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明天哥哥要和我们一起训练吗?体术找辉夜,幻术找宇智波,这边的成年人不会因为我们年纪小是族长家的少爷留情。”
“我们这段时间势力突飞猛进还多亏了他们。”
当然,他们两人也隐瞒了受了多少伤。
一是不想让哥哥弟弟担心。
二是也想让哥哥弟弟也体验一把骨头被碾碎又被重新接起来的感觉。
“嗯,早点休息。”宇智波斑拎着两人往回走,他自然是知道的,这里不是没把他们当少爷看,是压根儿没当人看。
辉夜已经很有病了,这里的宇智波也都不正常。
也多亏了大哥压得住,不然早晚乱起来。
日向族内。
日向族长跪坐在蒲团上,听着族人汇报派出去的一支小队的情况。
“族长,战斗痕迹被清理过,我们没有办法追踪到那些族人的下落。”
“没有见到尸体,想来还活着,任务失败,如今我们要怎么办?”
族人汇报完毕,呈上一封信。
“这是宇智波田岛送来的战书。”
日向族长缓缓睁开眼睛,丝毫不慌,威严的声音响起。
“分家那些废物,这点小事都干不好。”
“宇智波那边如果对我们发难怎么办?”日向忍者问道。
日向族长冷笑,“哼,那便战,正好削弱宇智波的战力,将他们从豪门忍族的位置拉下去。”
如今他们的雇主只有日向,而宇智波那边的雇主已经开始重用血之池。
如此,正是削弱宇智波的好机会。
届时,日向将顶替宇智波的位置。
同为瞳术家族,提起瞳术,众人最先想到的是宇智波的写轮眼,而他们的白眼却被下意识的忽略。
这令他们不爽很久了。
不管是礼仪教养还是财力,他们的日向都要在宇智波那些疯子之上。
偏偏他们总是压日向一头。
真该死!
而宇智波族地,宇智波田岛接收到日向的应战书,整装出一些族人,其中不乏有没有清理的各族间谍。
由于宇智波并不是人人都能开眼,他身为族长没有办法像不孝子理由都不找直接把人杀了。
而除掉他们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战场。
为了将这些人全部送上战场,他这次一改宇智波曾经的规定,不管男女,还是孩子,只要能拿起刀,全部上战场。
那个不孝子既然给他递了个台阶,让他把权利收拢到手,那自已的话就是规矩,谁敢不服,送上战场生死有命。
望着眼前上百忍者即将出战,宇智波田岛冷冷扫了一眼,男女比例差不了多少。
“族长,为什么这次那么多女孩参战?”其中一名宇智波忍者问道。
其他人也有这个疑惑,他们并不排斥女孩参战,而是知道他们会死,但那些女孩绝不会死,甚至会成为俘虏。
身为宇智波,这比死都难受。
“宇智波曾经有一些漏洞,从今以后,将不会再出现物资偏颇的事情发生,只要是拥有宇智波血脉的宇智波,都享有同等资源。”
“但,只要上了战场,那便只有战死。”
宇智波田岛趁这个机会,说明了宇智波血脉的重要性,他只承认宇智波的血脉,血脉稀释到连写轮眼都无法开启的族人,他不会承认。
被冠上宇智波的姓氏不再是他们的荣耀。
拥有写轮眼和绝对的实力才是真正的宇智波。
“想来大家对我的命令会有意见,保证宇智波血脉的延续,是我身为族长的职责。”
“十四年前,我与辉夜一族的女子产下一名混血,这是我作为族长的污点,但十几年来,那个孩子从未使用过宇智波任何资源。”
“直到我发现他开启了三勾玉,才将他接回家族,也是我对那孩子的亏欠。”
“我希望拥有写轮眼的族人,为了宇智波的血脉传承,禁止与外族或平民通婚,这是命令,也是身为宇智波的职责。”
“从今以后,开启写轮眼的族人与外族通婚,按叛族处置。”
宇智波田岛宣言完毕,即将上战场的人一片安静。
一名开启写轮眼的忍者最先站出来呼应,“族长英明。”
紧接着,一个,两个,三个,更多人开始响应宇智波田岛的呼声。
宇智波田岛记住每一个人的脸,这次回来以后,不知道还剩下多少人。
真正的宇智波,从不畏惧死亡。
只有战死,没有投降。
宇智波田岛抬手制止了众人的呼声,手臂一挥,大喊道:“出发。”
宇智波田岛在收到斑的情报,作为父亲他很欣慰,只希斑在那个不孝子手里,能够更快的成长起来。
在教育方面,他确实不如那个不孝子。
毕竟自已的儿子,下手再狠也就那样。
但是哥哥对弟弟下手,那是往死里打还不用担心性命。
他只有一个要求,只要死不了,吃点苦,那是他们应该的。
在朝雾町后山提着刀和宇智波直人单挑的宇智波斑打了个寒颤,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背后凉飕飕的。
宇智波直人的短刀已经出鞘,在阳光的照射下,渗出森寒的冷芒,“少族长,准备好赴死了吗?”
“这里没有少族长,只有宇智波斑。”
宇智波斑知道现在查克拉量无法和宇智波直人抗衡,难得在战术上用了脑子,用最少的查克拉给对方造成最大的伤害。
观战的不仅有宇智波,还有辉夜。
在不久前,宇智波斑还接不了他们大人一刀,如今看着和直人打的有来有回。
倒是让凑热闹的几人有些意外。
泉奈和双胞胎哥哥死死盯着两人的战斗,在心中为斑加油。
宇智波星和宇智波月两人甚至开启了半残的写轮眼开始观察分析他们的战斗。
“斑哥好厉害,比上次见到他强了好多。”宇智波星和宇智波月两人感慨,“说不定会赢。”
他们俩也不确定,毕竟宇智波直人不太正常,但是从战斗的分析结果,斑会赢。
“君无极,你说谁会赢?”辉夜堂观赏着两人的战斗,已经跃跃欲试,很想加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