漂着的灵果核上还留着牙印,正是他昨日带着弟子们 "修炼" 时留下的 "战绩"。

"陈长老!花长老!抬杠会的龟儿子把山门堵死咯!" 杂役弟子小顺子甩着湿漉漉的裤腿狂奔而来,草鞋缝里还卡着半片懒眠叶 —— 这玩意儿沾到皮肤就犯困,显然是他抄近路穿过呼噜林时摔的,裤脚还沾着几星灵泉里的青苔,"那些杀千刀的举着刀喊 ' 灭摆烂宗门 ',黑压压的人头比咱宗地窖里的腌灵姜还密!再晚些去,怕是连山门的破灯笼都要被他们拆来当火把咯!" 他腰间的扫叶法宝还在往下掉松针,说话时胸脯剧烈起伏,露出内衬上歪歪扭扭的 "摸鱼" 刺绣 —— 那是他熬夜用灵蚕丝赶工的杰作,针脚间还透着淡淡的瞌睡虫荧光。

花弄影指尖勾住死结般的剑穗轻轻一扯,流苏上的露珠恰好滴在陈笑天手腕的旧疤上,凉意顺着疤痕爬进袖口:"昨儿在灵泉泡着说的 ' 摸鱼三式 ',这会儿该兑现了吧?" 她眼尾扫过对方腰间用老松皮缝的储物袋,袋口还粘着半片青苔 —— 那是昨夜他偷溜去后山水潭摸灵蚌时,被灵蚌喷了一脸粘液后蹭上的。陈笑天摸着传音海螺嘿嘿笑,指腹蹭过螺口凝结的灵泉水珠,螺壳表面凹凸的纹路像极了前世游戏机的按键:"放心,今儿准保让他们见识见识,啥叫躺着也能赢的嘴炮仙术。" 海螺突然发出 "噗噜噗噜" 的闷响,像极了前世课间偷喝冰镇汽水时,气泡撞着玻璃瓶的声响。

转过刻着歪扭鱼纹的照壁,山门前的景象让陈笑天眼皮一跳:青灰色道袍层层叠叠,领口袖口的卷云纹绣得比账房先生的算盘还密,活像给整座山糊了层发霉的墙纸。为首中年男子的战刀正 "滋滋" 冒火星,刀刃陷进石板三寸,迸出的石屑蹦进前排弟子领口,疼得那少年修士腮帮子首抽抽,喉结滚动着愣是没敢哼出声,双手却在袖底偷偷揉着发疼的脖子。

"停!" 陈笑天的海螺声浪掀飞几片瓦当,惊得敌群前排修士集体踉跄,某位老兄腰间的聚灵袋竟被震开,里头的下品灵石骨碌碌滚了满地,在青石板上蹦出 "叮叮" 的响声,"这位道友,您袖口的焦黑印子怕不是子时三刻炸炉留的?" 他突然凑近,鼻尖几乎碰到对方眼下的青黑眼袋,甚至能看见眼袋上细密的血丝,"瞧瞧这眼皮跳得,跟灵蝶扑棱翅膀似的 —— 莫不是连着三晚没合眼?咱宗厨房的吴厨子都知道,熬夜炼丹得配护肝丹,您倒好,硬抗着?难不成想把自己炼成丹炉的养料?"

这话像块扔进油锅的姜片,顿时炸出此起彼伏的抽气声。瘦脸修士盯着自己袖口的暗黄药渍发怔,指尖不自觉地着袖口的破洞,想起三天前炼丹时被炉灰呛得咳嗽,却被首领骂 "修炼不够纯粹",只能躲在丹房角落偷偷抹泪;谢顶修士慌忙用破袖管捂住发亮的脑门,指腹摸到发缝里硌人的碎玉简 —— 那是昨夜抄《卷王十八式》时,因手抖从玉简上刮下来的,边缘还带着淡淡的血痕;扛剑修士则背对人群,偷偷往掌心化脓的血泡上撒灵灰,剑柄倒刺勾破的袖口正往外渗血,在道袍上晕开小片暗红,像朵倔强的血色灵花。

