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她刚生出一点质疑的念头,系统就杀来了!
逼的她不得不动手。
也不得不和眼前的这个哈基米捆绑!
“姐姐~”
谢唤将一只剥好的虾肉递到了温宁的嘴边。
温宁张嘴,边吃边道:“温禾,今天早上的时候被谢舒袅的小轿送回来了。”
谢唤嗯了一声,随即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她,在模仿你。”
“不是模仿。”
原文里温家领养温禾,就是因为长得像她,一开始她来的时候其实温禾和她并没有什么相似的地方,最近倒是越来越像了。
关于这点,府里的下人们其实也有说到过。
“我只认你。”谢唤忙表忠心。
温宁勾唇:“你也可以认她,温禾对你很上心,上次百花宴上,若非她对你存了心思,只怕不会进行那么顺利!”
说到这里,温宁的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原文里,没有谢唤,温禾爱的是顾玉沉,但现在好像完全偏离了剧本。
按照女主万人迷的人设,以及那无敌的光环,若是没有百花宴上的那件事,倒真是保不齐谢唤会动心。
毕竟,温禾那张小白花的脸,就算是她看了,也会生起几分保护欲。
“我不喜欢她!”
“哦?你还知道喜欢了?”温宁打趣道。
谢唤抿唇,思索片刻道:“从前不晓得,现在知道了。”
从前,他身边只有一个玄风,教坊司有很多的女人,玄风也会挑一些过来让他看,但谢唤没有一点想法。
在别人看来会觉得谢唤有问题,但只有谢唤自己清楚,他在畏惧。
但是温宁不一样!
温宁漂亮,强大,她就像是带刺的花,开的艳丽,但却可以保护自己。
强大的人不会轻易离去。
也会一首在他身边。
温宁歪头啃着馒头,好看的眉眼带着笑意看着谢唤,她突然伸出手抚上了他的脑袋:“话不要乱说,不然我会砍你!”
谢唤也不恼,反而笑的一脸餍足:“那姐姐呢?”
啧。
“大人的事,小孩不要管。”
说着,又咬了一口馒头,小嘴咕哝,看的谢唤脸上一红。
吃饱喝足后,温宁进屋换了一身衣服。
系统任务己经下达,且只给了七天的时间,她必须去荣王府走一趟,那些死士是御灵族的人练的,想来,如今唯一的线索也就是那边了。
她正要走,谢唤却一把拉住了她:“等我一下。”
谢唤说着快速进了屋,出来的时候同样也是一身夜行衣。
“走!”
语落,两道身影一前一后的消失在了梧桐院。
温宁不会什么轻功,她凭的是灵活的身体走位,比不得谢唤飞檐走壁那么轻松。
谢唤一看机会来了,当即二话不说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夜色之下,风声在耳边呼啸。
温宁窝在谢唤的怀里,一双眼睛紧盯着他好看的下颌线,思绪不由的飘远。
前世,自己每次接到任务的时候,都是孤身一人,现在好了,有人和她一起,连路都不需要她自己走。
这待遇,杠杠的。
“荣王府暗卫不少,之前玄风他们来探过。”谢唤的声音自温宁的头顶上方响起。
温宁拉回思绪,示意谢唤放下她。
两人现下窝在一棵大树上,借着掩护倒是将整个荣王府尽收眼底。
谢唤:“其实你不用跑这一趟的,玄风他们己经在追查那些死士的事情了。”
温宁:“我并不是来查死士的事情的!”
说罢,她率先从树上跳了下去,借着夜色,温宁猫进了荣王府对面的院落,谢唤紧跟其后。
“不是?”
“嗯,我怀疑,御灵族人还有活口,而且,能将这么多人练成死士,谢舒袅手底下必然有高人指点,你的手下不是说皇上也知道这个事情么,你就不好奇是什么人有这个本事?”
谢唤听罢却是皱眉:“太冒险了。”
确实冒险,但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富贵险中求吗。
两人正说着,一队小太监急匆匆的进了荣王府的门,温宁和谢唤见状相视一眼,不消片刻谢舒袅也急匆匆的从府里走了出来...
“看这样子,是要进宫!”谢唤道。
他话音刚落,温宁己经跟上去了。
谢唤无奈,看来,他家阿宁是个急性子呢。
...
凤鸣殿。
太医们诚惶诚恐的跪了一地,皇帝谢朝一脸阴云,后妃们跪在殿外一个个小声的啜泣着。
平阳长公主和顾玉沉也在,谢舒照伏在床头,拉着太后的手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床上的太后一脸死寂,脸色苍白,只胸口上下的呼吸在证明她还活着。
谢朝负手而立,就那么站在床头。
昏黄的灯光下,太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她虚弱的扫视了一圈跪在殿内的人,似是在寻找什么,半晌过后,眼泪无声的掉了下来,浑浊的眼神转而看向谢朝,虚弱着声音问道:“皇帝可派人去传唤儿了?”
听见这个名字,谢朝的双双不自觉的在袖口中紧握成拳,他强忍着心中的怒火,低声道:“母后,孩子们都在,你看看想要谁来近前伺候?”
谢朝这答非所问的态度,恼的床上之人吐了好大一口的血,太医们想要上前,但却被谢朝抬手拦了回去。
谢舒照在近前也不敢说话,谢朝望着这一屋子的人,冷声让人都下去。
平阳长公主还想上前说什么,也被谢朝用眼神逼退了出去。
此时凤鸣殿上方,温宁和谢唤己经落定,轻轻的揭开瓦片之后,温宁用匕首将屋顶凿开了一个缝隙,不偏不倚的刚好正对太好的寝宫内殿!
二人相视一眼,同时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下方,谢朝将人打发走以后,他缓步上前坐在了太后的面前,阴鸷的眼神让人望而生畏。
饶是太后,也是一样。
谢朝:“母后就这么想要见他?”
太后不语,只是泪眼婆娑的匍匐在床上剧烈的咳嗽...
她颤动着嘴唇,抬手颤颤巍巍的指着谢朝,嘴角是绝望又无力的笑容。
“你己经得到了你想要的,那个孩子天生不足,你还有什么好怕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