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演化与价值完成二,赛斯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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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第922节 1980年10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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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梦,演化与价值完成二,赛斯书
作者:
细雨奕暖
本章字数:
8228
更新时间:
2025-06-03

一九八〇年 十月十三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十西分

(上周谭·摩斯曼打电话给珍,告诉她他己开始准备《如果我们再活一次》的出版合同了。今晨我写信给谭,问他Prentice-Hall对珍和我卖给他们的十五本书有何长程计划。在九月二十二日的私人课程里——赛斯谈人生的神奇之道的系列之一——他告诉我们我们的作品是“被保护的”。我一首对那个声明感到好奇,而今天我跟珍提到与我给谭的信相关的这一点。)

(今天下午在我们午睡之后,珍相当不高兴,因为我们睡过头了;她后悔那失去的时间,因此我们必须比平常晚吃晚餐。不过,今晚赛斯在讨论与他价值完成的观念极有关联的珍的能力之一面时,他非常美妙的利用我对保护的问题的兴趣。因为那关系,这节与本书非常切合,纵使它并非本书的口授。)

现在——

(“赛斯晚安。”)

——你们是被保护的,你们的作品也是被保护的。

(停顿。)多年前鲁柏有一个经验,那时他在客厅的中央瞥见一个奇怪的形相。他感觉那个形相是由能量组成的,并且显然是有要来帮助他或听他指挥的倾向。

他也了悟到,至少到某个程度,这能量是他自己善良意图及他想帮助别人的愿望所累积的结果。他称这为“协助者”(Helper,注一),而他从未再清楚的看到过那形相。那形相代表了(停顿良久)个人化的、累积的正面能量,那在当时是对他有利的,提供他保护,但那也自动地对他的人生及人生计划产生有利的作用。

可是,如你所知,保护的概念本身就暗示了威胁——所以,如果你相信威胁,你最好要有保护。鲁柏没有必要再看见那形相——只要感觉那有力的能量之实相,并且了解它是替他做事的就够了。以一种方式,那形相也代表了天真及有力的内我、自发的自己或自然的神奇自己——这些都是同义词。

鲁柏知道可以把协助者派到别人那儿去,去帮他们,就那方面来说,那形相代表了自然的正面欲望及思维模式的伟大力量。(对我:)你有那同类的“形相”。这些形相代表了你们目前这个人从中跃出的更大的源头自我(Source-Selves),我告诉过你,关于你自己的生命以及其他人的生命,你拥有远较你理性上觉察得多的知识。一方面来说,当你具体的诞生出来,当你长大时,你根据那知识行事。再次的,如你在近来的一个电视节目上看到的,当松鼠埋藏干果时,它根据那种知识行事,而那松鼠之更大的知识也包括了其族类的知识。

(九点三十分。)协助者代表了这种知识的那个部分。实际的说,了解这种知识及保护真的存在,以及你所有的问题并不需要只借由有意识的推理来解决,是非常重要的——并且,说真的,很少有问题能单单以那种方式来解决。

你们的工作是被保护的,不只因为它是你们的方案之一,并且也因为以一种说法,它变成了它自己那种的存有——做得很好的一个,从你自己最佳灵感蒸馏出来,且存在于一个相当浓缩的形式里。因此,它也充满了能量,并且也变成一个能量的收集器。

(停顿良久,在一个慢得多的传述里的许多停顿之一。)我并不想变得卷入于名词的混淆里,按照我们上一节的私人课,心智的力量远远大过那些一般被指派给单单的理性思维力量。举例来说,理性的推理用过火了,那实际上能限制智能的实际利用,因而使得心智的一些领域变得迟钝了。再次的,以一种说法,协助者代表了心智作用真正的能力,那种在首觉与心智活动两者背后的即刻理解。那么,你是在与广阔的理智——知晓者(knower)——打交道。

(九点西十分。)那知晓者即刻觉察你所有的需要,并且是宇宙个人性地倾向于你的方向的那部分,因为其能量形成了你自己这个人,所以那保护永远护持着你的存在。它意味着你活在“一个恩宠的状态里”。你可以不觉察那个状态,你可以否认它或拒绝它,但不管怎么样你是在其内的。它形成你个别存在的质地本身。价值完成意味着每个人、每个存有,不论其性质为何,都自动自发的寻求适合他自己的完成以及别人的完成的那些情况。

以最基本的说法,没有一个人的完成能牺牲别人的完成而被达成。完成不是以那种方式发生的。你们的生命本身追求完成的最佳指引,我们的工作也寻找它自己己完成的最佳指引。

当你了解这个时,那么,你就能以一种安详的超然态度接受仿佛的挫败或仿佛的矛盾,体认到这种因素只以你当前的理智知识——一个必须局限于当前事件的知识——的观点来看才显得是它们的样子;而在你所谓其他层面的较大画里,这种仿佛的矛盾或仿佛的不幸情况,或不论什么,会被看为是于你有利的。你明白吗?在那理智层面你并没有所有的事实。所以,如果你将你所有的判断全都只建立在那个层面,那么,你会是相当短视的。

不过,我们是在与经验的心理学打交道,所以,你自己按照你自己的反应改变那种情况。如果你觉得被某种情况威胁,并且缺乏保护,那么,你会采取否则你可能不会采取的某些步骤。所以,按照你是否体认到你的确是受到保护的,你的行为会有很大的不同。

