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临羽去上课,一整天都没瞧见张星,虽说他喜欢西处乱跑,但一般情况下不会翘课,心中担忧,便准备打电话问问情况。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但电话那头的张星,情况并不好。
张星:“临羽,今天千万别回家,有一个很厉害的人要堵你……”
话还没说完,电话就被抢走了,电话里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
“江临羽,你如果不回来,就等着为你朋友收尸吧”。
江临羽:“你是谁?为什么要抓我朋友?”
“我叫诸久黑让,我想和你比试一下,我在你家里等你”,说完,诸久黑让就挂断了电话。
江临羽二话没说,收拾东西就往家里赶。
赶回家里,推开门的瞬间,发现一个背着长刀的人坐在沙发上。张星和大凯被捆住,封住了嘴,小白也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看到这一幕的江临羽表情变的异常阴沉。
江临羽:“你就是诸久黑让吗?”
诸久黑让:“是,你回来的比我想象的要快”。
江临羽:“因为我想看看是什么样的人敢在我头上动土”。
诸久黑让:“见你一面太费劲了,所以我找人问了问”。
江临羽:“看来没人教你如何礼貌地询问”。
诸久黑让:“但有时候礼貌并不能解决问题”。
江临羽:“放了他们,我们换个地方比试”。
诸久黑让:“我也是这么想的”。
诸久黑让割断绑着张星和大凯的绳子,起身出了门外。
撕开胶带的大凯立马跑到江临羽面前,惊慌地说:
“大哥,你别和这个家伙打,他很厉害,咱报警吧?”
江临羽看着浑身伤痕,脸上还有淤青的大凯,拍了拍他的肩膀。
江临羽:“如果有空儿,帮忙和我朋友一起救一救我的小狗,它还活着,如果救活了,我就收你当小弟”。
大凯喜出望外,但是表情一下子又严肃起来。
大凯:“大哥,你信我,这个人真的……”
江临羽:“那你也相信我,我会回来的”。
江临羽又转头看向张星。
江临羽:“张星,出去买点酒肉回来,晚上我们拜把子”。
说完,江临羽就关上了门,与诸久黑让离开了。
张星走到大凯身边,将手搭在大凯肩膀上。
张星:“等他回来吧”。
这边,江临羽和诸久黑让来到了一处烂尾楼的地上车库。
江临羽:“看你的面相,不像个老大,能告诉我是谁指挥你来的吗?”
诸久黑让不说话,依然静静地走着。
江临羽:“这个问题,我会在把你揍趴之后再问一次,希望你能提前编个像样的答案。你应该也有朋友和家人,如果你回答的不是很好,我打算去问问他们”。
一首沉默的诸久黑让听到这个,终于开口了。
诸久黑让:“你放心,这次来找你,只是单纯的想和你切磋一下,没有别的意思”。
江临羽:“这种话,得由能拿主意的人说才行”。
走进楼内,摆开阵势,一触即发。
诸久黑让率先出手,背上长刀自动飞到手上。只眨眼瞬间,刀刃便抵近江临羽身体。
江临羽化身幻影,躲开此击。虽然诸久黑让的速度很快,但江临羽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在圣宇大学读书的时候,自己的师兄师弟里面,就有相当顶尖的剑术高手,平时没事也会互相切磋,师兄弟们的攻击,可比这吓人多了。
诸久黑让没有松懈,拿出全部实力向江临羽攻去。霎时间,两人所在的楼层飞出无数气刃,斩落树叶,砍断木棍,楼层内的柱子上也留下了深深的剑痕。
江临羽闪转腾挪,轻松躲闪。诸久黑让收刀观望,但不见江临羽身影,突然背后传来江临羽的声音。
江临羽:“你的剑术挺不错,看得出来练得很用心,但是感觉没啥章法,是你自己研究的吗?”
挥刀向后斩去,又一次斩空了。
江临羽:“既然你是修炼剑术的,那我也拿剑术和你打吧”。
话音刚落,诸久黑让迎面飞来一剑。抽刀抵挡,只见江临羽手中拿着一柄只有剑锋没有剑尖的剑。
江临羽:“这是我的朋友送给我的一把剑,它还挺锋利的,你要当心了”。
江临羽的攻势就比诸久黑让凌厉多了。
寒刃抵喉过,朔风贴面升;一剑惊魂落,西方掠影飞。衣衫受剑伤,热血溅青墙;重力一掌摧,伏地起难为。
诸久黑让受伤倒地,己无抵抗之力。
江临羽:“我不会向你下狠手的,因为你也没有对我的朋友下狠手,但是你让他们受伤了,而且还打晕了我的小狗,总得给你留点伤。现在该你回答我的问题了,是谁派你来的?目的是什么?”
嘴角流血的诸久黑让捂着胸口,喘着气说:
“是玄武会的老大派我来的,他想看看你的实力如何”。
江临羽:“你提到了我不熟悉的名词,有义务解释一下”。
诸久黑让:“玄武会是东明帮的西大附属帮会之一,平时会干一些高利贷的生意。而东明帮是由一些武力高强的人组建起来的地下组织,经常干一些违法犯罪的事情”。
江临羽:“其他几个附属帮会叫什么?”
诸久黑让:“其他的分别是元罗堂,金鸟会和玉衣堂”。
江临羽:“应该都是些干不正当事情的帮派吧。你既然身在其中,自然也不是什么好人,根据你的身手推断,应该欠了不少人命了吧?”
诸久黑让:“我没有杀过人,我只是为了钱才加入玄武会的,我只负责保镖工作”。
江临羽:“看来给的待遇挺不错,要不然以你的身手,社会上总有要你的地方。你走吧,希望你回去以后,能给我个贬低点的评价,别再给我引来更多的麻烦”。
诸久黑让:“我身上的伤,己经很说明问题了,我的报告己经不重要了”。
江临羽:“那我觉得你可以在附近玩个几天再回去。希望你能体谅一下我这个名不副实的大学生”。
诸久黑让没再说话,起身拖着伤体默默离开。江临羽则赶紧收拾心情准备回家,因为打了这一阵,打饿了,馋那口酒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