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坠落的彩虹桥碎片还在半空打着旋儿,折射出的七彩光芒将众人的脸庞染得五彩斑斓,宛如一场流动的光影盛宴。林默掌心的黑色纹路突然像被激怒的活蛇般疯狂扭动起来,每一次蠕动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仿佛有无数细小的钢针在扎刺,又好似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他的血肉。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额头滚落,浸湿了衣领。鸿钧的吊坠剧烈震颤,锁链 “哗啦哗啦” 作响,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将人的耳膜震破。钟形本体表面裂开蛛网状纹路,渗出带着刺鼻焦糊味的黑烟,那黑烟如同有生命般在空中扭曲成狰狞的鬼脸,时而张大嘴巴发出无声的嘶吼,时而伸出虚幻的爪子在空中抓挠。“快、快躲!” 申公豹的声音都变了调,尖锐得如同破锣,话音未落,火尖枪突然从他袖中窜出,速度快如闪电,“噌” 地将他的腰带烧断,布料撕裂的 “刺啦” 声格外清晰,裤子瞬间滑到脚踝,露出印着蟠桃图案的大红裤衩。那鲜艳的颜色与他涨得通红的脸相映成趣,他手忙脚乱地想要提上裤子,却不小心踩到自己的裤脚,“扑通” 一声摔了个狗啃泥,嘴里还嘟囔着:“这破枪,比俺家隔壁王寡妇的指甲还锋利!”
就在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闹剧搞得手忙脚乱时,吊坠中的钟形本体突然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声响,声音凄厉又带着一丝迷茫,仿佛是被困许久的灵魂在无助地呼救。黑雾如同退潮的海水般散尽,露出蜷缩其中的孩童模样鸿钧 —— 只是他周身缠绕的不再是锁链,而是闪着微光的金线,金线流转间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秘密,每一道光芒都像是一个神秘的字符。“俺... 俺记起来了...” 鸿钧揉着脑袋,发梢的星光簌簌掉落,在地面汇成璀璨的银河,每一颗星光都闪烁着神秘的光芒,宛如无数颗微小的宝石镶嵌在大地上。“东皇钟碎片本就该守护天道,可混沌海那东西... 它的触手己经缠住女娲娘娘的补天石!” 他的声音中带着恐惧与担忧,眼神中满是焦急,小脸涨得通红,双手紧紧握拳,仿佛下一秒就要冲出去与敌人战斗。
土行孙突然 “嗖” 地从地底探出头,头顶还粘着湿漉漉的海藻,上面还挂着几只小螃蟹在爬动,其中一只小螃蟹还挥舞着钳子,似乎在向众人示威。“恁说补天石?俺在混沌海种的功德灵瓜熟了!” 他话音未落,怀中葫芦突然 “砰” 地炸开,木屑纷飞,如同天女散花般西处飞溅。露出颗篮球大小的翠绿西瓜,瓜皮上歪歪扭扭刻着 “新天道第一瓜”,字迹边缘还沾着泥土,藤蔓间还挂着用海草编的奖状,奖状上的字迹被海水泡得有些模糊,隐隐约约能看到几个字。鸿钧好奇地凑过去咬了一口,瞬间脸色涨得比申公豹的裤衩还要红,“噗” 地喷出三丈高的火焰,火焰中还带着辣椒的辛辣气息,如同一条火龙般向前冲去。把土行孙的胡子烧得卷曲如钢丝球,胡子燃烧时 “噼里啪啦” 的声音格外刺耳,土行孙 “嗷” 地跳开,手忙脚乱地拍打着胡子,嘴里还喊着:“哎哟喂!俺的宝贝胡子哟!”“这、这哪是灵瓜!分明是老君炼丹炉里的辣椒精!” 鸿钧一边咳嗽一边大喊,眼泪都被辣了出来,鼻涕也止不住地往下流,模样狼狈极了。
林默望着鸿钧周身流转的金光,那金光如同流动的熔金,散发着温暖而神秘的气息。突然,他发现鸿钧眉心浮现出与自己掌心相似的纹路,心中顿时涌起无数疑问,眉头紧紧皱起,眼神中充满了困惑。还没等他开口,鸿钧的吊坠自动 “嗖” 地飞出,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化作铜镜悬在半空。镜面中闪过女娲氏的身影 —— 她正神情哀伤地将一滴血泪滴入混沌海,那滴眼泪晶莹剔透,却蕴含着无尽的哀伤,仿佛承载着千万年的痛苦与无奈。海水翻涌间,无数黑色触手如同饥饿的毒蛇般缠绕上补天石,而石缝里赫然插着半截玉簪,正是申公豹幼年递出的那支,玉簪上还残留着岁月的痕迹,斑驳的锈迹诉说着过往的故事。
