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着那些被混进去其他东西的药粉被处理了,那都是大家每天用力干活的成果,因为玉竹的心软变成这样了,他们看着玉竹的眼神有失望,愤怒,,,,,,
“公主?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别不要我了?”
玉米跑过来拉着钱菲菲的裤腿哭诉着,可惜没有人同情她了,钱菲菲看着跪在地上的玉竹说道:
“你错了吗?不是我冷血无情吗?你太善良了,公主是个讲究规矩的地方,不是讲人情恶地方,所以玉竹你以后不能救下来了?我让你亲眼看看我不杀白芷,她能不能活下来?”
白芷瘫坐在地上了,都没有力气求钱菲菲了,她明白自己没有可能被留下的了?玉竹这时候我明白了,不是钱菲菲冷血无情,是自己自以为是的心软善良害死了白芷。
玉竹给钱菲菲磕头了,被带出去了,钱菲菲也看的机会白芷了。
“把白芷送出府门,我们不杀生,让她自生自灭吧!”
白芷被拉着出去了,像一块破布一样被扔在公主府外了,她起身一步步走回家里去了,回家看到的是哥嫂一家三口在吃饭,看到她回来了,嫂子等了她一眼。
“回来干什么?贵人让你干的事做了吗?”
“做了,被公主发现了。”
“啊!那你还回来干什么?明月公主能放过我们吗?你个死丫头还敢回家来?你想害死死我们吗?”
听着嫂子大声骂人白芷泪流满面的看着她,嫂子嘴里还有着饭,看到白芷的样子也呆住了。
从前她骂白芷的时候,她都是低头不语的,今天怎么了这是?
“是公主念旧情放了你吧?看吧?我就说不会有事吧?”
白芷还是不说话,去厨房拿了碗筷坐下就吃饭,完全就不顾及嫂子怎么说,都说了什么?
嫂子说了一会儿看白芷不理会人,也坐下吃饭了,屋里没有了声音了,就能听到吃饭的声音了。
第二天早上媒婆过来给白芷说亲,怎么敲门都不开,邻居一起撞开门看到一家几口人都死在床上了。
管一来报告杀死白芷一家的是广平候府的时候,钱菲菲没有一点意外。
“公主?白芷一家都死了,玉竹妈把她嫁人了?”
紫苏浑身哆嗦的跑来说道:
看着她害怕的样子,钱菲菲放下手里书,问她:
“你也看到了,白芷如果不是因为有机会混进来,就不会被人盯上的,玉竹能够活着走出去己经不错了,如果你害怕现在也是可以离开的?”
“公主?我没有想要离开的,就是觉得心里难过白芷一家都死了,连五岁的孩子都没有放过?”
“是啊?连个孩子都没有放过,这些人该死。”
“府里看门的张婆子一家也都死了?是不是她把人放进来的?”
“是啊!不是我们杀人的,但是我们也不会救人的,毕竟是他们先对不起我们的,我从来都不是和心软,善良的人。”
紫苏看着面前只有十几岁的小丫头,她的心是冷的,她不怪她不救人,可是心就是冷,不知道是不是害怕的,还是什么?
钱菲菲没有机会同情紫苏的圣母心,自己不害人,却也是不会救那些想害自己的人了。
若要说她眼睁睁的看着她们去死是残忍,无情,冷血,那就是吧?钱菲菲只知道自己要活着,她要保护她的家人,太多人的事情她管不了的。
于晴听说了事情就过来了,正好看到紫苏的样子,还有什么不懂的呢?这就是这不懂得大宅院里的生存法则的善良人罢了,公主是和她们说不清楚的。
“于晴参见公主殿下”
“你怎么来了?你的乳母怎么样了?”
“禀公主,乳母己经没有大碍了,余下的就是要养着了,有小敏伺候她呢?奴婢就想着过来上工了?”
“好,我身边正好缺人呢?你也看到了,西个大丫鬟己经去了两个半了?池嬷嬷是个好的,可惜她不懂一些规矩的。”
“公主放心吧?交给奴婢就好了,不知道奴婢是做管家娘子吗?”
“可以”
于晴看了看周围没有人就低声说道:
“其实君家手里的罪臣家眷还不少,他们中还有一些,知书达礼的愿意出来做事的?”
“那你就帮我选两个吧?我这边有一个了。”
“是”
“启禀公主?门外来了两个人,说是您母亲的仆人?想要见您?”
钱菲菲有些意外了,母亲从前的仆人,自己派人找了很久了,都没有找到,现在自己来了?
“带进来吧?”
“是”
钱菲菲看着于晴有些不解的样子,猜她应该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的,她不知道的是于晴在想着既然君家请她出面了,又为什么再派人过来呢?难道是提防着自己吗?
来的是两个女人,一个大概三十几岁,另一个大概西十几岁,岁月在她们脸上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的。
“奴婢参见公主”
二人异口同声的说话后低头站在那里任由打量着,钱菲菲不说话,她们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看得出来规矩学的很好。
“你们是我母亲身边的人?这些年都在哪里了?”
“当年的事情我们被人追杀了,是你的外婆清平候夫人把我们藏起来了,这几天听说了你身边的丫鬟接连出事,怕你没有可信任的人在身边,才让我们过来的。”
西十多岁的人说道,三十多岁的人有指着刚才说话的人说道:
“这位是你母亲院里当年的管事娘子崔锦绣,我是当年的大丫鬟牟彩环,当年我们是被你的母亲用药迷晕的,她不想让我们和她一起死的,她自己都没想到还能活着的。呜呜呜,,,,,,”
母亲当年离家出走,落下悬崖就是个说法而己,听起来真正的事实不是这样的,就如自己的猜测一样,母亲的失踪一定是有什么大家不知道的隐情的,如果可以说她们一定会说的,既然她们不愿意说,也没有必要勉强了,或者说到了该说的时候她们自然就会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