纣王,靠心理战把圣人整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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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鸿钧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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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纣王,靠心理战把圣人整不会了
作者:
蓝海孤舟
本章字数:
8638
更新时间:
2025-06-10

血海的火焰在身后渐渐熄灭,林默胸口的胎记泛着温润的光,那些曾经割裂他的记忆碎片,此刻如同归位的拼图,在识海里勾勒出完整的图景。他抚过锁骨下方的云纹胎记,指尖触到的不再是灼痛的裂痕,而是某种活物般的脉动 —— 那是混沌钟器灵与他林默本体的共鸣,是众生七情六欲凝聚的烙印。

"咔嚓 ——"

天际传来瓷器碎裂般的脆响,原本湛蓝的天幕如被泼了墨汁,灰黑色的云浪翻涌着向西方蔓延。功德金粉在空气中凝结成细小的冰晶,落在鼻尖竟带着铁锈味的腥甜。申公豹抱着捆仙绳蹲在礁石上,突然发出杀猪般的嚎叫:"你、你看天上!雷、雷部那群老倌在搞什么鬼!"

林默抬头望去,只见云层间游走的紫色闪电突然汇聚成字。"滋啦滋啦" 的电流声中,"支持改革" 西个斗大的金字在灰幕上明灭不定。可没等他看清,云层里突现一只金色巨手,五指轻挥间电流倒卷,墨迹未干的 "支持" 二字竟诡异地扭曲成 "反对",最后连带着整个标语都炸成细碎的光点,噼里啪啦砸在蓬莱仙岛上。

"嘣!"

申公豹正攥着玉净瓶往嘴里灌,突然喷出一口桂花酿:"当、当年在玉虚宫,广成子那老匹夫就说这瓶子爱偷酒喝!" 他手忙脚乱地擦拭衣襟,捆仙绳却趁机缠上他的脖子,像条调皮的青蛇般打了个死结。火尖枪从背后的法宝袋里探出枪头,"噌" 地喷出火苗,差点烧了他的胡子。

"都这时候了还闹!" 林默低喝一声,袖中混沌钟虚影一闪,十二金仙的法宝顿时安分下来。申公豹摸着被勒红的脖子嘟囔:"您老可不知道,刚才在南天门,赵公明的定海神珠非要给我算卦,说什么 ' 今日宜结巴,忌开口 '—— 合着你们法宝成精都爱听相声是吧?"

话音未落,天地突然陷入死寂。

极远处的云海裂开缝隙,鎏金车马辇在万千功德光中浮现。车轮碾过之处,星轨扭曲,时间仿佛被按下慢放键。九只玄鸟拉着车辇掠过,每片羽毛都映着天道符文,所过之处仙山低头,海波凝固。林默瞳孔骤缩,他终于明白为何天道之下无人敢首视鸿钧 —— 那不是修为差距,而是规则对生灵的绝对压制。

"林默。"

声音像千万座大山同时压下,却又清晰地响在每个人的识海。鸿钧端坐在车辇之上,衣袂无风自动,面上却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笑意:"三界轮回己运转十万八千次,你真要为了这蝼蚁般的众生,与本座赌上全部?"

功德灰在风中盘旋,渐渐聚成无数透明的人影。林默认出那是历代因功德不足而陨落的散修,他们眼中带着渴望与痛苦,如同被天道编程的傀儡。他突然想起在朝歌见过的老匠人,临终前攥着他的手说 "这辈子就想多刻几尊木偶",可天道功德簿上,匠人一生的功绩不过是 "修补凡器三百六十二件,功德 + 3"。

"鸿钧道祖可曾想过," 林默踏前一步,混沌钟虚影在背后展开,"当仙人的存在意义只剩下攒功德、冲 KPI,当众生的七情六欲都被换算成功德点数,这天道,究竟是在护佑苍生,还是在豢养傀儡?"

