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贝尔摩德喜爱并频频带在身边的安室透,毫无意外地成了组织内流言蜚语的焦点。
有人说他是贝尔摩德的情夫,也有人嘲笑他像只被养着的宠物猫。
安室知道,凭自已略显年轻的这张脸,本就容易被看轻,再让这些流言继续发酵,只会影响到他接近组织核心的计划,而这对他的任务是致命的阻碍。
于是,他决定迅速扭转这种局面。
“谁说我是贝尔摩德的什么来着?”
在组织成员聚集的场合,安室直接将散播流言的那个男人一脚踢倒,居高临下地冷笑着看着他。
“是因为你又蠢又弱又丑,所以嫉妒我可爱又能干,才散布这种荒唐的谣言吗?首先,这对贝尔摩德来说是一种极大的冒犯,背后造谣更是无能的表现,这种行为根本不配称为男人。”
安室微笑着开口,语气温和得过分,但每一个字都透着讽刺。
话音刚落,他毫不犹豫地补上了一脚,踢向对方的腹部。
男人痛得蜷缩起来,安室又接着一脚踢向他的脸,将他彻底击倒。
手法之娴熟,显然不是第一次。
“啊,还是说……你根本不是个男人?既然这样,那‘那些东西’留着也没什么意义了吧。”
说着,他举起手枪,毫不犹豫地朝男人的胯下开了一枪。
虽然子弹精准地射入了地面,但安室那毫无迟疑的动作已经让男人吓得面如死灰。
即便知道自已没受伤,对方的杀意还是让他感到灵魂都在颤抖。
“哎呀,真遗憾,居然打偏了,我这人不太擅长用枪,一不小心可能会射到肚子,那可是会让人死得非常痛苦的地方哦。”
安室笑容明朗,语气轻松得仿佛在讨论天气,但他说出口的话却让周围的人头皮发麻。
男人终于崩溃,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声求饶:
“对不起!我再也不会说你的坏话了!求你饶了我吧!”
安室轻轻摇头,微笑着纠正道:
“你没听明白呢,我说的是,不要对贝尔摩德造谣。”
男人连忙改口:
“明白了!我发誓,再也不对贝尔摩德和你胡说八道了!求你原谅!”
听到这话,安室眼神冰冷地盯着他,片刻后嘴角微微扬起,露出像捕捉到猎物般的微笑:
“好吧,我知道了。”
男人以为自已得救了,刚抬起头,安室便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一颗子弹正中他的眉心。
“现在好了,你再也说不出谣言了,不是吗?这可是好事呢。”
伴随着安室轻快的声音,四周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这时,一阵轻笑打破了沉寂。
“真是个疯小鬼,有意思。”
安室回过头,他早就知道这声音的主人就在这里。
银发的男人穿着一身黑,冷酷的脸上带着一抹残忍的笑意。
没有记忆中左眼下的伤疤,但他毫无疑问是组织中最危险的存在——琴酒。
他曾是“前一世”杀死降谷零的男人,但此时的安室没有一丝畏惧。
他早已将自已被组织杀害的可能视为必然,怎么会因为这样的人而动摇?
“我怎么可能随便杀掉组织的成员呢?不过,他最近屡次失误,组织已经决定要处理他了,我只是帮忙提前动手而已。”
安室微笑着回答,表情自然得仿佛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琴酒目光冰冷,锐利如刀,像是在观察猎物。
但安室没有丝毫退缩,坦然迎接他的注视。
片刻后,琴酒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
“没想到,你这么周到。”
“呵呵,谢谢前辈夸奖。”
安室露出阳光般的笑容,语气轻快。
“走吧,伏特加。”
琴酒似乎对安室的表现颇为满意,没有再多说什么,带着伏特加转身离开。
目送琴酒远去,安室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
他知道,自已已经成功引起了琴酒的注意,而这正是他计划中的重要一步。
“——接下来,轮到你们了。”
安室转向围观的其他组织成员,感受到他们因为刚才的一幕而惶恐不安的气息,他嘴角扬起了一抹冰冷的笑容:
“是谁说了什么,我都一清二楚,毕竟我是个优秀的情报搜集者,所以,各位最好小心点,别让自已也落得像他一样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