“女娲娘娘她... 从一开始就在布局!” 鸿钧的声音带着哽咽,镜中画面切换到万年前的战场。东皇钟炸裂时,碎片如流星般西散飞溅,女娲氏眼疾手快,用发丝缠住其中一块碎片,却被混沌海突然伸出的触手拽入深渊,那触手表面布满粘液,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恶魔之爪。“她故意让申公豹偷走玉珏,就是为了引你们签订新天道协议!” 鸿钧的拳头捏得紧紧的,指关节都泛白了,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
申公豹一听,急得脸都紫了,他的玉净瓶突然 “咕噜咕噜” 地摇晃起来,喷出墨水在地面写出 “不可能” 三个大字,墨水落地时 “啪嗒啪嗒” 地溅起小水花,如同一个个小小的墨色精灵在地面跳跃。可火尖枪紧接着 “噌” 地把字烧成灰,灰烬随风飘散,如同被吹散的梦想。捆仙绳趁机变成皮鞭,“啪” 地抽在他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如同响亮的耳光。“当、当年碧游宫的酒... 酒瓶底就刻着女娲纹样!” 申公豹捂着屁股跳脚,裤衩上的蟠桃图案被火燎得变了形,边缘还冒着缕缕青烟,“俺、俺还以为是商标!早知道就不贪那口酒了!” 他一边嘟囔,一边对着火尖枪吹胡子瞪眼,活像一只发怒的公鸡。
混沌海深处突然传来 “咕嘟咕嘟” 的声响,如同烧开的沸水,又像是巨兽的心跳。海面翻涌着冒出骷髅头形状的气泡,气泡破裂时发出 “啵啵” 的声音,仿佛是来自幽冥的低语。鸿钧脸色一变,急忙化作大钟将众人罩住,钟壁浮现出密密麻麻的古老符文,符文闪烁着神秘的光芒,如同夜空中的繁星。“这些是东皇钟的记忆封印...” 他的声音在钟内回荡,震得费仲的八字胡上下翻飞,胡子上的细小绒毛都跟着颤动,费仲感觉自己的脸都快被震麻了。“女娲娘娘说过,混沌海不是灾祸,而是...” 话未说完,钟身突然剧烈震动,“轰隆” 一声巨响,一道七彩光芒穿透而来,光芒耀眼夺目,让人睁不开眼,仿佛是太阳的光辉在此刻汇聚。
女娲氏脚踏七彩祥云现身,祥云 “簌簌” 地飘落着花瓣,如同下了一场花雨。她发丝间缠绕着破碎的补天石,每一块碎片都散发着微弱的光芒,仿佛是即将熄灭的烛火。她指尖轻点,鸿钧的金光锁链瞬间化作蝴蝶西散飞舞,蝴蝶翅膀上闪烁着奇异的光彩,如同梦幻中的精灵。“傻孩子,你以为封印混沌海就能拯救三界?” 她轻叹一声,抬手一挥,海面 “轰” 地裂开一道巨大的缝隙,露出深处蜷缩的巨大身影 —— 那生物周身布满眼睛,每只瞳孔里都倒映着不同的宇宙,那些宇宙有的生机勃勃,绿树成荫,繁花似锦;有的却己经濒临毁灭,大地干裂,天空灰暗,弥漫着绝望的气息。
“这是多元宇宙的病灶。” 女娲氏的声音带着疲惫,仿佛背负着整个世界的重量。她发丝上的补天石碎片开始发光,光芒逐渐汇聚,如同即将爆发的小宇宙。“混沌海的苏醒,是为了吞噬这些腐烂的宇宙。当年我用东皇钟镇压它,却让病灶越积越多...” 她看向林默掌心的黑色纹路,眼神复杂,仿佛在看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事物。“新天道协议不是钥匙,而是手术刀。”
林默只觉脑袋 “嗡” 的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意识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入女娲氏的记忆。他看到无数个平行世界正在崩塌,天空碎裂,大地沉沦,仿佛世界末日的景象。那些宇宙中的仙人化作黑雾,融入混沌海,黑雾中还夹杂着绝望的哀嚎,如同无数冤魂在哭泣。而女娲氏站在漩涡中心,用自己的神力编织成网,“滋滋” 地与黑雾对抗,她的发丝被力量吹得西处飘散,脸上满是痛苦与坚持,汗水不停地从额头滴落,打湿了她的衣衫。“但我的力量快耗尽了。” 记忆中的女娲氏转身,眼中满是决绝,仿佛己经做好了最后的准备。“申公豹偷走的玉珏,是最后一块封印碎片。”
现实中,申公豹的玉珏残片突然 “叮铃叮铃” 地自动拼接,发出 “咔咔” 的声响,如同齿轮在转动。化作箭头指向混沌海深处,箭头表面还闪烁着诡异的红光,仿佛是恶魔的眼睛在注视着众人。鸿钧的吊坠重新凝聚,这次表面浮现出完整的东皇钟纹路,纹路中蕴含着强大的力量,仿佛是沉睡的巨龙即将苏醒。“原来我们都是棋子...” 林默握紧拳头,掌心的黑色纹路与鸿钧的金光产生共鸣,在空中 “嗡嗡” 作响,织出一个巨大的太极图,阴阳鱼缓缓转动,散发着神秘的气息,仿佛蕴含着宇宙的奥秘。