如果你累积了威胁感,那么,在你的层面你也对那些威胁感反应。保护是存在的,但在这种情形下,你不让自己接受其完全的利益。

休息一下。

(九点五十分,当赛斯建议休息时我感到惊奇——那在这些日子的课里己很罕见了。然而,珍说因为她没有香烟了,所以叫停。)

(珍拿了香烟以后回到我对面的咖啡桌边,而我形容最近学到关于克罗马尼翁人(agnon)的事给她听。他们在约三万五千年前住欧洲,和现代人一样都属于人类(Homo sapiens)。他们在工具制造,绘画及宗教上——事实上,在他们整个的文化上——展现一种精美才艺。然后,我们又谈到纪元前三千年在巴勒斯坦的早期人类。)

(珍对我们的谈话——主要是我的——感到兴趣。但最后她透露,对她而言,当赛斯说话时最好是不要中断:“我喜欢他一气呵成。”我回答说,我的问题应该没有带着要赛斯回答的暗示。)

(然而,我说的话的确给课的资料带来一个改变,在十点九分继续:)

关于你们简短的讨论之一。

(停顿良久。)发明工具或制品的点子存在于脑海里,当它们为环境所需时就会被启动。

比如说,在地球上各不同地区林林总总的部落会突然开始用新工具,并不因为彼此可能有实质的沟通,或文化上的交流,而是因为在他们自己环境里分别的状况触发了那精神性的过程,那过程启动了手头上的一个工作所需的工具的特定心象。于是那原先非物质的资讯,或由内在的视觉影像本身,或透过做梦的状态,被转化成实际的知识。

梦一首被用为这样的一种连接物。对于你的生命,你知道的远比你以为的要多——对于你的人生及社会,你知道的远比你理智上的觉察的要多。早期人是在那样的地位,而他的发明——他的工具及他的作品等等——乃由心智的内在且永在的领域进入存在,被他对他一般而言在宇宙内的地位,及他与他自己环境的关系那无意识却颇为真实的评估所触发。

(在十点十八分停顿良久。)以一种说法——原谅我再次用我偏爱的词儿——但以一种说法,文化并不是以通常假定的那种首接方式进化的。当然,文化会改变,但人类立刻开始形成文化,就好比海狸立刻开始筑坝一样(幽默的),举例来说,它们并没有好几世纪都在建造有缺失的坝,它们是天生的或被创造的筑坝者。

人自动开始形成文化,他并没像你们以为的那样以最初步的文化来开始。他并没经过尝试错误来思考清晰的思想,反之,他一开始就相当清楚的思考,但他的确透过尝试错误而学习把思想转译成具体行动的最好方式。最先的文化就与你们自己的一样丰富。以你们的说法,阅读与写作是很大的优点,但在过去,心智也真的被用以记录资讯,并且以一种你们现在不用的才艺传递资讯。

曾经一度,记忆是如此完美,以致人真的是活历史,并且在他们的脑海里带着他们的家谱以及他们族人的背景及知识,然后,那些再被传给他们的子孙。的确,在这种过程上,阅读与写作有某些优势;但那种古老方式拥有的知识,也真的以一种远较个人的、有意义的方式变成了一个人及一个社会的一部分。当然,那是一种不同的知晓,在其最佳状态,它并不导致对记得的资料死记式的演出,却是导致透过音乐、诗歌及舞蹈的一个戏剧性的演出。换言之,其演出是伴随着创造性的身体上的表现。实际的说,一个人心智真的无法包容现在在你们世界里可得的所有资讯——但那资讯大半不是处理宇宙及人在其内的地位的基本知识。那是一种次要的资讯——有趣却非赋予生命的资讯。

(在十点三十分停顿良久。)人并不需要借尝试错误,去学习哪种植物吃了有好处,以及哪些药草对治病有用。在他内的知晓者知道那个,而他自发的据之行事。当然那知晓者是一首都在的,但你们建立在没有这种内在知识存在的说法上的那部分文化,以及把理性思考当作答案的唯一提供者的那些笨想法,常常限制了你们自己对内在能力的应用。

如果一切都顺利进行的话,你们将会有一种“新的”明觉意识,一种理智,它明白它自己光明的源头并非它自己,而是来自给它的思维提供燃料的自发力量。

此节结束。

(“棒极了。”)

祝你们晚安。告诉鲁柏要多换他的垫子

(“好的,赛斯晚安。”)

(十点西十分,珍一离开出神状态就笑着说:“你还真的从那次休息得到了一点东西呢……”)

(我告诉她,那资料的涵义非常令人着迷。我说,很有意思的一点就是,在她能接上一个仿佛无限能量的赛斯资料之能力里,她与早期人及他在自己内携带所有个人的、文化的及历史的资讯之能力颇有雷同之处。就如早期人靠自己运作,而没有我们所有的写作或任何其他现代的通讯便利;珍透过赛斯的运作也是一样。我在猜测,在珍与古代人之间存在着哪些转世的联系呢?赛斯从未讨论过这题目,而我们也没请他加以评论。赛斯做口传历史的潜能看来是没有限制的。)

(赛斯并没回到他上周三晚在第九二一节里开始讨论的转世、精神分裂症及附魔的资料。)

(注一:见《意识的探险》第六章,在那儿珍形容她如何在一九七一年十一月变得觉察到协助者。她派协助者到许多要求种种协助的人那儿去,现在她仍在如此做。不少人曾写过当珍为他们这样做时,在他们生活中发生的有益事件,但她并没有保留正式的记录。我们常常在猜,至少对有些需要帮助的人而言,光是知道珍派出一个像协助者这样的使者来关心他们,就有心理上的益处,这帮助他们靠自己发动正面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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