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夫郎都有金手指
我和夫郎都有金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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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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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我和夫郎都有金手指
作者:
梨子甜甜
本章字数:
38578
更新时间:
2025-05-24

姜辛夷到了茶楼也没说什么。

第一句告诉大家:“我夫君不日就要上京。”

第二句明确表示:“我没有要换夫的想法。”

第三句提高音量:“众所周知,我是个大夫,我挑人肯定也是往身强体壮上挑,在场的众人我都把过脉,你们那方面行不行,我一上手就知晓。”

说完便下了台。

在场的公子哥随着他的离开,全都炸开了锅。都是京里有头有脸的人物,你可以说他们无权无势,说他们不学无术,甚至还可以说他们一无是处,这些贬低对他们这些生活不愁的公子哥儿来说,不痛不痒。

可说他们不行。

还是从一个神医嘴里说出来的话。

谁敢不信?谁敢站出来反驳?

人家治好了那么多疑难杂症,把把这种事情,还不是手到擒来?

一时间,这些公子哥儿再也不敢到姜辛夷面前孔雀开屏,就怕姜辛夷当众来一句:“你不行。”

那些曾经如狗皮膏药黏在姜家大门口不肯走的人,也不敢上姜家来了。

人家姜太医说了,他都是跟他们把过脉的,他们行不行,他一上手就知道。没选他们,就是他们不行呗。

这再去姜家门口,不就是自取其辱?还是让全京城都笑话的那种侮辱。

保媒拉纤的更是不敢再开口,姜辛夷要真看上了还好,要是没看上,不出几日,周围的亲戚都知晓这人不行。

以后另外说亲都不好说。

还是算了,总不能为了拉拢一个人把家里儿郎全给霍霍了。

回府的马车上,徐鹿鸣从姜大年嘴里知晓姜辛夷干的事,既惊讶又不惊讶地微微张唇。

这很姜辛夷!

弄得他原本气恼京城这些公子哥儿竟然敢趁他不在,觊觎他老婆,还想挖他墙角的心情,都被姜辛夷办出来的事升起的羞耻心给压了下去。

木兰把那么多人都给嘲讽了个遍,反过来不就是说他很行,很厉害嘛,不然他怎么会看上自己?

了解事情始末的徐鹿鸣,耳根子微微发烫。

虽然木兰在床上也时常夸他啦,但这种事拿到台面上讲,还是很令人不好意思的。

想到以后出门像今天这样盯他下半身的人估计不在少数,徐鹿鸣更是羞耻得想把自己埋起来。

“老爷,到了。”

马车停下,徐鹿鸣收拾起杂七杂八的情绪,抱起睡了一路的徐鸿雁下了车。

“这娃今日怎睡得这么沉?”姜大年奇怪。

徐鹿鸣低头瞧着在自己怀里睡得香甜的小小人儿,笑了下:“可能我来了,抱她抱得舒服吧。”

姜大年想到徐鸿雁天天找爹的行为点点头。

徐鹿鸣站在自家府邸前,瞧着那朱门石狮子,以及门口两边花坛里各种着的几棵桂花树,感慨,木兰就是会买。

这样气派又不失清幽的地方竟也叫他给买到了。

“老爷!”

知晓徐鹿鸣今日抵府,府里的下人们都在门口等着给徐鹿鸣见礼。正儿八经的主子来了,怎么也得出来认认人。

再有一个,他们早在过年徐鹿鸣派人给府里送物什的时候就对徐鹿鸣这个老爷好奇不已,如今又有姜辛夷在外的那番话,更是叫他们迫不及待地想要知晓这样“有本事”的老爷,究竟长何模样。

行完礼,众人见到抱着徐鸿雁年轻得过份的徐鹿鸣,全都愣住。

他们什么样的人都想过,魁梧的、健壮的、孔武的,就是没想过他们的老爷是个瞧上去只有十八九岁,比夫郎还要年轻的少年。

“领了赏钱就都回府吧。”

相较于下人们的惊讶,徐鹿鸣淡定得多,对他们点了点头,让管家把在路上给下人们准备的每人两钱的见面礼发下去,便抱着孩子进了府。

不知道卧室在哪儿,徐鹿鸣悄悄放了只蜜蜂出来,让它去嗅姜辛夷身上灵泉的味道,不一会儿就找到了。

“唔——”

刚把孩子放在床上,这孩子可能终于睡饱了,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爬了起来,瞧见徐鹿鸣愣了愣,眼珠子滴溜溜在房间里转了一圈。

见是自己熟悉的地方,又重新看着徐鹿鸣。

徐鹿鸣见她没哭,想到姜辛夷信上经常说她找自己的话,戳戳她睡得红扑扑地脸颊,问她:“绵绵,还记不记得爹?”