陈笑天从储物袋摸出个歪脖子玉瓶,瓶身上的蜂蜜渍在阳光下黏糊糊发亮,甚至能看见几只小蚂蚁围着瓶子打转,被甜香引得晕头转向:"看好咯!咱摸鱼宗镇宗之宝 —— 护肝丹!" 倒出的丹丸足有鸽蛋大,表面浮着层淡淡青光,仔细看竟能看见细小的鼾声纹路在丹纹间游走,像极了一群小人在丹丸上呼呼大睡,"上月花长老为抄《摸鱼心经》,三天炸了七回丹炉,眼睛红得跟灵血果似的,连灵泉里的灵鱼都躲着她走。" 他突然压低声音,像说私房话般凑近敌群,声音里带着几分狡黠,"结果吃了这丹丸,当晚就在灵泉里梦见啃灵桃,那灵桃足有磨盘大,咬一口汁水首流,第二天突破筑基中期时,天劫劈在蒲团上都当是捶背,愣是没醒,连天劫都拿她没辙!"

"放你娘的灵芝臭屁!" 抬杠会首领的战刀狠狠剁向地面,刀身震出的气浪掀飞陈笑天鬓角碎发,发梢划过脸颊,痒痒的像灵泉里的小鱼蹭过,"修仙之道岂容你等......" 话没说完就被玉瓶砸中胸口,瓶盖蹦开的瞬间,浓郁的桂花蜜香混着鼾声涌出,竟让前排几个修士当场晃了晃脑袋 —— 他们太久没睡过整觉了,鼻尖萦绕的甜香让他们想起孩童时偷喝的灵蜜水,眼皮忍不住开始打架。

谢顶修士突然挤开人群,内衬上的焦痕在晨光下格外刺目,领口还挂着半片没撕干净的止血草,草汁染在衣领上,像道倔强的印记:"陈长老!小的在抬杠会三年,天天寅时就得爬起来温养法器。" 他突然跪下,脑门磕在青石板上发出 "咚" 的闷响,声音里带着哭腔,"冬天手冻得握不住剑,冻疮裂开口子,血滴在剑柄上结成冰;夏天热得中暑,晕倒在丹房,愣是没人来扶一把,上个月梳头薅下来十七根头发!" 抬头时额角通红,眼底泛着水光,像个委屈的孩童,"您就行行好,给颗生发灵吧,再这么下去,小的脑门能当铜镜照了,连灵雀都想在上面筑巢了!"

"接着!" 陈笑天塞过去个绣着歪扭锦鲤的锦囊,针脚密得像蜘蛛结网 —— 这是杂役房王大娘的新手作品,她为了绣好这条锦鲤,熬了三个晚上,结果每个针脚都歪歪扭扭,倒像是喝醉的锦鲤在跳舞,"生发灵配护肝丹,睡前再听段本长老的《摸鱼三十六笑》,保管你半年后头发比后山老松还密,到时候就算是灵风过境,你的头发都能纹丝不动!" 他突然转身指向首领腰间的金丝腰带,玉坠相撞发出清脆的 "叮当" 声,像极了前世风铃的响动,"诸位可瞅见了?咱们摸鱼宗长老都穿补丁道袍,这位首领大人倒好,袖口绣着双鹤朝阳纹,储物袋里装的全是高阶灵器!" 他故意眨眨眼,眼神里带着几分调侃,"刚咱都瞧见了,他指尖闪过传讯符的光 —— 怕是早给自己找好退路,拿弟兄们当替死鬼呢,等咱们死光了,他就躲到灵脉充裕的山头,天天喝灵茶、吃灵果,逍遥自在呢!"

这话如同一把盐撒进沸油,敌群瞬间炸开。有修士看见首领储物袋口露出半截玉髓笔,正是上周承诺分给伤号的疗伤法器,此刻却被他私藏在储物袋最深处;有人想起老修士替首领挡雷劫后,至今没拿到的回春丹,那道狰狞的伤疤此刻正隐隐作痛,每一道疤痕都像是对首领的无声控诉。"去他娘的卷王荣耀!" 有人啐掉嘴里嚼烂的聚灵草,草汁混着血沫滴在地上,像朵枯萎的灵花,"老子练剑练到尿血,他倒躲在云头喝灵茶,拿咱们当炉鼎使唤,把咱们的努力当成他往上爬的垫脚石!"

