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秦淮茹就只能拖一天算一天了,只希望傻柱不要太早的发现这事。今天借着这个机会,秦淮茹还想让傻柱认了偷鸡这事。这样一来傻柱的名声就坏了,以后他发现了自己不能生育这事的真相,名声坏了的傻柱,想要离婚也得掂量掂量,还能不能找着媳妇。大不了那时候自己在去取了环,给他生一个孩子也就是了。
崔大可见秦淮茹服软了,得意的道;“既然傻柱你承认偷了我们家的老母鸡……”
崔大可话没说完,傻柱就怒声说道;“崔大可你他妈放屁,老子什么时候偷你们家鸡了?老子……”傻柱还要再骂,却看见了秦淮茹那求助的眼神,一下没了声音。
崔大可见傻柱还敢诈刺,立刻道;“那好,我们就报公安,我倒要看看傻柱你这只鸡到底是哪来的。”
秦淮茹赶紧说道;“行了崔大可,咱家认了,你说吧,这只鸡怎么赔,赔多少钱?”
崔大可得意的说;“大伙可都听见了,秦淮茹认了,我们家的鸡就是傻柱偷的……”
听着崔大可的话,傻柱紧握双拳却是没有再说一句话。崔大可说了一堆话最后说道;“所以,我们家的这只老母鸡一天能下两个蛋,十天就是二十个鸡蛋,一个月多出来的那一天,我就不要了,就当三十天算。每月就是六十个鸡蛋,我是要一直养着,让我们家京茹吃到生娃当天再杀了炖汤的。这还得有六七个月吧,算傻柱400个鸡蛋,外加一只老母鸡。这一个鸡蛋5分钱,十个鸡蛋五毛钱,400个鸡蛋二十块,再加老母鸡五块钱一共二十五块钱。”
院里众人听到崔大可的计算,都张大了嘴巴。这也太离谱了!都赶上秦淮茹一个月的工资了,三大爷都没想到还有比自己更会算计的人。
傻柱一听,气得眼睛都红了,“崔大可,你他妈讹人呢!哪有这么算的?你要是一直不杀这鸡,我还不得赔它一辈子的鸡蛋!”
崔大可摇摇头;“这不能够,我不可能讹你,我想好了要杀给京茹坐月子吃的,就不会讹你说我不杀鸡,我不是那样的人。”
秦淮茹心里也觉得崔大可过分,但是现在也没办法了,谁让他们家都承认了偷鸡呢!她只能是又看向秦京茹求情;“京茹,咱俩家可都是亲戚,这让人看笑话可不好,你给说说情让崔大可少算一点。”
秦京茹感觉自家男人算的这账没毛病,还大方的给傻柱少了这么多钱,正心疼呢!听秦淮茹这话立马说道;“姐,我们家大可都少要了这么多钱,你这还不满足?”
院里众人听见秦京茹这话,心里都是一个想法,“这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傻柱对着秦淮茹生气的吼了一嗓子:“该~”吼完转身进家“碰“的一声关上了门。
秦淮茹见这个情形也只能认了,从口袋里掏出二十五块钱递给崔大可,转身跟着傻柱回了家里。
“你说我哥他是不是真傻,这事他都能认!”何雨水在家里生气的对张红军说道,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的时候了。何雨水也是今天在外面听见几个大妈说起这事才知道的,她跑去问傻柱,傻柱把事情给她说了一遍,气的雨水话都没跟傻柱说一句,转身回了张红军这院里。这会儿正跟张红军他们说这事呢!
张红军赶紧抱着雨水,在她气得起伏的胸口上轻轻的揉着,安慰着她;“好了别生气了,看给你气的。”边上曼莉跟文慧都不稀的说他,你这是安慰雨水妹妹吗?
虽然几人经常在一起打扑克,雨水也是羞红了脸。轻轻拍开他作怪的手,继续说道;“我哥这不是自己坏了他的名声吗?他倒是娶了媳妇了,可我还得嫁人吧,我顶着一个小偷是我大哥的名声,以后还怎么找一个好人家?”
张红军的手被雨水拍开以后,又死乞白咧的伸过去给她揉着胸口。这会儿听见雨水说的话,一下变揉为抓,抓住雨水的一个良心问道;“你这是还想嫁给谁啊?给哥说说,我给你参谋参谋。”
雨水吃痛,轻呼了一声然后娇声求饶;“啊~没有红军哥,人家就是这么一说,我没想着要嫁人。您饶了我这一回吧!”
边上的曼莉仗着自己有护身符,煽火道;“红军哥是不是你最近总在香江那边,冷落了咱们家雨水妹妹。这才让她想着要嫁人的事,今晚您可得好好的安抚一下我们的雨水妹妹。”
张红军怪笑一声,“用不着等到晚上,我现在就好好的安抚她。”说着就抱起雨水,也不回房间,就在客厅里的罗汉椅上……
一场战斗不光是何文慧被波及了,就连自认为有护身符的黄曼莉也没逃过。战斗结束,张红军这才揉捏着雨水的良心,轻声说道;“你哥应该也是不得已才认的这事,我要是没猜错的话鸡应该就是棒梗偷的,要不然真当你哥叫傻柱就真的傻啊。”
雨水靠在张红军的怀里,浑身已经没了力气,任由张红军的手在她身上作怪。听完张红军的分析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我哥也真是的,被秦淮茹吃地死死的,也不知道她哪里好。”
张红军用力握了握雨水的良心,引得她娇呼一声,这才转移话题问道;“雨水,你考完试就毕业了吧,学校分你去那个单位工作?”
说到工作的问题,雨水就皱起了好看的眉头;“我听同学们说,我们学校好像都是分去纺织厂。不过我们班的杨卫民,他舅舅好像是你们轧钢厂的杨厂长,听他说他已经被轧钢厂给招进去了。我听海棠说杨卫民在追求她,杨卫民说如果海棠同意,他就想办法也把海棠招到轧钢厂去。海棠这两天正烦这事呢!”
“你说的这个海棠就是于海棠,你们那院于莉她妹吧?张红军问道,心说:“这于海棠可不是个安分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