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妖妃:神女觉醒手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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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云顶山的假面龙
主角:
苏璃 玄霄
更新至:
第12章 偷学妖族文字,发现药方里藏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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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强互怼×甜虐上头×三界打脸】 人界孤女苏璃被迫替嫁妖族,大婚夜发现新郎竟是三日前被她砸晕的落魄散修!契约夫妻没演两天,她摸个圣物就觉醒上古神女血脉,更离谱的是—— 那毒舌妖王玄霄,竟是她万年前随手点化的小妖灵! 他白天装病弱:“夫人,该喝交杯酒了。” 晚上露妖纹:“再跑,本王的尾巴缠死你。” 当三界追杀令袭来,他白发染血将她护在身后:“天道算什么东西?我玄霄的命,只给她一人!” —— “若你要这山河无恙,我便为你弑神祭天。” “若你要烟火人间,黄泉碧落我都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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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玄幻言情 幻想言情 扮猪吃虎 大佬 马甲 强强
【强强互怼×甜虐上头×三界打脸】 人界孤女苏璃被迫替嫁妖族,大婚夜发现新郎竟是三日前被她砸晕的落魄散修!契约夫妻没演两天,她摸个圣物就觉醒上古神女血脉,更离谱的是—— 那毒舌妖王玄霄,竟是她万年前随手点化的小妖灵! 他白天装病弱:“夫人,该喝交杯酒了。” 晚上露妖纹:“再跑,本王的尾巴缠死你。” 当三界追杀令袭来,他白发染血将她护在身后:“天道算什么东西?我玄霄的命,只给她一人!” —— “若你要这山河无恙,我便为你弑神祭天。” “若你要烟火人间,黄泉碧落我都奉陪。” ...

第1章 替嫁前夜,我砸晕了路边野男人

灶台上的药罐咕嘟咕嘟冒着泡,我攥着最后三枚铜板蹲在炉子前发呆。隔壁刘婶的骂街声穿透土墙:“苏璃!你家那老不死的咳得房梁都在抖,再不给钱抓药,老娘今晚就掀了你们这破窝!”

我缩了缩脖子,把铜板攥得更紧。养父的咳血声从里屋传来,混着破风箱似的喘息。三个月前他进山采药摔断腿,如今伤口溃烂得能看见白骨,镇上大夫捻着胡子说:“准备后事吧,除非......”

除非用三颗东海鲛珠吊命。

柴门突然被撞开,冷风卷着脂粉味扑进来。我那同父异母的妹妹苏婉提着裙摆跨过门槛,鹅黄绸缎上金线绣的牡丹晃得人眼花,“姐,爹让我带个好消息。”她指尖嫌弃地捏着张红纸,“明替我去妖族和亲。”

药罐“咣当”砸在泥地上。

“开什么玩笑!”我蹭地站起来,药汁溅在补丁摞补丁的裙角,“当年你娘毒死我娘抢了正妻位,现在还想让我替你去送死?谁不知道妖族娶亲是要活祭......”

苏婉的护院从门外闪进来,两把钢刀架住我脖子。她慢悠悠抚着鎏金护甲:“妖族指名要苏家嫡女,你娘死前没告诉你?你才是正儿八经的嫡长女。”她突然掩嘴娇笑,“对了,听说妖族王宫里养着食人花,最喜欢啃新娘子的手指头——”

里屋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我发疯似的撞开护院冲进去,养父半个身子探在床沿,枯瘦的手正徒劳地够着打翻的木盆。脓血在地面拖出暗红痕迹,他抬头冲我挤出笑:“阿璃别怕,爹这就去把后山那株灵芝......”

我死死咬住嘴唇才没哭出声。那株灵芝长在狼窝边上,上个月王猎户去采,只捡回半条血淋淋的胳膊。

“我嫁。”我转身盯着苏婉,“但我要十颗鲛珠,现在就要。”

戌时的梆子敲到第三声时,我揣着鲛珠溜出苏府后门。城郊乱葬岗的磷火在风里飘忽,像无数双窥探的眼睛。嫁衣硌得肋骨生疼——苏婉连这套衣裳都要算计,金线刺绣下衬着三层粗麻,说是防着妖族验身时摸出布料不对。

绕过老槐树时,忽然听见枯枝断裂声。

“小娘子,这嫁衣红得真带劲......”三个醉汉从墓碑后晃出来,领头那个豁牙上还沾着生肉渣。我摸向藏在袖袋里的药粉,那是养父教我配的迷魂散。

豁牙男人猛扑过来时,我扬手把药粉甩向他眼睛。惨叫声中另外两人愣住,我趁机拔腿就跑。嫁衣绊得我踉跄,身后传来暴怒的吼叫:“抓住这贱人!老子要扒了她的皮做灯笼!”

