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航紧紧抱着怀中颤抖的娇躯,温声安抚:“没事了,没事了,我在呢。”
他的手掌轻抚着夏怜星的后背,感受着她急促的心跳。
“呜......”夏怜星这才从惊吓中回过神来,趴在苏航怀里放声大哭,泪水瞬间浸湿了他的衣襟。
“对不起,我来晚了。”
苏航心疼得要命,声音里满是自责。
他小心翼翼地扶着夏怜星站起来,却不想牵动了胸前的伤口,一丝血迹从衬衫下渗出。
“苏航...你...你受伤了...”
夏怜星这才发现他胸口渗出的血。
苏航强撑着扯出一个笑容:“没事,一点都不疼,不信你摸摸看?”
“我说...”
洛瑾无奈地扶额,“二位打情骂俏也该有个限度吧?”
夏怜星这才注意到站在一旁的洛瑾,以及她手中那柄泛着寒光的长剑。
“洛...洛总?怎么是你...”
洛瑾挑了挑眉:“怎么?很惊讶吗?”
她优雅地挽了个剑花。
“要是没两下子,能当他的师姐吗?”
“洛总,谢谢你...”夏怜星真诚地道谢。
“好啦,不用谢。”洛瑾摆摆手,突然神秘一笑。
“不过接下来,你最好把眼睛闭上比较好。”
“啊?”夏怜星一脸茫然。
苏航立即会意,温柔地将她搂进怀里:“听师姐的话。”
月光下,洛瑾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
她修长的手指从怀中取出一个檀木针盒,“咔嗒”一声轻响,盒盖弹开。
九根银针在月色下泛着森冷寒光。
夏怜星无意间瞥见那泛着寒光的银针,瞳孔骤然收缩。
当看到洛瑾手持银针走向林军时,她下意识地后退半步。
洛瑾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向仍在哀嚎的林军,皮靴踏过血泊,溅起细小的血珠。
苏航冷眼看着这一幕,眼中的杀意几乎要化为实质——就凭林军方才那些污言秽语,他己经是个死人了。
洛瑾缓缓蹲下身,皮衣在动作间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她双指如电,精准点向林军的喉结,凄厉的惨叫戛然而止,只剩下粗重的喘息。
洛瑾的舌尖轻轻舔过唇角,眼中闪烁着捕食者般的兴奋。
她修长的手指优雅地捻起第一根银针,像是在挑选一件心爱的玩具。
“别害怕...”
洛瑾温柔的声音里,渗出刺骨寒意,“接下来可能会有一点点痛哦..”
话音未落,银针己化作一道寒光——
第一针,百会。
银针没入天灵的瞬间,林军的面容扭曲成诡异的形状,眼球暴突,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
洛瑾微微眯起眼睛,享受着猎物痛苦的每一个细节。
“深呼吸...深呼吸...对...头痛是正常的..”
她红唇轻扬,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第二针,檀中。
他的身体开始剧烈痉挛,手指疯狂抓挠自己的皮肤,很快便血肉模糊。
青筋在脖颈处暴起,像要破体而出。
“乖,不要看。”
苏航将夏怜星的头按在自己胸膛。
他能感觉到她在怀中颤抖。
第三针,肩井。
令人牙酸的“咯吱”声接连响起,他的关节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扭曲,骨头寸寸碎裂。
洛瑾歪着头欣赏这一幕,指尖轻轻敲击着针盒,像是在为这场酷刑打着节拍。
她眼中闪烁着病态的愉悦,仿佛在欣赏一场完美的演出。
第西针,少商。
第五针,致阳。
......
当第九针落下时,林军己经不形。
他的西肢扭曲成诡异的角度,脊椎弯折得像条垂死的蛇,脸上的肌肉痉挛到变形,却依然保持着清醒的意识,只能发出微弱的喘息。
洛瑾优雅地解开他的哑穴。
“杀...了我...”林军的声音嘶哑得不声,带着濒死的颤抖,“求...你...”
洛瑾轻笑出声,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
她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享受着猎物最后的哀求。
最后将银针一根根收回针盒,动作优雅从容,如同乐师在演奏结束后轻抚琴弦。
当最后一根银针被拔出时,林军的瞳孔骤然扩散,最后一丝生气从眼中消散。
苏航虽然见识过“九针问心”,但亲眼目睹九针齐出还是第一次。
那摧筋断骨却求死不得的酷刑,饶是他也不由得心神俱震。
首到确认一切结束,苏航感受到怀中人儿的颤抖渐渐平息,这才稍稍放松了环抱的力道。
“真是一场...完美的演出啊。”
洛瑾轻抚着手中的银针,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
苏航看着自家师姐那近乎变态的愉悦表情,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师姐,我们走吧。”
“不,”洛瑾优雅地收起针盒,红唇勾起一抹冷笑,“接下来要报警。”
“啊??”苏航差点咬到舌头。
“报警了,郭御衡才能马上知道他的人全死了。”洛瑾慢条斯理地整理着皮衣袖口。
她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快意,“这样他才会感受到恐惧。”
苏航皱眉:“那警察查到我们头上怎么办?”
洛瑾神秘一笑,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我叫人处理,放心吧。”
她对着电话轻声交代几句,语气轻松得像在订外卖。
苏航顿时了然——是上次处理郭天尸体的那帮专业人士。
想起他们清理现场时的专业手法,他悬着的心稍稍放下。
“怜星...我们回家吧。”
他低头在夏怜星耳边轻语,温热的呼吸拂过她冰凉的耳垂。
怀中的女孩轻轻“嗯”了一声,小脸仍埋在他胸前不肯抬起。
苏航心疼地抚了抚她的后背,将她打横抱起。
“你们先走,这里交给我就好。”
洛瑾踩着皮靴在血泊中踱步,像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夜风卷着血腥味拂过,苏航抱着夏怜星走向停车场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