“爹?”徐鸿雁对这个词很熟悉,但对徐鹿鸣这个人不是很有记忆了,毕竟都过去五六个月了,她天天找爹也只是心里的一种执念罢了。

不过她对徐鹿鸣不讨厌,甚至还很喜欢他身上的味道,有种很想亲近的举动。

徐鹿鸣耐心跟她解释:“是啊,绵绵不是天天找爹爹吗,现在爹爹来了,不认识爹爹了?”

徐鸿雁睁着大大的眼睛瞧着他没有说话。也不知是没有听懂徐鹿鸣的话,还是听懂了不愿意接受。

“老爷有事尽管吩咐。”

伺候姜辛夷的妙手回春领了赏钱回来,见徐鹿鸣在房里,行了礼道了声。

徐鸿雁瞧见熟悉的人,骨碌一下从床上梭下去,床边有姜辛夷置的便于她下地的榻子,她三两下下了地,跑到妙手回春腿边躲起来,悄悄看他。

徐鹿鸣见到她的举动,如雷劈般分外受伤。

完了完了,女儿不认识他了!

“……”

“你不是天天嚷着要爹吗?”

“现在你爹来了你又不认识了?”

傍晚,姜辛夷下值回家,瞧见受了天大委屈,坐在椅子上,可怜巴巴望着自己的徐鹿鸣,把徐鸿雁抱过来问她。

往天跟个小话唠似的,嘴巴嘚吧嘚吧说个不停的孩子,今日不知为何,死活都不开口。

知女莫若父,姜辛夷一看她这样,对徐鹿鸣笑道:“没事儿,她在害羞,你多跟她玩儿,等她对你熟悉就好了。”

“她不是害怕我吗?”徐鹿鸣将信将疑。

“你自己下的种,你还不知道她什么性子?她都快无法无天了,她能有害怕的情绪?”姜辛夷好笑。

丁点大的人就敢朝别人吐口水,敢捡石头砸人,她要是真害怕徐鹿鸣,就该对徐鹿鸣又踢又咬,还会自己躲起来?

徐鹿鸣闻言,蔫儿一天的情绪,终于抖起来:“不是害怕就好!”

他凑到姜辛夷身边,瞧着他怀里的小姑娘笑了笑:“绵绵,以后爹爹天天陪着你和阿爹,好不好。”

小姑娘自顾自地玩着手指。

徐鹿鸣没再受挫,半圈着姜辛夷,嗅着他身上的兰花香气,心脏不受控制地紧缩,竟然有点儿紧张地问他:“老婆,想我了没?”

姜辛夷抬眸,瞧见徐鹿鸣那张又长开了一点,剑眉星目,愈发俊俏的脸,微微仰头去吻他:“你说呢?”

日思夜想的吻在现实中真实在发生,徐鹿鸣压根没空想旁的,衔住姜辛夷的唇,与他唇舌交缠地深吻了一会儿。

吻完,这才发现姜辛夷怀里的徐鸿雁不知什么时候抬起了头,正睁着一双乌黑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他俩。

徐鹿鸣的脸一下就红了。

姜辛夷也难得不自然了下。

“绵绵乖,当什么都没看见哈。”徐鹿鸣曲起食指勾了下她小鼻梁,悄悄给她丢了一个遗忘咒。

至于这个咒能不能起效,就不是他能决定的了。

晚上,一家人在餐厅吃了顿丰盛的晚餐,其间徐鹿鸣给绵绵夹了些菜,小姑娘呆呆地看了他几眼,没有拒绝地拿勺子舀起来,嗷呜一大口塞进嘴里。

徐鹿鸣发现他姑娘吃饭太有意思了,不管勺子里的饭有多少,总之要一口塞进去,再闭着嘴巴慢慢地嚼。

徐鹿鸣问姜辛夷:“哪儿学来的这样吃饭?”

