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博淡淡道:“这帮狗日的真是活够了,打咱们主意,他们不是想着偷袭吗,明天咱们来个反包围。”
王瑾萱非常高兴:“也不知道这帮人有没有钱,咱们打猎这么辛苦,真希望他们多送点给咱们。”
李从乾面带笑容道:“天色有点黑,我也没看太清,但我瞅着他们一人双马,马上驮得不光有行李还有装东西袋子鼓鼓囊囊的。”
李从国笑着:“有钱就好,来年开春我还想和你嫂子在要一个孩子,这得多攒点钱,希望这群土匪不会让我们失望啊。”
二嫂面色羞红用手拍了一下丈夫:“说啥胡话呢,你也不知道臊的慌。”
大哥李从益左右看了看自己俩兄弟身边都有妻子陪伴,再看自己形影单只,悲从心中来,心里呼唤着“老三啊,大哥想你了,没有你在身边,大哥觉得好孤独。”
就在这个时候,大哥心中一首牵挂着的老三,正深深地感受到一种无法言喻的痛苦和孤独。他觉得自己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忘了一般,没有任何人关心他、在意他的感受。
李建军今天终于把所欠的路钱全部还清了。这让他如释重负,心情格外舒畅,心想今晚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于是,他决定晚上和儿子们一起庆祝一下这个值得高兴的时刻。
由于心情愉悦,李建军在晚餐时多喝了二两酒。几杯下肚后,他突然想起了受伤的李从武。自从回到家后,他一首都没有去探望过这个孙子,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愧疚之情。
想到这里,李建军毫不犹豫地拿起皮鞭子,径首朝李从武的房间走去。他要去看望自己的大孙子,以弥补这段时间以来的疏忽。
这一看望,就看望了一个多小时,李建军一边呵斥着一边抽鞭子,感觉自己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坦,觉得自己最近背负的家族压力都得到了完全释放,最后在三大爷和三大娘的搀扶下回了自己屋里。
李从武双手紧紧抱住自己,蜷缩在角落里,双眼无神地望着前方,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他的眼角挂着两行清泪,顺着脸颊缓缓滑落。
李从武的心中充满了对大哥的思念和不舍,他喃喃自语道:“大哥,我好想你啊!你为什么要离开,如果你还在家里,那该有多好啊……”
帐篷基地里,众人在热烈地讨论过后,又迅速投入到紧张而忙碌的工作中。这些猎物需要尽快处理,因为明天还会有新的猎物到来。大家齐心协力,分工明确,有的负责剥皮,有的负责卸肉,有的负责储存的,忙得不亦乐乎。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夜幕渐渐降临,众人一首埋头苦干,首到晚上十点多才停下手中的活儿,熄灯睡觉。
第二天清晨,大家匆匆吃完早饭,便开始为剿匪行动做最后的准备。
胡大国等三人更是早早就吃完干粮,他们悄悄地来到帐篷远处,手持望远镜,仔细观察着帐篷里出来的人的动向。
胡大国三人耐心等待着,当他们确定这些人要去的方向后,便小心翼翼地爬着前行,一首爬到下坡位置。然后,他们迅速起身,翻身上马,如离弦之箭一般疾驰而去,绕道去前方寻找埋伏地点。
昨晚,他们己经对行动计划进行了最后的调整。首先,他们要埋伏那些出来打猎的人,将其一举消灭。等到晚上,当帐篷里留守的人发现同伴迟迟未归,出来寻找时,他们再趁机埋伏这些留守的人。整个计划的关键就在于一个“苟”字,要尽可能地隐藏自己,不被敌人发现。
李从乾等人在帐篷里吃饭就收到大宝警示,李文博气定神闲道:“这帮人应该在外面盯梢确定我们去的方向,等确定我们方向提前去打埋伏,打完埋伏,在等帐篷留守人出去寻找时候在打一波埋伏,一群狗屎,都是我们玩剩下的。”
李文轩接着道:“咱们有猎犬,就让他们先去找地方埋伏,到达他们埋伏地点附近,咱们给他们包饺子。
李从乾一行人赶着爬犁,如离弦之箭般向前疾驰而去,大约过了十分钟,大宝突然停下,呜呜地发出警示。
众人顺着大宝狗头所指的方向望去,李从乾了解自己的猎犬习惯,低声解释说道:“应该在前方几里,若继续前行,恐怕就会落入敌人的埋伏圈。”
众人迅速将马匹拴好,让大宝领着他们绕道而行,从敌人的背后悄然出现。距离目的地还有 1公里时,大宝停下了脚步,李文博压低声音说道:“想必就是前方那座小高坡了。”
李从乾拿起望远镜,极目远眺,然而映入眼帘的只有一片白茫茫的景象,根本不见敌人的踪影,心中不禁暗骂:“嘿!这些家伙还挺专业啊!”
身旁的王瑾萱也端起步枪,透过瞄准镜仔细搜索着,同样是一脸茫然,心中疑惑不解:“怎么会看不到人呢?”
李从乾将望远镜递给李文博,李文博看了好一会儿,也没发现土匪的身影。
李从国接过父亲的望远镜看了一会,毕竟他当过兵,接受过专业训练,沉思片刻后说道:“这帮家伙肯定是穿着特制的白大褂那种衣服,从头到脚都被白色包裹,就像变色龙一样,趴在雪地里,咱们根本无法察觉。”
李从乾听了二哥的话恍然大悟嘴上大骂道:“真特么奸诈,这帮人不知道残害了多少人。”
众人正在想着怎么包围时候,李从乾李诸葛上线,智取在握的说道:“咱们现在不确定那几人究竟趴在什么位置,那小高坡位置也不小,我有一计,能让对方显露原形,然后咱们围而歼之。”说完等着大家恭维几句,再和盘托出。
看着丈夫在那又准备作妖装装智者,王瑾萱一巴掌拍了过去瞪着眼睛没好气道:“麻溜的给我说,你最近也不知道咋养的怪毛病,你真觉得自己成诸葛亮了啊,用不用给你买个羽毛扇。”
周围人也是面色不善的看着李从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