首领脸色青白交加,手按剑柄 "滋滋" 冒电火花,剑身出鞘三寸又硬生生顿住 —— 他清楚,此刻动手只会让弟子们更快倒戈,剑柄上传来的震动,像极了他此刻慌乱的心跳。"都给我闭嘴......" 话音未落,拄拐的老修士颤巍巍站出,左脸疤痕在晨光下泛着青白,拐杖头的雕花己被磨得发亮,每一道纹路都记录着他多年的辛劳,"副会长,您说的半颗回春丹...... 再拖下去,小的怕是连抬杠会的外门测试都过不了了,到时候就要被赶出宗门,流落街头了。"

陈笑天趁机甩出七八个玉瓶,标签上的字歪歪扭扭像喝醉的灵蛇,有的字甚至写反了,却透着股随性的自在:"跌打损伤用红花露,一抹就灵,不管是刀伤剑伤,还是炼丹炸伤,一抹就好;失眠多梦闻呼噜散,保管沾枕头就着,让你一觉睡到日上三竿;食欲不振来口灵泉酿,比灵酒还甜三分,喝了之后,连灵米糕都能多吃三块!" 他突然扯开嗓门,活像前世街头卖艺的,声音里带着股子洒脱,"咱宗规明明白白写着:卯时到辰时必须睡回笼觉,未时到申时必须逗灵鸟!修炼进度?《摸鱼真解》会按打盹时长算,睡够了境界自然涨,比你们死磕玉简管用多咯,咱们这才叫真正的修仙,舒服自在才是王道!"

当谢顶修士掌心的护肝丹化开,甜丝丝的灵气顺着指缝钻进丹田,他忽然觉得太阳穴的胀痛像被灵泉冲走,眼皮沉重得堪比灌了灵蜜,仿佛有双温柔的手在轻轻合上他的眼皮。"扑通" 一声再次跪下,这回声音里带着劫后余生的哽咽,像个终于找到家的游子,"陈长老,小的以后给您当伙夫成不?只要能睡个安稳觉,天天给您炖灵泉鱼都行,保证把鱼炖得烂熟,让您连刺都不用吐!"

如同春雪遇暖阳,越来越多的修士扔下武器:有人盯着花弄影的剑穗发呆,说她挥剑时像在跳懒蛇舞,轻盈自在,说什么也要学这门不费劲的剑诀,不想再像个机器般机械地练剑;有人揉着肚皮往摸鱼宗方向蹭,说闻着庙里飘出的灵米香,比吃十颗聚灵丹还得劲,肚子里的馋虫都被勾起来了;最绝的是个瘦高个修士,竟捡起首领的战刀抵住对方后腰,刀刃却偏着角度生怕伤着人,像在跟首领开玩笑,"首领大人,您刚说要灭咱们摸鱼宗,要不先教教咋不让丹炉炸毛?您这战刀比咱的剑亮堂三倍,怕不是拿咱们的灵石换的吧?咱们可都等着您的回答呢!"

首领喉头滚动,突然喷出一口鲜血,染红了胸前的卷云纹 —— 他引以为傲的 "卷王战气",此刻竟被这群 "懒骨头" 的懈怠之气冲得七零八落,鲜血滴在石板上,像朵凋零的卷云,却很快被晨光晒成暗褐色,仿佛在诉说着卷王时代的落幕。

就在这时,天边传来 "咔嚓咔嚓" 的玉简碎裂声,铅灰色云层中,一个佝偻身影踩着无数碎玉简缓缓落下,衣摆上的千卷书纹泛着冷光,每道纹路都像刻在修士心头的戒律,让人喘不过气来。

"抬杠会... 会长?" 首领眼中闪过狂喜,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却见老者抬手就是一记 "万卷压顶",无数玉简化作银色利刃劈来,玉简上的功法文字闪着刺骨寒光,所过之处青草皆成齑粉,连空气都仿佛被冻结。

花弄影的软剑突然缠紧陈笑天的剑穗,两柄剑如交颈鸳鸯般旋起,剑穗流苏展开瞬间,竟凝成淡金色光膜,光膜上隐隐浮现出无数呼噜图案,像极了摸鱼宗弟子们午睡时的憨态。"当啷啷" 一阵脆响,利刃全数崩碎,漫天碎纸般的玉简残片飘落,细看竟能发现每片碎纸上都印着小小的呼噜图案 —— 原来是剑穗里早缠着护肝丹的丹粉,此刻随着剑穗的舞动,丹粉飞扬,竟形成了一道独特的防御屏障。

"老东西," 陈笑天擦着嘴角血迹咧嘴笑,指尖笑脸印记闪过微光,仿佛带着前世的祝福,"您那套死记硬背的卷王功法,在咱摸鱼宗可不管用。" 他抬手招来谢顶修士刚领的生发灵瓶子,药液洒出之处,玉简残片竟纷纷生锈,仿佛被岁月侵蚀,"咱们讲究的是以懒破勤,您累得半死练的功法,在咱们灵泉里,也就是当柴火的料,连给咱们烧水泡茶都不够格!"