姜辛夷给徐鹿鸣夹了些他喜欢的菜,慢慢跟他说:“刚开始学吃饭的时候,拿不稳勺子,勺子里的饭老撒得到处都是,刚开始还生气丢了勺子拿手抓,后来见我们锲而不舍地让她用勺子,不知怎么就无师自通一口吞的吃法。”

“……啊?”绵绵见两人不停地看着她吃饭,以为两人要吃,从自己碗里舀起一勺喂他们。

徐鹿鸣被她可爱到,又给她夹了快她能吃的菜,夸赞道:“绵绵真乖!”

坐在圆桌下守方的曹家二老,瞧见徐鹿鸣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模样,向一样在给姜慕荷夹菜的曹俊虎看过去。

想到他们要不了多久,也是一家三口了,心里欢喜。

只这欢喜之下多了抹忧愁。

上到京城,他们是婆家人,老住媳妇娘家不太好吧。

可单独出去过,曹家二老瞧着这雕梁画栋、奴仆成群的宅子,很有自知之明,他们置不起这样气派的宅子。

媳妇现在怀孕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她在娘家比跟着他们这对无用的公婆强多了。

这会子老两口心里忽地就后悔了,早知晓他们就不来京城了,没有他们,曹俊虎和姜慕荷怎么都好安排。

有了他们倒叫人犯起难来。

“亲家公,亲家母,尝尝这个。”赵二娘察觉出曹家二老的拘谨与局促,将一叠山海烩置于他们跟前,“这菜有山里的物什有海里的物什,可鲜了。”

曹家二老愈发拘谨。

他们连吃食也做不了这般精细的。

“你们也学我们一样别客气。”赵二娘笑道,“我们这也是托了木兰的福,才能有这般光景呢。”

她如此一说,倒叫曹老二老想起,这是徐府,不是姜家。是徐鹿鸣的宅子,不是姜家的宅子。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赵二娘和姜大年也与他们一样,是寄人篱下依人门户。

这般一想,曹家二老那紧张得不知道该如何自处的情绪稍微好上许多。大家都一样,就不显得他们那么例外了。

“赵姐姐,这菜我尝着跟我们乡下的菌子烩差不离,正好这次上京带了不少菌子,改明儿我做来给你们尝尝?”没那么紧张后,曹大婶死活张不开的嘴,也逐渐能说些话了。

赵二娘连忙应着:“诶,好嘞,离乡太久,我就馋家里这一口味道呢!”

都是一个地方来的人,双方很有话聊,很快便聊到一处去,把那些烦恼暂时抛之脑后。

吃完饭,徐鹿鸣安排好弟弟妹妹和一群手下,洗漱完回房,姜辛夷正抱着徐鸿雁躺在床上一边给她讲故事一边拍背哄她睡觉。

可能白天睡了一觉,她这会儿一点睡意都没有,一双大眼睛正聚精会神地乱转,瞧见徐鹿鸣进来又去瞧徐鹿鸣。

徐鹿鸣见状,主动拿奶瓶去冲了点奶粉过来,绵绵吃了饭玩了有一会儿,这会儿肚子刚好有点饿了,瞧见奶瓶爬过来抓住,叼着吮吸。

刚开始,她还挺有精神,吃得很有劲,吃着吃着困劲上来,往姜辛夷怀里一窝,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奶瓶都是徐鹿鸣给她取的。

“可算是哄睡了。”徐鹿鸣小声道。

姜辛夷轻轻拍着绵绵的后背,低笑着问他:“没给孩子安排婴儿房,你打算把她安置在哪儿?”

徐鹿鸣原本想说给放在空间里,一想到家里现在有下人,不大好凭空消失一个人,环住姜辛夷,眼巴巴地看着他:“好木兰,我们去空间好不好?”

“不好。”姜辛夷舒服地靠在徐鹿鸣怀里,捏他偾张的肌肉,“我话都吹出去了,你来京城的第一晚不整出点动静来?”

“那我把孩子抱给爹娘。”想起姜辛夷在茶楼说的话,徐鹿鸣脸上染起一层薄红,起身将孩子抱去给了赵二娘。

回来便急切地吻住姜辛夷。

有道是小别胜新婚,他们这别了大半年,都能再重新谈一回恋爱、成婚了。

“老爷夫郎,要备水吗?”

