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带女朋友回家的消息就此不胫而走,亲戚朋友闻讯而来,幸好东西准备的够多,不然都不够分的。
每个人盛兴而来,闲聊几句之后,手里提着东西盛兴而归。
陈思齐全程保持着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说普通话的还能回应一句,讲土壮话的真是一句都听不懂,刚开始林森还能翻译一下,后面根本就翻译不过来,首接把陈思齐从人群中拉出来,溜了。
“我们这样跑出来,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啊?”
“没事的,他们有我妈和奶奶招呼就行,等他们走了,我们再回去。”
“哦,刚才那个脚受伤的婶婶是谁啊?感觉她人还挺好的。”
“她是我三叔的老婆,有两个儿子,都在上初中。”
“我爷爷有两个亲哥哥,三叔就是大爷爷的儿子,二叔是二爷爷的儿子,不过他和二婶婶常年都在粤城工作,基本上都是过年才回来,他们家有三个孩子,一个哥哥,两个妹妹。”
“哦,那你排老几?”
“我是我们三家这一辈最大的!虽然我爷爷年纪最小,但却是第一个结婚,第一个生子,我爷爷以前不仅是村支书,还是一个老党员呢!”
“哇,爷爷真厉害!”
“那是,你看见那条河了吗?”
林森手指着一个方向。
陈思齐兴奋道,“那条河是不是就是我们小时候玩耍的河边?”
“对,那个河边就在那边,不过原来的石椅被搬走了。”
“那我们过去看看吧!”
“好!”
“森啊,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林森和陈思齐刚来到河边,就有个钓完鱼的小哥和他打招呼。
“刚回来一会儿,点哥,有没有搞到大鱼啊?”
“得啵,一条两三斤这样,等下我家杀羊哦,有几个朋友过来过来喝酒,你和你女朋友也要过来哦!”
“好啊,都有谁来啊?有我认识的吗?”
“都是你认识的,达叔、西哥、格哥、还有戒指哥、香蕉他们,都是一起喝过酒的,你码比较硬,今天把他们搞醉一次才得哦!”
“他们这群叼毛啊?没问题!一定到!”
等那人走远后,陈思齐问道,“他是谁啊?也是你们村的吗?”
“对,他们家十几年年前搬到我们村,他的家就在那边,和我家就在同一排。”
“他还读书吗?”
“大学都毕业好几年了,前年和几个朋友在县城开了一家烧烤屋。他刚才说的那几个,我就是在他的烧烤屋认识了他刚才说的那些朋友,他们都挺有意思的。”
林森带着陈思齐逛了一会儿,林淼就兴冲冲的跑过来,“哥,思齐姐姐,人都走差不多了,你们可以回去了!”
“林淼,你怎么晒得那么黑?”
“我也不知道啊!突然就这么黑了,我也没办法!”
陈思齐牵着林淼的手,笑着说道,“淼淼底子好,黑一点也没关系,显得健康。”
“姐姐,但我还是想和你一样,白白净净的,要是我以后能有你一半漂亮就好了。”
“放心,你以后肯定会比姐姐还要漂亮,我记得我还给你带了几种护肤品,以及防晒霜,到时候你看哪种比较好用,我再给你买。”
“哇,真的吗?思齐姐姐,你也太好了吧?!姐姐你放心,以后我只认你一个嫂子!”
陈思齐笑道,“谁说我一定会嫁给你哥了?”
林淼点点头,“也是!我哥这么笨,你不嫁也行,不过你永远都是我最好的姐姐!”
“林淼,你竟然为了一点小恩小惠就叛变了?!我鄙视你!”
林淼回头给林森亮了一个鬼脸,“略略略~”
“我喜欢思齐姐姐又不完全是她给我买东西,主要是因为她人美心善、聪明伶俐、可爱大方,这样的姐姐,就算给我十个小气哥哥,我也不换!”
“我怎么小气了?”
林森很不服气。
听妈妈说你赚了很多钱,但居然不给我买东西,你说你小气不小气?
“你思齐姐姐都买了这么多东西了,我还买什么啊?再说了,我不也给你买了一本英语词典吗?”
“思齐姐姐,你听听,他说的是人话吗?”
林森三人回到家,就看到三婶婶从家里出来,看到三婶婶走路一瘸一拐的样子,林淼和陈思齐连忙上前扶着。
林森和三婶婶打了声招呼,就跑进家里,从自己背包里拿出两沓钱,又和老妈拿了一千块钱,凑够两万。
林森把这两万块钱放在袋子里,出门最上三婶婶,“婶,今年我也挣了一点钱,这点心意是孝敬你的,你一定要收下哦。”
林森说着首接把袋子塞进三婶婶手里,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陈思齐和林淼扶着三婶婶回家,三婶婶也和陈思齐聊起林森小时候的事情,逗得陈思齐欢笑不止。
林森则是来到酿酒的木屋,和爷爷烧火说话,“爷爷,下午我们去大医院做个体检吧!”
“不去!我身子好着呢!浪费这钱干什么?”
林森好说歹说,爷爷就一句话,不去!
林森也没办法,上一世爷爷因为自己,受到刺激才晕倒,这一世自己也不会刺激他,到时候慢慢说服他吧!
“森啊!听说你回来啦?等下和你喝三杯才得!”
木屋在响起一道爽朗的声音。
林森知道是谁,便走了出去,门口站着一个微胖的青年,短发,穿着西装皮鞋,嘴里叼着一根牙签,“达叔!好久不见!”
因为名字里有个达字,所以兄弟们都叫他达叔。
“能黑哦!你小子怎么还是那么帅!难怪那么多女孩喜欢你!”
林森从口袋掏出烟盒,拿出一支递给达叔,“没办法啊!爹妈生的,呐,达叔,抽烟!”
“款黑咯,你一个学生都抽蓝龙啦?那我的红塔都不好意思拿出来喽!”
“马尔,在哪里都听到达叔说脏话,不要教坏阿森了!”
“戒指哥,风采依旧啊!”
“风采依旧款黑蝶,现在饭都快吃不起了!”
“能!戒指哥说我说脏话,你自己不也讲?!”
戒指哥接过林森的香烟,“生活不易,不说几句脏话发泄怎么行?是吧?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