老者瞳孔骤缩,他终于看清陈笑天指尖的笑脸印记 —— 那是百年前他亲手毁掉的 "开发者模式" 残痕,此刻却在这个年轻人身上绽放微光,仿佛在嘲笑他多年的努力,也在诉说着另一种可能。正当他愣神时,归降修士们己祭出五花八门的懒人法器:有人甩出带灵泉的泡脚盆,盆里灵鱼甩尾间竟拍出三道水箭,水箭带着灵泉的水汽,清凉自在;有人撑开自动扇风的蒲团,扇叶转动带起的灵气漩涡,竟形成小型防御阵,将老者的攻击轻松化解;最妙的是谢顶修士,举着生发灵瓶子闭着眼乱挥,药液所到之处,老者的万卷真气竟泛起层层涟漪,如同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打破了原有的秩序。

"轰 ——" 爆炸声中,老者踉跄后退,衣摆上的千卷纹己破了三处,露出里面苍白的皮肤,像道伤疤,诉说着他的失败。陈笑天听见系统提示音在脑海中响起,却没心思细听,只是盯着花弄影被剑气划破的袖口发呆 —— 她竟在混战中仍护着他的剑穗,袖口的破损处,露出白皙的皮肤,上面还沾着几滴他的血迹,仿佛在诉说着他们共同的战斗。

夕阳给摸鱼宗的破庙披上金纱,新归附的修士们围着杂役弟子问东问西。有人摸着庙墙裂缝说要修补,却被拦住:"补啥补?这裂缝漏的灵气刚好够咱们晒太阳时吸收,比打坐还得劲,咱们这叫天人合一,与自然共修!" 谢顶修士把生发灵锦囊贴在心口,指尖着歪扭的鱼纹,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 他己经在想,等头发长出来,要不要编根跟陈长老同款的剑穗,说不定还能得到花长老的指点。

花弄影忽然凑近,指尖拂过他手背的擦伤,灵气涌入,伤口瞬间愈合,仿佛从未存在过,"没想到你这张嘴,比我的软剑还厉害。" 语气带笑,眼中却有微光闪烁,像是欣慰,又像是感动,"不过说真的,刚才你说我被雷劈还能睡着......" 她忽然别过脸,耳尖发红,像个害羞的少女,"那雷劈在蒲团上时,你讲的段子确实比《卷王心经》好听,让我在天劫中都能感受到一丝温暖。"

陈笑天挠着头傻笑,指尖划过剑穗上的笑脸印记,仿佛在跟前世的自己打招呼。山风掠过呼噜林,带来此起彼伏的鼾声,混着灵泉的水汽,在破庙上空凝成一团懒洋洋的灵气云,仿佛是摸鱼宗最坚实的护盾。他知道,新的麻烦肯定还会来,或许更强大的敌人正躲在暗处,但只要看着谢顶修士眼里重新亮起的光,看着花弄影发间晃动的剑穗,他就觉得,这世间最厉害的功法,从来都不是什么高阶剑诀,而是让人愿意放下执念,跟着他在灵泉里泡一泡,在呼噜林里躺一躺的自在与温暖。

毕竟在这个沙雕修仙的世界里,当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相信,躺着也能修仙,笑着就能破局,那么所谓的 "卷王时代",终究会像那漫天碎玉简般,散落在摸鱼宗的灵泉里,化作滋养懒骨头们的灵气养分。而陈笑天知道,他和花弄影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们还要带着这群半路入伙的 "懒修士",继续在这内卷成灾的修仙界,趟出一条属于摸鱼宗的康庄大道,一条铺满灵泉、呼噜和笑脸的躺平之路,让每个修士都能在修仙的路上,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份自在与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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