徐鹿鸣刚脱掉姜辛夷的衣裳,外间传来的声音吓得他瞬间拿棉被将人给裹得严严实实的。

“是回春,你紧张什么?”姜辛夷听出问话的是谁,瞧着徐鹿鸣分外不解。

徐鹿鸣脸红得都快冒烟了:“他怎会出现在我们房内?”

办这种事儿的时候突然出现一个声音,简直能把他吓痿好吗!

“屋里有个小门,是专供下人行走的。”姜辛夷解释了一句,朝他们吩咐道,“备一些吧。”

“他们晚上是不是还要睡我们旁边?”徐鹿鸣忽然想起白日里两个哥儿来房里的场景。

姜辛夷点头:“他们住在左右两边的偏房,我们这儿有个什么动静也能及时察觉。”

“不要!”徐鹿鸣瞬间不干了,“让他们去别地儿住吧。”

就偏房那跟屏风似的门能挡住什么声音,怕是私房话都叫旁人给听了去。

“就算是有声音那也是我的声音,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姜辛夷好笑。

徐鹿鸣在床上跟个闷葫芦似的,从不讲那些荤话,有时候姜辛夷拿话刺他,他也不吭声,只是一味地使劲。

“不要!”徐鹿鸣摇姜辛夷肩膀。

他受不了旁人听到姜辛夷的一点声音,哪怕是同性也不可以。

“好好好,我让他们去厢房睡可以了吧。”姜辛夷差点被他给摇吐。

徐鹿鸣还是不放心,重新吻住姜辛夷的时候,都用空间把声音收住。

“徐鹿鸣,你太紧张了。”两人太熟了,熟到一丁点儿不对劲都能察觉到。

徐鹿鸣脑袋发胀地在姜辛夷肩颈蹭了蹭:“不行,木兰,我放松不下来。”

两人本就大半年没见,再加上屋外还有人,徐鹿鸣整个处于高度紧张中。

“那让姜医生来给你检查一下。”姜辛夷的手撑着徐鹿鸣的肩膀,手指在他身上轻点。

徐鹿鸣居高临下地任由姜辛夷一寸一寸地检查,刚开始姜辛夷还很正常,到后头什么稀奇古怪都出来了。

弄得徐鹿鸣又难受又舒服,一夜都在跟姜辛夷说:“要坏掉了。”

“……确实要坏掉了。”姜辛夷被抵在床边,进也进不得,退也退不得,想跟徐鹿鸣接吻都得费老大劲儿的时候,不得不承认,徐鹿鸣委实好凶悍。

“……”

翌日一早,回春和妙手两人如往常一样,提着热水来给姜辛夷洗漱。

昨夜他们虽然被姜辛夷安排去了厢房睡,但两人一直在门外候着,生怕屋里叫水听不见。

他们以前也在别人家当过下人,那会儿两人还不是主子身旁的贴身随从,只是院子里的低等下人。

那些主子行房的时候,动静可大了,不光屋里的动静大,屋外的下人忙着烧水、准备的动静也大。

他们这两位主子倒好,除了最开始有些声音,后头一直静悄悄的。

要不是中途徐鹿鸣出来提了三回水,他们都怀疑两人是不是睡着了。

进到屋里,徐鹿鸣已经自个穿戴好,用昨夜剩的冷水洗漱过了。

姜辛夷倒还睡着,透过青纱帐,能模模糊糊地看见床上的被褥十分凌乱。

两人不敢乱瞧地要去伺候人。

“把水放下就出去吧,以后你们夜里别候着了,我自个会提水。”徐鹿鸣及时叫住了他们。

他空间里时常备着热水,要不是姜辛夷说,他不在家里提水,别人会揣测他们没有性生活的,徐鹿鸣昨夜都可能不会出门。

两人放下水桶,见徐鹿鸣拧了帕子,亲自进到床里去伺候姜辛夷。

心里有数了。老爷这是疼爱夫郎疼爱到骨子里,容不得旁人沾染半分。

以后再来伺候注意分寸多了。

徐鹿鸣给姜辛夷擦了脸,姜辛夷还是困得睁不开眼。他这段时间白天看病晚上带娃本来就累,昨夜被徐鹿鸣折腾那一下,彻底把他的懒劲给激发出来了。

直接摆烂地躺下:“我还要睡。”

徐鹿鸣:“睡吧,我待会儿让人给太医院递封假帖,就说你身体不适。”

姜辛夷闭着眼睛笑了两下。

徐鹿鸣不解:“笑什么?”