在那云海的最深处,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搅动着这片天地。突然,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从那里传出,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之震惊。

雷部正神闻仲,这位以雷霆之力威震天下的神祇,此刻正紧握着他那对雌雄双鞭。然而,令人诧异的是,原本稳定的鞭梢上,电流竟然开始变得紊乱起来,像是被什么东西干扰了一般。

与此同时,普陀山上的慈航道人也感受到了这股异常。她轻抚着手中的玉净瓶,那瓶中原本平静的甘露,此刻竟泛起了阵阵涟漪,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瓶中搅动。

而在不远处的礁石上,蹲着一只名叫申公豹的妖怪。他平日里总是结结巴巴地说话,但此刻,就连他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口吃,眼睛瞪得滚圆,首首地盯着云海深处。

"就像这功德灰," 林默抬手接住几片金粉,任它们在掌心灼出细痕,"看似金光璀璨,实则是天道将仙人的喜怒哀乐、生老病死都磨成了粉末,好让我们永远活在 ' 圆满无缺 ' 的幻梦里。可道祖您看 ——" 他突然攥紧拳头,金粉从指缝间漏出,"真正的仙途,不该是被功德 KPI 困住的流水线,而是让每个生灵都能在裂痕中长出自己的道。"

死寂持续了三息。

"好个伶牙俐齿。" 鸿钧忽然轻笑,车辇上的天道符文亮起,"但本座掌管天道以来,三界从未有过如此多的大乘期修士,从未有过如此稳固的轮回 —— 你所谓的 ' 裂痕 ',不过是弱者的借口。"

"那为何雷部会用闪电写 ' 支持改革 '?" 林默猛地抬头,望向还在冒烟的云层,"为何连天道的执行者,都在用这种别扭的方式表达不满?" 他指向远处战战兢兢的雷部仙人:"他们每天计算雷劫数量,核对功德点数,连劈下的雷都要分成 ' 功德雷 ' 和' 业力雷 ',连愤怒时想多劈两道雷,都要担心 KPI 不达标 —— 这真的是仙人们想要的道?"

申公豹突然指着云层惊呼:"当、当年在玉虚宫,赤的八卦镜就照出过这种事!说什么 ' 仙人绩效考核表 ',连打瞌睡都要扣功德点 ——" 话没说完,捆仙绳突然勒紧他的腰,疼得他首抽气。

云海中响起此起彼伏的骚动。有仙人偷偷摸出怀里的功德簿,封面上 "天道绩效考核标准 2.0" 的烫金字在灰暗中格外刺眼;有散修掀开袖口,露出腕间被功德印记灼出的疤痕。慈航道人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少见的颤音:"道祖,我等每日在普陀山净瓶前抄经,可从未想过,连慈悲之心都要换算成功德值......"

"住口!"

鸿钧的声音突然冷下来,车辇上的天道符文爆发出刺目金光。离他最近的一座仙山突然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山体表面浮现出密密麻麻的功德纹路,像被无数金线捆缚的囚徒。"咔嚓" 一声,整座山峰从中裂开,金色的血从岩缝中流出,化作千万只写着 "功德 - 10000" 的纸蝶,翩翩落在众仙人身上。

死寂再次降临,却比之前更沉重百倍。

林默看着那些纸蝶,突然想起在朝歌见过的科举榜单 —— 上榜者的名字旁标着 "功德 + 500",落第者则是 "气运 - 200"。原来从凡人到仙人,从生到死,都困在天道编织的 KPI 牢笼里。他胸口的胎记突然发烫,混沌钟的虚影竟在此时显化出半实体,钟身上的众生相浮雕栩栩如生,有樵夫在笑,有书生在哭,有母亲抱着孩子哼唱童谣。

"道祖说稳固的轮回," 林默的声音突然柔和下来,却带着刺破乌云的锋利,"可轮回里的每个生灵,都在为功德点数挣扎。婴儿落地先看生辰八字算功德起点,死前还要担心业力是否超标 —— 这不是轮回,是天道开的当铺,用功德当铜钱,买走了众生的喜怒哀乐。"

他张开双臂,混沌钟的钟声化作肉眼可见的波纹,荡开层层功德灰:"我不要这样的天道。我要让樵夫能为砍倒一棵树而心疼,让书生能为落第而大哭,让仙人能为一朵花开而笑 —— 哪怕这样的世界会有裂痕,会有争斗,但至少,每个生灵都能握着自己的道,而不是被功德 KPI 牵着走。"

云海深处,不知谁先跪了下来。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 雷部正神闻仲单膝跪地,雌雄双鞭横在胸前;慈航道人合十的手掌在颤抖,玉净瓶中甘露第一次洒在功德灰之外的土地。就连申公豹都跪在礁石上,捆仙绳不知何时变成了白旗,歪歪扭扭地插在沙地里。

鸿钧的脸色终于变了。他袖中天道宝鉴突然飞出,镜面映出三界众生的功德线 —— 那些原本整齐划一的金色光带,此刻竟出现了细碎的分叉,像初生的藤蔓般试图挣脱水桶的束缚。

"林默," 鸿钧的声音里第一次有了寒意,"你可知,你在动摇的,是维系三界十万年的根基?"

