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理在手,天下我有。”
刘辩身穿防弹衣,手拿 awm。
试着摆弄了几下,虽然一开始有些生疏,但凭借着他的聪明才智,很快就掌握了一些基本的操作方法。
他身上穿着那件现代的防弹衣,虽然样式在这东汉末年显得格格不入,但却给他带来了无比的安全感。
他站在皇宫的城墙上,举起 AWM,透过瞄准镜,看着城外的田鸡。
深吸一口气,他扣动了扳机。
“砰!”
子弹如闪电般射出,精准地击中了田鸡的额头。
那田鸡还没来得及反应,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刘辩看着那只倒下的田鸡,心中大定。
“有此神器,还有何事能难倒朕!”
刘辩正沉浸在成功猎杀田鸡的喜悦与自信之中,忽闻身后传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
他转身望去,只见貂蝉莲步轻移,身姿婀娜地朝他走来。
貂蝉今日身着一袭淡粉色的罗裙,秀发如云般垂落在双肩,那秀美的面容上带着一丝惊讶与好奇,目光在刘辩身上的防弹衣和手中的 AWM上停留片刻后,盈盈下拜:“陛下,貂蝉听闻这边有异动,特来看看,不知陛下这是……”
刘辩见貂蝉前来,心中欢喜,连忙上前扶起她,笑道:“貂蝉不必多礼,朕今日得了这新奇玩意儿,正想试试,不想竟有如此威力。貂蝉且看,这城外的田鸡,瞬间便被朕制服。”
说着,他还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的 AWM。
貂蝉看着那奇特的物件,眼中满是疑惑:“陛下,这东西貂蝉从未见过,真乃神奇。只是陛下在这城墙上摆弄,可要千万小心。”
刘辩听了貂蝉的话,心中一暖,轻轻握住她的手说道:“貂蝉放心,朕有分寸。这物件虽厉害,却也在朕的掌控之中。”
貂蝉微微颔首,脸颊泛起一抹红晕,犹豫了一下,轻声说道:“陛下,貂蝉近日在宫中,时常感到孤寂,见陛下如此神武,心中更是倾慕不已。今夜月色正好,不知陛下可否来貂蝉宫中,与貂蝉小酌几杯,共赏这月色呢?”
说着,她抬起头,眼神中满是期待地看着刘辩。
刘辩看着貂蝉娇羞的模样,心中一动,笑道:“貂蝉既有此心,朕岂会拒绝。今夜朕定会前往,与貂蝉共度良宵。”
貂蝉听了,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再次盈盈下拜:“貂蝉定在宫中备好美酒佳肴,等候陛下驾临。”
待貂蝉离去后。
如今这局势虽因这神器而稍有底气,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当下,他便传旨叫来吕布。
吕布闻召,迅速赶来,只见他身披战甲,威风凛凛,进入宫殿后单膝跪地:“陛下,唤末将前来,所为何事?”
刘辩看着吕布,神色凝重地说:“吕将军,如今天下并不太平。朕总感觉不安全,身边需有得力之人护佑,以防不测。朕思量再三,决定让你担任朕的贴身保镖,时刻随侍在朕左右,你意下如何?”
吕布一听,眼中惊喜,立刻抱拳说道:“陛下如此信任末将,末将感激涕零!末将愿效犬马之劳,不仅要护陛下周全,更想拜陛下为义父,从此生死相随,肝脑涂地!”
刘辩微微一愣,没想到吕布会有此想法。
但他很快回过神来,这种想法很危险。
刘辩看着吕布,说道:“吕将军,你的忠心朕已知晓,但这拜义父之事,暂且休提。如今局势动荡,你只需尽心尽力当好朕的保镖,护朕安全,便是对朕最大的忠诚。待日后大汉江山稳固,再论其他也不迟。”
吕布虽有些失望,但也不敢违抗刘辩的旨意,连忙应道:“陛下圣明,末将谨遵陛下之命,定当全力保护陛下,绝不让陛下受到丝毫伤害。”
夜幕降临,刘辩简单吩咐吕布在外看守后,便朝着貂蝉的宫殿走去。
还未踏入宫门,便已闻到阵阵淡雅的花香,那是貂蝉特意命人准备的。
走进屋内,只见满室烛光摇曳,貂蝉早已盛装等候,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菜肴和香醇的美酒。
“陛下,您来了。”貂蝉起身相迎,声音温柔得如同春日的微风。
刘辩笑着走向她,轻轻握住她的手:“貂蝉今日真是用心。”
两人相对而坐,一边品尝着美酒,一边欣赏着窗外的月色。
月光洒在庭院中,如银霜般洁白,给这略显清冷的后宫添了几分宁静与美好。
然而,就在他们沉浸在这温馨氛围之时,突然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传来。
紧接着,董太后身边的宫女匆匆走进来,行礼后说道:“陛下,太后娘娘听闻陛下在此,命陛下即刻前往慈宁宫,有要事相商。”
刘辩皱眉,心中涌起一丝不悦,但又不敢违抗太后旨意,只得对貂蝉说道:“貂蝉稍等,朕去去就来。”
貂蝉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但还是乖巧地点点头:“陛下放心,貂蝉在此等候陛下。”
刘辩来到慈宁宫,只见董太后脸色阴沉,坐在上位。
“辩儿,哀家听闻你近日与那貂蝉走得甚近,还时常在夜间相聚,可有此事?”董太后严厉地问道。
刘辩心中一紧,但还是镇定地回答:“母后,儿臣只是与貂蝉商讨一些诗词歌赋,并无越矩之事。”
董太后冷哼一声:“哼!你莫要再瞒我。哀家还听说你与她有什么合欢之事,这等荒唐行径,岂是一国之君所为!”
刘辩大惊失色,没想到董太后竟会知晓此事,他连忙解释:“母后,这其中定有误会,儿臣绝无此等行为。”
董太后却不依不饶:“哼!你莫要再欺瞒哀家。哀家还听说你之前用那合欢之事哄骗哀家,说能得长生丹,如今哀家已然知晓那是假的!你这逆子,竟敢如此欺君罔上!”
刘辩脸色变得煞白,那长生丹本就是他编造的谎言,如今被发现,可如何是好?
“母后,儿臣当时也是无奈之举,实在是想让母后身体康健,才出此下策,还望母后恕罪。”
董太后怒目圆睁:“恕罪?你可知这是大罪!如今你必须立刻拿出真正的长生丹,否则哀家定不轻饶!”
刘辩焦急地说道:“母后,那长生丹实在是可遇不可求,儿臣之前也是偶然所得,如今实在没有办法立刻拿出。”
董太后却不依不饶:“哀家不管这些,你若是拿不出,就别怪哀家对你不客气!你若是拿不出,就别怪哀家将貂蝉许配给吕布,让她彻底断了你的念想!”
刘辩听闻此言,如遭雷击,说道:“母后,万万不可啊!貂蝉是无辜的,怎能将她许配他人。这一切都是儿臣的错,求母后不要迁怒于她。”
董太后脸色冰冷:“哼!你这糊涂虫,被那女子迷得神魂颠倒,连江山社稷都不顾了。”
董太后继续说道:“你若真在乎她,哀家给你五日时间,五日之后,若还看不到长生丹,你就等着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