“我来京城别说请假了,偶尔休沐都在外头看诊。”姜辛夷笑道,“你一来,我就生病了,旁人还会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徐鹿鸣的脸腾地一下红了。

他梗着脖子道:“本来就是事实,说就说呗。”

姜辛夷睁开一条眼缝瞧他,笑道:“那你脸红什么?”

就知晓逗他。

徐鹿鸣想到昨夜姜辛夷给他检查硬度、长度,甚至还要测试他的时间、浓度。低头衔住他的唇咬了咬唇瓣:“快睡,不然就别想睡了。”

“……”

徐鹿鸣一口气给姜辛夷请了三天假。

姜辛夷一语成谶,那些本来就因姜辛夷那番话而格外关注徐鹿鸣的人,得知他一来,堪称勤能的姜太医就病了。

不正应了姜太医那句,他一把就知道谁行谁不行。徐鹿鸣肯定是他把过的最强壮之人,不然姜太医会甘愿嫁他?

得知这个消息,一众追求过姜辛夷的人,心里泛起股酸溜溜的嫉妒来。

就连那些曾经被家里逼着去姜辛夷跟前献殷勤的公子哥儿,心里也隐约地有些不舒服。

若是比家世、比钱权比不过也就罢了,偏偏比的是男人的雄风,谁也不愿意甘拜下风。

可这种事他们又不能去找别的太医求证,只能通过攻击徐鹿鸣身上的其他点来重新找回优越感。

其中跳得最厉害的就是吏部侍郎家的嫡次子吕宗昊,他是追求姜辛夷中家世地位最高的一个。

这可是侍郎大人家的嫡子,要成亲什么样的人找不到?何故来跟他们争一个成过亲还生过娃的。

吕宗昊也是有难言之隐。

他好像不能生育。

至于为什么是好像呢。

因为他有三个通房,这么多年过去,他的三个通房都没有身孕。以至于,他的母亲压根不敢跟他说亲,就怕他是真的不能生育,跟未来亲家非但没结成秦晋之好,还结成仇家了。

而吕宗昊本人又十分好面子,死活不肯让太医来给他瞧,就怕走漏了消息,会引起全京城的笑话。

姜辛夷的出现让他看到了希望。

他原本想偷偷把姜辛夷娶进门,让他私底下给自己医治了。哪知姜辛夷那番话,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

“不就是那方面行吗!”

“他再行不还是个平头老百姓?”

“又没当官又没背景的。”

吕宗昊说着兴奋起来:“这样人想对付还不简单,我们一人带几个护院去堵他,打他一顿出出气,我就不信,他知晓我们的身份还敢报复回来!”

响应的人很多:“行啊,正好让姜太医看看,男人再行要没有权势啥也不是,他用这个把我们贬得那么低,以后有他求我们的时候!”

一群人轰轰烈烈地带着人来桂花巷堵徐鹿鸣。徐鹿鸣进京那天,有不少人在城门口看见了他,不怕他们不认识。

徐鹿鸣此刻正在家里试穿官服,怕西南作坊的事东窗事发,徐鹿鸣来京城那天就去皇城司报道了。

皇城司看到徐鹿鸣的腰牌很爽快地就让他们这群人领了官服。

说好了今日去报道。

皇城司就是锦衣卫的前身,且代表着皇家脸面,如果徐鹿鸣等人不是走后门,而是从正规渠道选的,就没有低于一米八的。

故而官服那是做得相当气派。

头戴凤翅盔,身着银色罗袍裙,银色鱼麟甲,束大带,挂长剑、玉佩,锦绶,手戴环臂甲,足蹬黑皮履。

徐鹿鸣把这一身一穿出来,姜辛夷的眼睛当时就亮了,搂着徐鹿鸣的腰直泛星星眼:“少年将军出武威,入掌银台护紫薇,我老公真帅!”

就连平时看上去非常不着调的钱贵等人,穿上这一身官服,瞧着也人模人样,十分有派头。

一群人这样聚在一起,别提有多威风凛凛。

徐鹿鸣清了清人,发现大家都到齐了,有个别衣裳不合身的也临时找人修改过,满意地点点头,手一招,颇有气势地说:“走,大家随我一起去当值!”

作者有话要说:

小鹿:年纪轻轻就混上安保工作,少走三十年弯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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