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刘海中和阎埠贵，易中海看着炕桌上的残局，又看了看旁边默不作声的一大妈，轻轻叹了口气。
“这个叶晨，怕不是个省油的灯啊……”
一大妈收拾着碗筷，也忧心忡忡地说：“是啊，看他那样子，精明着呢。以后啊，咱们院里，怕是又要多事了。”
易中海没有再说话，只是眉头皱得更深了。
窗外的夜色，似乎也变得更加浓重......
第二天，当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熹微的晨光透过窗棂，在屋里投下斑驳的光影时，叶晨就醒了。
他动了动，感觉胸口沉甸甸的，还有点温热。低头一看，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正枕在他的胸膛上，睡得正香。
是贺秀莲。
她侧着身子，像只小猫似的蜷缩着，一只手还无意识地搭在他的腰间，呼吸均匀绵长，显然是累坏了。
叶晨没动，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
昨晚……是他这一路奔波以来，睡得最安稳、最舒服的一觉。身边有个温热的身体，鼻息间是她身上淡淡的、带着点皂角和少女体香的味道，让人心安。
这一路，从遇到她开始，经历了太多。
火车上的拥挤，路上的风餐露宿，还有对未来的不确定。
首到昨天，踏进这个院子，住进这间属于自己的房子，才算真正有了一个落脚点。
怀里的姑娘，长得是真俊俏。巴掌大的小脸，眉眼弯弯，睫毛又长又翘，像两把小扇子。
鼻子小巧挺翘，嘴唇……嗯，有点干裂，但形状很好看。
就是太瘦了，脸上都没几两肉，下巴尖尖的，锁骨也清晰可见。
一看就是长期营养不良，亏了身子。
叶晨心里叹了口气。这姑娘，也是个苦命人。
家里遭了灾，一路逃难，能活下来就不容易了。现在跟着自己，也算是……缘分吧。
他轻轻抬手，想把她脸颊边散落的一缕头发拨开，指尖刚触碰到她微凉的皮肤，怀里的人就嘤咛了一声，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了眼睛。
刚睡醒的眼睛带着点迷蒙的水汽，像林间受惊的小鹿，茫然地眨了眨，然后猛地意识到自己正以一个极其亲密的姿势趴在一个男人怀里。
“啊！”贺秀莲低呼一声，脸颊瞬间爆红，像煮熟的虾子，手忙脚乱地就要从叶晨身上爬起来。
“哎，别动！”叶晨眼疾手快，手臂一揽，就把她重新按回了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沙哑，“这才几点啊，天都没亮透呢，再躺会儿。”
温热的男性气息包裹着她，让她浑身都僵硬了，心跳得如同擂鼓一般，咚咚咚地撞击着胸腔，几乎要跳出来。
“不……不了……我，我得起来做饭了……”贺秀莲的声音细若蚊呐，脑袋埋在叶晨胸口，不敢抬头。
“做什么饭啊，还早着呢。”叶晨轻笑，手臂又紧了紧，感受着怀里柔软纤细的身体，“再说了，家里昨天买的吃的还有，不着急。”
“我……我想去……去上茅房……”贺秀莲憋了半天，终于找了个借口，声音小的自己都快听不见了。
叶晨闻言，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的震动清晰地传到她的脸上，让她更是羞窘。
“想去上茅房？我看你是害臊了吧？”他故意逗她，语气带着一丝促狭，“咱俩现在可是两口子，躺一个被窝里不是很正常？你这脸皮也太薄了。”
说着，他低下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啄了一下。
温热的触感一触即分，却像是有电流窜过，贺秀莲浑身一颤，只觉得被亲到的地方烫得厉害，脸颊更是红得能滴出血来。
“你……你……”她结结巴巴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叶晨看着她这副羞赧可爱的模样，心情大好，也不再强行抱着她，松开了手臂，但眼神里的笑意却更浓了。
贺秀莲如蒙大赦，赶紧手脚并用地爬起来，背对着叶晨，手忙脚乱地开始穿衣服。
她的动作很快，像是后面有狼在追。
叶晨侧躺在炕上，单手支着脑袋，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慌乱的背影。
纤细的腰肢，挺翘的……嗯，虽然瘦，但还是有点料的。
等贺秀莲把外衣套好，稍微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才鼓起勇气，转过身，但眼神还是有些闪躲，不敢首视叶晨。
她犹豫了一下，似乎有什么话想问，嘴唇嗫嚅了几下，最终还是小声地开了口：“那个……叶大哥……昨晚……你……你怎么……”
她的话说得断断续续，脸颊又开始泛红。
叶晨挑了挑眉，故意装作没听懂：“嗯？昨晚怎么了？我睡得挺好的啊，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贺秀莲的头几乎要埋到胸口里去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叶晨看着她羞得快要哭了的样子，也不再逗她了，收敛了笑容，语气变得认真了一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傻丫头，瞎想什么呢？”
他伸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
叶晨看着她这副样子，心里也是一软。这姑娘，真是太容易满足了。
不过，看她刚才那副羞答答又带着点小期待的样子，还真是……挺勾人的。
他心里一动，坏心思又起来了，伸手就往她腰间探去。
“哎呀！”贺秀莲最怕痒了，被他突然袭击，惊呼一声，笑着就往旁边躲。
“还敢不敢胡思乱想了？”叶晨哪里肯放过她，长臂一伸，就把她捞了回来，按在炕上，双手在她腰间、腋下等怕痒的地方挠个不停。
“哈哈哈……不敢了……不敢了……叶大哥……饶了我吧……哈哈哈……好痒……”贺秀莲笑得喘不过气，眼泪都出来了，不停地扭动挣扎，求饶声断断续续。
屋子里顿时充满了欢声笑语，驱散了清晨的最后一丝寒意。
两人闹作一团，身体不可避免地紧密接触。叶晨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柔软和温热，还有她身上好闻的气息。
贺秀莲也在挣扎中，不时碰到叶晨结实的胸膛和手臂，脸颊更是红得像要滴血。
闹了一会儿，叶晨才停下手，看着身下笑得气喘吁吁、衣衫都有些凌乱的贺秀莲，眼神渐渐变得深邃起来。
她的脸颊因为刚才的嬉闹而泛着健康的红晕，眼睛亮晶晶的，带着水汽，嘴唇微张，轻轻喘着气，别有一番动人的风情。
叶晨喉结滚动了一下，感觉身体某个地方开始有些不受控制地发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