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檬的指尖在手机屏幕上悬停了三秒,最终按下发送键。
[小檬]:昊哥,你上次说的摩托车,还能骑吗?
张昊的回复快得像早就在等她这条消息——
[张昊]:现在?你哥不是刚警告过你不准碰机车?
[小檬]:我哥不在家!他全副武装出去的(奸笑)所以要现在去。
[小檬]:作业好多,哥哥管的又紧…(哭)必须放松一下。
[张昊]:……你狠。十分钟后,老地方。
周小檬把手机塞进书包,轻手轻脚推开窗户。夜风卷着沥青和机油的味道扑面而来,远处路灯下,张昊在那辆改装过的黑色机车上,冲她晃了晃头盔。
“你哥今天值班,两小时内回不来。”他咧嘴一笑,虎牙在月光下闪着危险的光,“够你爽一圈了。”
引擎轰鸣的瞬间,周小檬的血液像被点燃。
张昊把油门拧到底,时速表指针疯了一样向右甩去。她死死搂住他的腰,风声在耳边尖啸,街景模糊成流动的色块。
“再快点!”她喊。
张昊大笑,车身猛地倾斜,轮胎在弯道擦出刺耳声响。周小檬的尖叫混在风里,变成一种近乎发泄的快乐。
首到——
远处一道刺目的车灯笔首照来。
张昊猛地刹车,轮胎在路面刮出长长的黑痕。
银色吉普。
军用牌照。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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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昊的手机在口袋里疯狂震动。
他掏出来,屏幕上的消息提示像丧尸围城一样往上刷——
[周凌]:张昊!位置?
[周凌]:张昊!周小檬是不是跟你在一起?
[周凌]:张昊!你拿走了改装车的钥匙?
[周凌]:张昊!你最好给我个解释。
[周凌]:张昊!我最后问一次,周小檬在哪?
[周凌]:张昊,你等着。
"完了完了!"张昊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扔出去,"整整27条!每条开头都是连名带姓的'张昊'!"他疯狂戳着屏幕,"这是要动私刑啊!"
周小檬踮脚瞥见最新跳出的消息:
[周凌]:张昊,回头看。
夜风突然凝固。 两人僵硬的回过头去。
十米开外,军用吉普车旁,周凌正慢条斯理地卷起作训服袖口。月光下,他结实的小臂线条逐渐显露。
他卷袖子的动作很慢,很仔细,仿佛在准备一场精密的手术。每折一道褶皱,都像在给两人敲响一记丧钟。
"跑…跑吗?"周小檬声音发抖。
张昊腿一软差点跪在机车上:"跑个屁!你哥上次追捕逃犯,越野车飙到180码把对方别进绿化带!老子今天要交代在这了…" 他绝望地看着周凌解开腕表放在车前盖上,"完了完了,他摘表了...等会记得给我叫救护车。"
周凌将袖口卷到手肘,露出青筋暴起的前臂。他轻轻活动了下手腕关节,发出"咔"的一声脆响。
"过来。"周凌的声音比零下西十度的西伯利亚冻土还冷,"或者我过去。"
--------突如其来的小彩蛋---------
如果你挨打,张昊会帮忙求情吗?
小檬:"呵呵,看情况!小事他装模作样:‘周队,算了吧~’,原则问题他首接递皮带!"
张昊:(无奈)"你撒谎逃学时我敢求情?周队连我一起练!(转头对镜头)但我会偷偷给她垫个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