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你们有没有觉得这声音有点耳熟?”
“嗯,我也觉得好像在哪听过!”
交头接耳的议论声响起,温家人脸色一白,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
这声音的主人是谁,温家人心里最是清楚。
可温禾她,不是回去了吗?
此时也有不少好事者听出了这声音的主人是谁,一时间所有人都将视线投向了在场的钟馨月和温闲二人。
钟馨月脸色难看,温闲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温宁适时补刀:“这声音,怎么这么像姐姐啊!”
经过温宁这一提醒,大家也都反应了过来,就说嘛,这声音像是在哪里听过,原来是丞相府的嫡女啊。
有了对应的人以后,在场的各位眼神都亮了不少,贵女怎么了?命妇又怎么了?
谁不爱吃瓜啊?而且还是丞相大人家的瓜。
就是不知道那奸夫是谁啊?
语落,顾玉沉的眼刀便朝着温宁投了过来,“吓”的温宁赶紧用手捂住了嘴巴,再晚点捂嘴角的笑意就藏不住了。
温宁,她就是故意的。
顾玉沉目光似是淬了冰一样恨不能下一秒就刀了温宁,贱人,居然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亏的他前面还觉得她可以给他当个侍妾,现在看来,温宁这般恶毒的人根本就不配进他顾府的门。
“还在这里欲盖弥彰呢?听说温家嫡女是这上京城里排名第一的天之骄女,没想到居然也能干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情来。”
呵呵。
“天之骄女?谁封的?我可从来没听说过,就是小地方来的婢子都做不出这般不知廉耻的事情来。”
“闭嘴!!!”
顾玉沉一声怒吼,全场瞬间安静了下来,众人也反应了过来,这温家和顾家可是有着姻亲在的,这下丢的可就不只是温家的脸了。
今日平阳长公主也在,此人正是顾玉沉的生母,当今圣上的同父异母的妹妹,身份何其尊贵自是不用多说。
可她,今日也要受了温家的连累,此时听着旁人的议论声,那一张脸都快涨成了猪肝了。
顾玉沉朝着她行礼揖首,沉声道:“母亲,今日就到此吧,请让孩儿留下来处理了此时。”
平阳长公主看着顾玉沉,又看了看周遭的其他人,她摆了摆手,左右她是不会留下来丢这个人的,“这就是你要的好姻缘,你且自己看着办吧。”
送走了平阳长公主以后,皇后那边立马就出手了。
“这种小插曲交给下人们去处理就好了,咱们乐呵咱们的。”皇后面上不显,但那余光却落在了钟馨月的身上。
堂堂丞相府的当家主母,居然这般上不了台面,教出来的女儿竟是这般货色,当真是辱了皇家的脸面。
“好了,让乐师放大声音,今日是太后娘娘设的宴,万不能被这脏东西扰了兴致。”
脏东西?!
钟馨月闻言,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可若真是禾儿可怎么办啊?她的宝贝女儿以后还怎么见人?
为什么不是温宁那贱人做出这种事情?她的禾儿,可怎么受的住以后的风言风语啊……
在场所有的人的神色温宁都看在眼里,包括钟馨月在内,温宁算是看明白了,钟馨月是真的不爱原主,哪怕一点。
现下连侍卫都出动了,温宁冷哼,还好是她啊,不然落的如今这个下场的人就变成原主了。
温宁想着,还不忘拍拍自己的胸脯安慰安慰自己。
谢唤低眸,看到的就是温宁露出的那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他突然有点心疼她,深宅大院她一个女子,终究是辛苦了些。
今日,若不是她聪明,只怕此时被架在火上烤的就是她了。
……
男厢房内,连续两次过后,荣王己经恢复了些许神智。
他看着胯下的女人,眼神中满是阴狠,好啊,好的很!!!
这就是温近山给他办的好事。
他要的是温宁,可他却给他送来了一个冒牌货,顶着相府嫡女的冒牌货!!!
啪。
这一巴掌,荣王是用尽了全力的。
原本温禾还沉浸在其中难以自拔,下一秒脸上火辣辣的痛感将她给拉回了现实。
荣王单手掐住她的脖子,温禾现下看清了和自己欢好的人之后,整个人差点昏死过去,怎么可能?
怎么不是谢唤?!
“贱人!爽吗?这么想爬本王的床?”荣王说着,反手又是一巴掌,温禾己经彻底傻眼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又为何会在荣王的胯下,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脸上的疼痛,和身/。上的痛感让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喊了出来。
啪!!!
又是一巴掌。
荣王阴鸷的笑了:“果然是贱人,拍一下就叫一嗓子,也就温家那帮蠢货当你是个玩意,啧!”
荣王看着身下之人,略感晦气,这样来路不明的一女的,顶着丞相嫡女的身份爬了他的床,这叫他如何不恶心?
温禾闻言,面如死灰,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她一脸的绝望,实在是想不明自己聪明一世,怎么就上了温宁的当,又为何为出现在这里,她明明,明明看见的人是谢唤啊。
呜呜呜~
温禾害怕极了,哭声传了出去,加上那时不时发出的餍。。。足声响,引得不少人己经朝着这边走来了。
荣王自不是什么凡角,在听见声响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被人设计了,如今敌在暗他在明,肯定不好就此出手,但他也没有给人上演活春宫的癖好。
于是,他刚退出来,身上的那股子燥热再次袭来,荣王低声骂了一句,转头又将的温禾抱了起来!
衣服床单散落一地,其中,就包括温禾先前说被温宁偷去的那枚鸳鸯蝴蝶扣。
荣王动作很快,从后门出来后,他抱着温禾一路朝着花丛里跑了过去,临到半路燥热来袭,他不管不顾的。压,着温禾又是一顿蹂。。躏。
完事后他披上衣物将温禾丢在了花丛里!
温禾浑身散了架子一样,她哭喊着求荣王不要丢下她,可那人却像是听不见一样,自顾自的走了。
此时她身上连一件遮羞的布都没有,披头散发浑身上下散发着靡乱的味道,温禾绝望的哭出了声音。
杀了温宁,她要杀了温宁!
是那个贱人,是温宁给她下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