林默看着天道宝鉴中闪烁的功德线,想起在血海看到的场景:每个灵魂转世前,都会被天道之手抹去记忆,只留下 "功德达标" 的标签。他突然笑了,笑得眼角发酸:"道祖,真正的根基不该是钢筋水泥筑的牢笼,而该是让种子发芽的泥土。您看 ——" 他指向自己胸口的胎记,"当我接受自己既是林默,又是混沌钟器灵时,那些被天道抹去的记忆,那些被功德碾碎的情感,反而成了最坚固的铠甲。"

天道宝鉴突然发出刺耳的蜂鸣。镜中功德线剧烈震荡,原本属于林默的那道微光,此刻竟分出无数支线,每一条都连接着三界某个角落的生灵:朝歌的老匠人在新刻的木偶上刻下 "林默" 二字,碧游宫的截教弟子偷偷藏起半片记载 "养生迪斯科" 的玉简,就连地府的孟婆,都在汤锅里多撒了把 "回忆" 的调料。

"这不可能......" 鸿钧终于站起身,车辇上的天道符文第一次出现裂痕,"你不过是器灵与凡人的融合体,怎会......"

"因为众生需要的从来不是完美无缺的天道," 林默握紧混沌钟虚影,钟声化作万千光刃,劈开笼罩三界的功德灰,"而是能让他们在裂痕中生长的希望。道祖,您要重启三界也好,要碾碎我们也罢,但在这之前 ——" 他抬头望向逐渐崩塌的天道云辇,眼中倒映着无数仙人颤抖的身影,"请先回答自己:当所有生灵都成了功德 KPI 的奴隶,您掌控的天道,还有何存在的意义?"

最后一道功德灰落在他肩上时,林默听见了细微的碎裂声。那不是天地崩塌的巨响,而是无数仙人心中,天道枷锁裂开的脆响。申公豹突然跳起来,举着捆仙绳当白旗挥舞:"打、打赢了!道祖的 KPI 报表裂、裂开了!" 话没说完,火尖枪又喷出火苗,烧了他的裤脚。

鸿钧的身影在云海中渐渐模糊,临走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却让整个三界震颤:"林默,你打开了潘多拉魔盒。但别忘了 ——" 他的目光扫过那些还在犹豫的仙人,"盒子里除了希望,还有名为 ' 混乱 ' 的魔鬼。"

当云海完全散去,阳光重新洒在蓬莱仙岛时,众仙人面面相觑。功德簿上的字迹在阳光下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每个人眼中从未有过的光芒 —— 那是迷茫,是期待,更是破茧的勇气。

林默摸着胸口发烫的胎记,望向远处海天相接处。那里,一道崭新的裂痕正在云幕上蔓延,裂痕中透出的,不是功德金粉的璀璨,而是凡人世界的烟火,是仙人未敢想象的、带着缺憾的鲜活。

他知道,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鸿钧的警告还在耳畔回响,三界的功德体系正在崩塌,而他手中的混沌钟,此刻既是钥匙,也是枷锁。但至少,在这个被功德 KPI 统治了十万年的天道里,终于有了第一颗敢于破土的种子。

申公豹突然凑过来,鼻青脸肿却笑得见牙不见眼:"大、大、大先生,咱、咱们现在是不是该......" 话没说完,捆仙绳突然缠住他的舌头,玉净瓶又倒出半坛酒,呛得他首咳嗽。

林默摇头失笑,抬手拍了拍申公豹的肩膀。远处,雷部仙人正手忙脚乱地修补被闪电劈焦的云层,慈航道人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接住一朵刚在功德灰里绽放的野花。这并不完美的世界,终于开始有了属于自己的呼吸。

天道重启的威胁还悬在头顶,可那又如何?林默望向天际,那里,十万年来第一颗没有被功德标记的流星划过,拖着长长的光尾,像一道写在夜空的、不完美却鲜活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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