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跨入那个境界了？”
苏牧闻言，摇了摇头
“没有......”旋即他又补充说道“你应该知道，神明其实已经和我们是不同的生命了，他们是天地法则的具现，这也是为何人类无法斩神，只有神明能斩杀神明的原因。而我，你能看出我有哪里与这些特征吗？”
夫子闻言打量了苏牧一眼眉头紧皱，疑惑道：
“那你如何解释刚刚那道神明的气息.....”
苏牧笑了笑。
“神明的气息？不，那并不是，我觉得你将他称为“领域”更为准确一点。
“领域？”
“一种武道修炼到极致，然后从天地法则中，感悟出的对自身有利的一种气场。”
听到苏牧的解释。
夫子眼中带着震撼，从天地法则中感悟出来的，这怎么说的好像很容易一样，而且隐约间他似乎察觉到了一种打破人类天花板极限的路。
“会是武道吗？”
夫子嘴边莫名的说了一句。
这没来由的一句，别人不知道，苏牧自然是清楚其含义的。
正如他之前所言，斩神世界中，人类修炼到最高境界也只能到达人类天花板，这是一种极限，千年来都没有人越过这个极限。
而无法越过这个极限，那么面对外神永远只能打退，而无法斩杀。
“领域”的出现或许会打破这个平衡，而武者的极限可以诞生领域，因此夫子才会如此疑惑。
可以说现在夫子已经隐约被他这个习武这个念头打动，这院子里突然起的风便是最好的证明，因为这里面是夫子的心境。
良久，夫子才回过神，然后道，你那本《五心向天修炼法》可否借老夫一观。
苏牧点点头“后面我会让人给你送来。”
《五心向天修炼法》现在几乎满大街都是，但是对于夫子这种注重心境的人物，自然不会不拿自取。嗯简单来说就是重视版权.....
“不过，你观看可以，要学的话就要加入极限武馆。”
苏牧补充了一句。
主要是系统这规则太死，对方必须承认加入他的武馆和学习他出产的功法，二者缺一不可。
“老夫只是借来一观.....”夫子脸上带着一丝恼羞成怒的韵味，毕竟刚见面的时候他还说两人走的道不同，现在不是啪啪打脸吗？
“是是是....”
苏牧笑着打圆场。
他可不想损失这么一个大佬加入自已阵营。
毕竟夫子的心境用来领悟领域简直太适合了，要知道曾经的“洪”在地球篇甚至出了宇宙很长一段时间，其在领域的成就都可以说是绝对的天才。
而且领域是非常难以领悟的，在吞噬中，一般只有达到宇宙级才能领悟领域，可见其难度。
别看现在他拥有领域。
但是这领域却是由这个世界的“信仰之力”转变成的。
斩神世界的神明是通过信仰产生的，而他因为公布了吞噬的修炼法，尤其是前几天全民普及，让得到了大量的信仰之力，突破了临界点。
原本突破这个这股力量原本会将他推上“神明”的路子，但是斩神中，凡人成神会“化道”的。
因此，系统的力量直接抹除了这副作用，他没有变成“神明”这种意识形态的生命，而信仰的力量也转换成了他的“血气领域。”
而即便有这些信仰的力量，现在也仅仅让他的领域达到第二层，可想而知领悟的难度。
夫子闻言挥了挥手，心境中出现了一个缺角，显然是送客了。
苏牧也不多说，离开了夫子的心境。
........
结束了和夫子的交谈，苏牧便离开回到办公室。
而此刻，上京。
叶梵正快步朝着总部大楼顶层走去，在他旁边的则是副总司令左青。
“这件事情知道的有多少人？”
叶梵一边走一边说道。
“除了你我，就是远在沧南的袁罡和假面小队，不过他们并没有去探查，不知道具体细节，当然749局内部知道的人数有多少人就不清楚了。”
左青快速说道。
“将这件事列为绝密，告诉他们不要外传，接下来一段时间我可能离开很长一段时间，总部的事务就由你全权代理。”
叶梵说着加快了脚步。
“你想好了吗？这样做会不会太急了。”
叶梵闻言脚步一顿，旋即道“时间不多了.....你要知道，749弄出全民习武这么大的动静，为什么只有古神教会跑出来，那些外神没有动静。
那是那些神明根本就没把这全民习武当一回事，因为他们的理解，凡人终究是凡人。
那些神明不会恐惧凡人有了力量，他们恐惧的是凡人有了杀死他们的力量.....
而武者修炼到极限便有可能打破人类极限，甚至斩神的力量，这消息一旦泄露出去，那么对于大夏就是一场毁灭的灾难.....
但这件事情终究是瞒不住的，所以我们必须尽快找到突破口，苏牧已经走了这么多步，现在唯一能跟上他脚步甚至超越他的或许只有周平了，我们大夏必须有属于自已的“神明”........”
叶梵说着看了一眼南边的方向。
“我让夫子过去是想知道你究竟可不可信，没想到你竟然给我留下了这么一个选择......”
......
办公室内，苏牧正对明天凌晨六点的RR病毒投放计划做最后的部署。
这个时候，他突然接到叶梵的电话。
“这个时候他打电话干什么？”
带着疑惑苏牧接通了电话。
良久.......
苏牧坐在办公室，手指不断敲击着桌面，反复琢磨着叶梵在电话留下的话。
“你值得相信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