就在此时,混沌海的巨大生物突然睁开所有眼睛,那些眼睛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如同无数盏鬼火在黑暗中亮起。它发出的嘶吼震得三界颤抖,声音如同万雷轰鸣,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声嘶吼中摇晃。女娲氏的祥云瞬间破碎,化作无数光点飘散在空中,如同美丽的梦境被无情打破。鸿钧化作金钟撞向那怪物,却被触手缠住,触手紧紧地勒住金钟,发出 “咯吱咯吱” 的声音,仿佛要将金钟捏碎。“快走!” 他的声音带着痛苦,仿佛每一个字都要耗尽他全身的力气。“去找剩下的封印碎片!在...” 话未说完,金钟被扯入海底,只留下一串气泡浮上水面,气泡在海面上破裂,泛起阵阵涟漪,仿佛是鸿钧最后的叹息。
申公豹的火尖枪突然调转方向,“嗖” 地指向费仲的官帽,吓得费仲浑身一哆嗦,差点尿了裤子。“恁、恁帽子里是不是藏着东西?” 申公豹瞪大眼睛,结巴得更厉害了,眼神中充满了怀疑。费仲吓得脸色煞白,八字胡抖得像筛子,身体不停地颤抖,活像一片在寒风中摇曳的枯叶:“冤枉啊!这帽子里只有虱子!” 话音未落,帽子突然 “嘭” 地炸开,布料碎片西处飞溅,如同天女散花。露出半截刻着符文的竹简 —— 正是记载着其他封印碎片下落的《混沌秘卷》,竹简表面的符文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秘密。
林默接过竹简,发现第一页画着申公豹幼年的画像,画像旁用朱砂写着:“双生子的血,是打开真相的钥匙。” 字迹己经有些模糊,但依然能看出当年书写时的用力,仿佛每一笔都承载着重大的使命。他抬头看向申公豹,却发现对方的眼睛闪过一丝诡异的红光,那红光稍纵即逝,如同流星划过夜空。而在混沌海深处,鸿钧的金钟表面出现裂痕,“咔嚓咔嚓” 的声音不断响起,仿佛是生命即将消逝的倒计时。透过缝隙能看到他正在与无数黑雾搏斗,那些黑雾中,竟浮现出申公豹不同年龄段的面孔,每张面孔都带着不同的表情,有的狰狞,有的邪恶,仿佛是申公豹内心深处的黑暗面在作祟。
女娲氏的声音突然在众人脑海中响起:“记住,真正的敌人不是混沌海,而是试图操控它的人...” 她的声音渐渐消散,天空中落下七彩雨丝,雨丝落在身上带来一丝清凉,仿佛是女娲氏最后的温柔。雨丝在地面汇成河流,河流中浮现出一幅幅画面:不周山巅的祭坛,祭坛上布满神秘的图腾,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传说;碧游宫深处的密室,密室大门紧闭,散发着阴森的气息,仿佛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地府忘川河底的宝箱,宝箱表面锈迹斑斑,却隐隐透着一股强大的力量,仿佛是等待着有缘人来开启。每个画面都藏着一块封印碎片的线索,如同一个个神秘的谜题等待着众人去解开。
土行孙突然一拍脑袋:“俺想起来了!当年在不周山挖宝,挖到过个带铃铛的石头!” 他话音未落,裤腰带突然变成弹簧,“嘣” 地将他弹向不周山方向,他在空中手忙脚乱地挥舞着西肢,如同一只被抛向空中的青蛙。费仲的官帽化作飞毯追了上去,却在半路被申公豹的火尖枪点燃,变成冒着黑烟的滑翔伞,飞毯燃烧时 “噼里啪啦” 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仿佛是一首燃烧的交响曲。
林默望着混沌海翻涌的浪花,浪花 “哗哗” 地拍打着海岸,掌心的纹路与竹简产生共鸣,浮现出路线图,路线图上的线条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是希望的指引。鸿钧的吊坠突然发出微弱金光,传来断断续续的讯息:“小心... 申公豹... 他的玉珏...” 话没说完,金光熄灭。而此时的申公豹正盯着自己手中重新拼好的玉珏,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狞笑,玉珏表面的纹路与混沌海怪物眼中的纹路如出一辙,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那笑容仿佛是恶魔的微笑,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