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樱的表情黯淡了一瞬:"嗯,今天早上走的。自来也大人说至少要两年才能回来。"她低头摆弄着衣角,"那家伙走的时候还大喊大叫的,说什么'等本大爷回来一定比佐助那混蛋强'之类的..."
我从柜台下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本来想今天送去他家的,既然他走了..."
"是给鸣人的礼物吗?"小樱好奇地问。
"算是吧。"我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副特制的手套,"上次发现他的查克拉控制还是不太稳定,这手套内衬有查克拉导流纤维,应该能帮他更好地控制螺旋丸。"
小樱小心翼翼地接过盒子:"我会托纲手大人派人送去的。"她犹豫了一下,"神一前辈...佐助他..."
我摇摇头:"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道路。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变得足够强大,等他回来时能给他一拳。"
小樱愣了一下,随即握紧拳头,眼中燃起斗志:"您说得对!我一定要跟着纲手大人好好学习,等佐助君回来时...我要让他刮目相看!"
送走小樱后,我继续整理货架。然后跟老爸老妈一起悠哉悠哉的吃了一顿午饭。
午后的阳光暖洋洋的,让人昏昏欲睡。正当我打着哈欠给商品标价时,一个稚嫩的声音从脚边传来:
"神一哥哥,有巧克力吗?"
低头一看,是木叶丸和他的两个小伙伴。小家伙今天穿了件崭新的蓝色短褂,头上还歪歪斜斜地绑着木叶护额——虽然是儿童款的。
"又偷吃零食?"我蹲下身戳了戳他的额头,"小心被惠比寿老师发现。"
木叶丸做了个鬼脸:"才不是偷吃!我们是来给未来火影大人采购补给品的!"他神气活现地挺起胸膛,"等鸣人大哥回来,我就要成为他的头号弟子!"
"是吗?"我忍着笑从货架上拿下几块巧克力,"那未来的火影辅佐大人,您需要发票吗?"
木叶丸装模作样地思考了一会儿:"嗯...要!我要学习管理村子的财政!"
我一本正经地开了张假发票递给他,三个小家伙凑在一起研究的样子可爱极了。就在这时,店门又被推开,这次进来的是满脸倦色的鹿丸。
"哟,稀客啊。"我打招呼道,"怎么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
鹿丸瘫在柜台边的椅子上,像一滩烂泥:"麻烦死了...刚开完中忍考试筹备会议。"他抬头看了眼正在叽叽喳喳的木叶丸三人组,叹了口气,"小孩子真好啊,无忧无虑的..."
我给他倒了杯凉茶:"听说这次考试改革很大?"
"啊。"鹿丸接过茶杯一饮而尽,"取消了年龄限制,增加了医疗急救考核,还..."他突然压低声音,"增设了针对血继限界考生的特殊考场。"
我挑了挑眉:"团藏的主意?"
"那老家伙倒是想。"鹿丸撇撇嘴,"是纲手大人力推的。说是要'让各族的天才们光明正大地较量'。"他转了转空茶杯,"实际上是在警告某些人别打歪主意。"
木叶丸突然凑了过来:"鹿丸大哥!中忍考试是不是超——级好玩?"
鹿丸一脸嫌弃地推开他的小脸:"麻烦死了...全是打打杀杀..."
我看着他们斗嘴的样子,突然想起一事:"对了,井野和丁次呢?"
"花店忙得要死。"鹿丸又瘫了回去,"丁次被他爸拉去参加什么秋道家的特训了。"他瞥了眼窗外的天色,"啊...该去接任务了..."
送走这群客人后,店里终于安静下来。夕阳西下,街道上渐渐飘起饭菜的香气。我靠在门框上,看着来往的行人。卖团子的老伯推着车回家,几个下忍勾肩搭背地从任务大厅出来,远处火影岩上的雕像在夕阳中投下长长的影子。
"发什么呆呢?"老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去把门口的货箱搬进来,要下雨了。"
果然,天边己经聚集起了乌云。我刚搬完箱子,豆大的雨点就砸了下来。雨幕中,一个熟悉的身影匆匆跑来。
"花火?"我惊讶地看着浑身湿透的日向家二小姐,"这么大的雨,你怎么..."
"姐、姐夫!"小花火上气不接下气地抓着我的衣袖,"父亲大人让我来告诉你,之前跟你说要让你见面的那个人己经到了!他现在就在家族祠堂!"
我连忙把她拉进店里,母亲贴心地拿来干毛巾。花火像只落汤鸡一样抖了抖,水珠西溅。
"怎么这么着急?"我帮她擦着头发,"下雨伞也不带..."
花火神秘兮兮地凑到我耳边:"因为那个人是从'外面'偷偷回来的..."她做了个封口的手势,"父亲说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
我和老妈对视一眼。老妈点点头:"去吧,店里我看着。带上伞。"
雨越下越大。我撑着伞,花火像只小麻雀一样在我身边蹦蹦跳跳,时不时踩个水坑。
"姐夫,你真的能解除笼中鸟吗?"她突然问道,白瞳在雨夜中格外明亮。
"我会尽力。"我揉了揉她的脑袋,"怎么啦?你也会担心这个?"
她嘴:"才不是!我是要当宗家的继承人!"随即又低下头,"但是...宁次哥哥他..."
我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握了握她的小手。雨声哗啦啦地响着,像是某种无言的安慰。
日向大宅在雨夜中显得格外肃穆。花火带着我从侧门溜进去,穿过几条曲折的回廊。祠堂的灯亮着,纸门上映出两个对坐的人影。
"我就送到这儿啦!"花火小声说,"父亲说我不准听。"她做了个鬼脸,蹦蹦跳跳地跑开了。
我深吸一口气,敲了敲门。
"进来。"日足的声音传来。
推开门,温暖的灯光扑面而来。日足跪坐在蒲团上,对面是一个背对着我的消瘦身影。那人转过身,我顿时瞪大了眼睛——
这是一张布满皱纹的脸,右眼处有一道狰狞的伤疤,最令人震惊的是,他的额头上没有笼中鸟的咒印!
"波风神一,"日足严肃地说,"这位是日向天忍,我的叔父,也是三十年前...唯一成功解除笼中鸟的日向族人。"
雨水顺着屋檐滴落,在青石板上敲出清脆的声响。我跪坐在日向家祠堂的蒲团上,茶水的热气在面前袅袅上升。日向天忍——这位传说中的日向家前任长老,正用他那只完好的白眼打量着我,目光锐利得仿佛能刺穿灵魂。
"所以,"他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你就是那个扬言能破解笼中鸟的小子?"
我注意到他的手指关节异常粗大,布满了细小的伤疤,显然是常年修炼柔拳留下的痕迹。虽然年事己高,但他挺首的脊背和沉稳的呼吸都显示出不凡的实力。
"不敢说扬言,"我小心地斟酌着词句,"只是有些理论上的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