心脏快要跳出喉咙,我慌不择路冲进山道旁的密林。月光被树冠割得支离破碎,嫁衣刮在荆棘丛上嘶啦作响。首到看见前方有团黑影横在路中间,差点被凸起的树根绊个跟头。

那是个男人。

玄色衣袍几乎融进夜色,腰间玉佩却泛着诡异的青芒。我鬼使神差凑近半步,突然被他攥住脚踝。

“救我......”他喉间挤出气音,指节白得能看见皮下血管在跳动。掌心滚烫的温度让我一惊,借着月光才看清他脖颈爬满蛛网状的黑纹,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心口蔓延。

追兵的脚步声逼近,我摸到块棱角尖锐的山石。

“对不住了。”我闭眼狠狠砸下去。

山石砸在男人后颈的闷响混着夜枭尖啸,震得我虎口发麻。他手指蓦地收紧,在我脚踝掐出五道青紫,又骤然脱力松开了。

追兵的咒骂声己到十丈开外,我哆嗦着去探他鼻息。指尖触到一片滚烫,那温度几乎灼人——活人怎么可能烧成这样?月光恰在此时穿透云层,照见他衣襟滑落处的心口,暗金色妖纹正随着呼吸明灭,像锁着团挣扎欲出的火。

“对不住了对不住了,我也是迫不得己......”我边念叨边扒他外袍,粗麻嫁衣吸饱夜露沉得要命。玄色衣料入手却是温凉的,隐约有鳞片似的纹路游走,袖口还沾着几根漆黑的绒毛。

林外突然爆出惨叫。

“鬼!有鬼啊!”豁牙男的嚎叫撕破寂静,“老三的头......头挂在树杈上!”

枯枝断裂声混着凌乱脚步迅速远去,我僵在原地。怀里的男人突然呛出口黑血,妖纹如活物般缠上我手腕。嫁衣下摆“刺啦”裂开道口子,方才被荆棘划破的小腿伤口正巧蹭在他心口,血珠渗进妖纹的瞬间,那暗金流光突然暴涨。

男人喉间溢出痛苦的闷哼,睫毛剧烈颤动。我慌得扯下胸前玉佩按在他额头——养父说过,玉能辟邪。

玉佩突然发烫。

莹白光晕自相接处晕开,男人周身黑气如遇沸水的雪,尖叫着消散在夜色里。我愣愣看着玉佩内侧浮现的“玄”字篆文,这是今早苏婉施舍嫁妆时,从她妆奁底层翻出的旧物。

“找到你了......”沙哑的嗓音贴着耳根炸开。我尖叫着后仰,后脑勺重重磕在树根上。男人不知何时睁了眼,赤金竖瞳在黑暗里亮得骇人,指尖正勾着我散落的发带。

他抬手时宽袖滑落,小臂赫然有道新鲜的咬伤——是我的牙印!三日前在城西破庙躲雨,那个抢我钱袋的蒙面劫匪......

“是你!”我抄起石头又要砸,却被他攥住手腕。滚烫的掌心贴着脉搏,每根血管都在突突乱跳。他眯眼嗅了嗅我袖口,突然闷笑出声:“苏家当真舍得,拿神女血统的嫡女献祭。”

林间骤起狂风,远处传来苏府护院的呼喊:“大小姐!吉时要到——”

颈侧突然刺痛,男人犬齿擦过动脉:“记住,你欠我两条命。”他弹指击碎玉佩,锋利的碎片划过我掌心,“今夜子时,我要在祭坛见到穿这件嫁衣的人。”

玄色外袍劈头罩下时,我嗅到浓重的血腥味混着松脂香。脚步声近在咫尺,苏婉贴身嬷嬷的灯笼己经晃进林间:“姑爷派轿子来接人了,请大小姐更衣!”

盖头掩下前最后一眼,男人立在三步外的树梢。月光淌过他染血的指尖,那里悬着枚眼熟的翡翠耳坠——我摸向空荡荡的耳垂,后背瞬间沁出冷汗。

那是昨日养父咳血时,我当给当铺换药钱的娘亲遗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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