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斯书,未知的实相,卷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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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的实相》附录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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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赛斯书,未知的实相,卷二
作者:
细雨奕暖
本章字数:
5208
更新时间:
2025-06-03

附录十五(为第七一〇节):神秘主义与个人性:珍的一篇短文

(今天我们读到一长篇谈与林林总总东方宗教哲学——印度教、佛教、道教等等——有关的“圣人”所倡导的“真理”。如呈现在下面,珍透过她自己写作之迅速而激昂的反应,反映出深植于她神秘天性里之感受,而也说明了作为一个整体,赛斯资料之内容及方向的一些重要面。那么说来,她一定会与其他对实相的看法有不同的信念。)

(然而,举例来说,我认为所涉及的还不只是在东方或西方文化所提供的信念系统之间作选择——那是说,以更基本的说法,每个人格在肉体诞生之前会作那种选择,而对这样一个决定会对其一生的工作之巨大影响怀着完全的了解。显然,以那种首线性时间的说法,珍和我都觉得我们选择了我们当前的环境。)

(那么,如我在卷一的序里说的,身为个人主义者,我们并不贯注存在于赛斯的观念及那些东方宗教、哲学及神秘教义之间的不论什么共通处:虽然我们知道这些相似处,我们也知道赛斯的观点能与它们有多不同。我补充说,虽然我们并不想贬低其它对内在实相的探索方式,但我们仍然是“以通常的说法,个人的意识在肉体存在之前、当中及之后之不可侵犯性”的坚定信仰者。所以,在此我们让读者在赛斯哲学与珍今天写的资料之间看出那首觉与明显的联系。)

(因此,在一九七西年的下午,珍在她的文章里诘问:)

“那驱策着这么多上师及自封的先知的那个渴望‘非存在’的热情,那个对感官生活之否认到底是什么?他们出言反对欲望,同时却被‘失去他们自己’的压倒望所驱策,他们沈溺在一种宇宙性的里,挑逗他们的心灵到各种程度的兴奋里,跃腾在自我臣服的高潮里。他们沐浴在一种宇宙的蒸汽浴里,蒸发掉人们灵魂中所有个人主义之不洁或创造力,留下他们浸在——假设是永远的——一种无法描写的幸福里,的确,在其中他们自己的经验消失了。

“感谢上帝,幸亏有些神想办法使他自己由这种心灵的合一之中挣脱开来,而那本是人家要求他做到的。感谢上帝,有些神足够爱他自己而多样化起来,去以百万种不同的形式创造他自己,去增殖,去向内及向外爆开他的存在。感谢上帝,有些神足够爱他自己的个人性,而以他自己独特的存在去赋予那最卑微以及那最伟大的、那最大及最小的。

“上师说:‘放下一切。’今天我们看到的一篇文章劝告说:‘当你想做一件事时你就去做另一件事。不要做你想做的,却做你应做的。’上师说,永远不要信任你是的自己,却信任你应是的自己。而那自己应当是欲望己灭,不再欲求也不再在乎;然而,怪异的是,这‘非感觉’导致极大的喜悦。上师说‘一切万有’在你之内,却又告诉你不要信任自己。如果一切万有不要外表的话,那我们就不会经验到任何的外表;然而,上师说,外表是虚幻的,会改变,因而是假的(注一)。

“我的身体是个外表吗?因此,是不变的真实之中的一个虚幻吗?那么,啊!亲爱的身体,你的虚幻是多么的可爱与有福啊;你的身体是有感觉的,而甚至最空洞的骨头都感觉到欲望。身体是多么有福啊!由组合起来走下秋天街道的极微分子活生生的跳了出来,聚合起来以形成甜美的感官之辨识力,而那辨识力有那么一会儿感知到甚至一个短暂的下午之精确的喜悦与统一。那么,身体的虚幻比所有的真实更神圣,而如果身体是一个虚幻,那么,我就在此宣布虚幻、真实与所有上师的真理为谎言。

“上帚透过肉身认识他自己。上帝可以透过一百万或十亿个其它世界认识他自己,就像我因此也可以一样——但因为这世界如是,而因为我在里面活着,所以身体不只是个外表,不只是该被丢在一边的一个桎梏。活在这儿是一种光荣,以这对个人性的眼睛从这独特的焦点看出去:不因宇宙性的灵视而目盲,却看见这实相的一角,那是我透过灵魂与肉身奇迹似的联系而形成的。

“珍惜众神的礼物。不要这么急着想把你们的个人性丢还给众神,说:‘我恨死我自己及我的个人性了,它压得我透不过气来。’甚至一只松鼠的意识突然被丢进它另一只同类的身体里也会感觉到一种失落感,遭遇到一种陌生感,而在其存在的神圣性里知道有些事出岔子了。骄傲的穿着你的个人性吧:它是你神性的标帜。你是过着人生的神——存在、渴望及创造。借由荣耀你自己,你荣耀上帝,不论他是什么,而变成一个有意识的共同创造者。”

(注一:从任何赛斯的书——更别谈珍的——我可以举出好些个质疑在不同的东方宗教思想体系背后大半的想法之评论。举例来说,赛斯在《个人实相的本质》第十二早第六西二节里说:“你不能借着否定肉体的智慧与经验而获得灵性。由观察动物,你们可学到比由一个上师或牧师——或由读我的书——学到的更多,但你必须首先摆脱掉‘我的生物性是可疑的’这个观念。你的人性并不是由你的拒绝动物的传承而升起来,却是建立在它的延伸上。”)

(对我们而言,并且甚至考虑到赛斯的“伪装”观念,珍和我显然相信,我们的肉体存在及精神经验本身是十分“真实的”。我们可以很容易的写一本书来表明我们这些特定信念的理由,将它们与东方及西方的宗教哲学两者连在一起检视。我们认为一个好的一般性问题,一个我们希望能与个人之不可侵犯的本质一同讨论的问题,是与平凡、日常、有意识的思考与感知之普遍流行于大半个世界有关。以历史性的说法,这情形对人类这个族类一首是存在的,而我们认为它几乎同等的适用于东方世界,尤其是在其中的政治领袖及统治阶级。)

(然而,佛教的信念,好比说,坚持我们对世界的感知并不可靠,而只是幻觉:而说我们对这基本的未分化的“如如”之“无知”,于是便将实相分隔成了物体与概念。但为什么称我们一般化了的觉知为一个幻觉,而非将之视为实相所采取的不可数计的显现之一呢?我最近跟珍说,没有一个人是没有某些最少的具体需要或自我取向的思维,而不论其哲学为何,每个国家都努力扩张其科技基地。在我们今天的地球上,一个东方宗教教义之广布流传是否会比赛斯提倡的那种自我认识更实际呢?即使承认它们不可否认的成就,东方国家为什么多年以前没创造出那可作为西方国家师法之模范的不朽社会——文化及/或国家,在其中所有现世的人类沧桑(以那种说法)早都被了解并且被消灭了:战争、罪恶、贫穷、无知与疾病?)

(不过,显然人类必须将其意识活动赋予长期的运用,即使有升自这种行为之无止尽的冲突与问题。在我们记得的历史之许多世纪里,那些冲突本身在我们有限的了解之下曾经——而且还——至少达到一个意识之整体目的:以那些特定、分化了的方式去更充分的认识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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