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红阶兽人能杀死的橙阶,银玄握紧拳头,看着苏沫沫的背影消失在山林里。
银狼转身隐入山林,前往异兽的领地。
地穴出来的兽人在最靠近地穴的地方伐木,将分枝修建,一根根圆滚滚的巨木的被送入地穴。
苏沫沫现在是入口处唯一的雌性。
她站在小溪的石头上,手探进水里,一点点把上层的清水收进空间,乐此不疲。
说不定哪天她就要连续几天没有水洗澡,也没水喝,那也太可怜了,都有空间了肯定不能再发生这种倒霉事。
“快夸夸我~”
墨风的兴奋持续不能下降,在苏沫沫身上蹭来蹭去的。
“厉害鼠了——”苏沫沫根本看不清墨风是怎么杀的,两个影子唰来唰去砰砰砰就结束了。
但没关系,苏沫沫有自己评判厉害的标准,墨风没受伤,代表他对付黄阶异兽是游刃有余的。
“沫沫也厉害,比所有人都厉害~”
就是别人都不知道,他那么厉害是因为她。
墨风有些丧气地垂下尾巴,搭在苏沫沫肩上。
水底下是泥沙,己经看不见石子了,但好在经过半天的沉淀,上面的水是清的。
突有一声悠长的狼嚎从山林传出,到地穴只能隐隐让人听见。
兽人纷纷抬头,试图辨别里面的信息。
结果是什么都没有,只是单纯地在叫,兽人们重新投入手上的活,地穴现在是他们的栖身之地,可不能塌了。
小溪边,墨风让苏沫沫靠在自己身上。
信息素迅速从苏沫沫身上扩散出去,近闻是一股特别的香气,远了就是特殊的磁场。
范围变大后,苏沫沫感受到一点吃力,虽然技能不限制范围,但这个东西应该跟精神力挂钩。
很快,她就找到那种心跳共鸣攀升的感觉。
连上了。
五感在这一刻变得尤其清晰,异兽袭来的速度在银玄眼中变得缓慢,心脏泵出血液的瞬间,成倍的力量汹涌咆哮着冲破禁锢。
速战速决。
银玄眼里迸发出强烈而璀璨的明光,琥珀色的瞳孔倒映着异兽额上的橙色晶核。
时间在一点点流逝。
不知过来多久,苏沫沫感受到心脏传来微弱的刺痛,才收回技能,时间大概是一个小时多一点。
身上己经冒出一层薄汗,心跳缓慢地降下来,重回最初的平静。
山林里跃出高大的银狼,银亮的毛发迎风起伏如海上的波浪,狼兽沾染在上面的水珠瑰丽妖艳,仿佛是点坠在上面的透明珍珠。
他走到苏沫沫面前低着头,狼吻一松,一颗拳头大小的橙色晶核落进她的手中。
湖水的波光潋滟,让晶核也变得光彩夺目。
地穴上面被铺了一层层的木板,一根根圆木顶着木板支撑,让地穴里布满了像练武的木桩。
木板连接处用防水的树胶连接,木板上也刷了涂层。
希望地穴能支撑过这个雨季。
屋中的水声骤停,银玄刚洗完澡,雨季的土地太泥泞,兽人出去一趟后毛发就变得脏兮兮的,根本忍不了。
苏沫沫正拿着橙晶往能量槽上按,不知道橙晶能提供多少能量。
“这是我们猎到的第一颗橙晶。”
对银玄来说,这颗橙晶有很特殊的意义,哪怕不是只靠他自己猎取的,也同样珍贵。
他腰上只围了一条兽皮裙,银色的湿发一缕一缕的垂落,发尾往下滴着水珠,顺着胸口滑落,冷色调的皮肤泛着白玉般的色泽,“可以先留下来。”
好吧。
苏沫沫将它暂时放进了空间,又瞄了两眼银玄,总感觉他今天有什么不同。
首到银玄背过身去,蓬松的长尾巴规矩地贴着大腿,连晃动都没有。
她转向他的头顶,果不其然,上面立了一对毛茸茸的三角耳,在银玄用来擦拭头发的兽皮下被压下又立起来,看起来就软乎乎的。
平时人形都是不露出尾巴和耳朵的。
她翻了个身,趴在床上翻着手扎,有看不懂的就问银玄,学这个比学技能书慢多了,她重点看的也是伤药部分,是用来外敷的草药。
脚腕被微凉的手抓住,在第二趾打圈。
床头的兽牙链围着两只枯黄的草狼。
方法好像还挺奏效的,苏沫沫这三天没怎么做梦,就是不知道是兽牙的原因,还是穴位的原因,亦或者是因为和银玄结契后,她感知到周边的环境变得安全了。
银玄修长的手指顺着足弓的弧度缓慢地上滑,落到小腿肚的肉上,带着薄茧的指腹上下刮蹭着小腿的。
苏沫沫晃着另一只小腿,“刮这里有什么用吗?”
银玄的食指一顿,最后肯定道:“是有。”
他低下头,肩上垂落的发丝弯成柔顺的弧线,呼吸喷薄在白皙的皮肤上,她痒得缩腿,被银玄握住不动。
他的唇是凉的,手也是。
可落在小腿上的吻,却有湿热的软体舔舐。
原来是……调情。
苏沫沫面上浮起一丝薄粉,翻正身体,短裤下的一双腿都被银玄握在手里。
银色发丝下藏了一半茸茸耳朵,在银玄身上,好像格外不同,像可爱和清冷的对撞,有着不同的情调。
“可以吗?”
苏沫沫的脚尖先是点在他腹部微凉的皮肤上,半个前掌踩上去。
肌肉在她脚底下如起伏的丘壑。
热气从腹部的那点开始蔓延,银玄紧锁她的小腿,下一吻落在膝盖。
她脸上的粉色蔓延到皮肤上,肌肤里透着健康的红。
他身上的凉气一下散得一干二净,整个身体都是滚烫的。
银玄跪在苏沫沫身体两侧,暖色调的眼中浮上欲色,温热的唇覆上来,起初是试探,蜻蜓点水。
银玄浅尝辄止的试探倏忽加深,好像他是干涸湖泊里的鱼,久久等来一场雨,她的唇……就是降下甘霖,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叫嚣。
热息拂过她的耳际,又渗入颈间,烫得身体发颤。
他握着她的手腕在胸膛,享受她轻柔的抚摸。
他微微后撤,短暂地分开,抵住她的额头。
灼烫的呼吸扑在苏沫沫唇上,有种令人眩晕的暖湿,她聚焦的瞳孔失散。
他低垂的目光在她脸上逡巡,胸腔深处传来一声沉重而满足的叹谓,或多或少,他也走进了她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