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放置书帛的那些洞都有了异动,所有书帛全都被顶了出来。
接着那些洞好像发生了某种奇怪的变化,变成了拼图一样,一块儿一块儿的。
其实不是像拼图一样,而是就是个拼图,拼图的内容我不太清楚,像是某种很奇怪生物的眼睛。
吴邪和解雨臣都十分震惊,我看着那个铁盘上的花纹对解雨臣说:“这花纹儿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解雨臣摸了摸铁盘,又看了看前几天从广西发来的照片。
“是顺时针推还是逆时针?”我想了想问,吴邪很快就接了话:“按道理来说一般都是逆时针。”
“为什么?”我问。
“为什么不能是顺时针?”我又补充道。
“啊,那咱们试一试,推一推不就知道了。”
说着吴邪就想上去,可是解雨臣拉住了他:“最好不要再转动它了。”解雨臣在铁盘上比划了两下。
说出了他的想法:“这个密码应该不是轻易能试出来的,在没有十足的把握之前,不能轻易尝试,而且当年为什么从这里撤出应该就是己经发生过一次惨案,不能再次发生。”
我听着有些心慌。看着那个铁盘陷入了沉思,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盗墓笔记里面好像没有细说。解雨臣拿手电筒照着那个满是鲜血的铁盘说:“如果是老九门的话,他们做事向来都很严谨,一定留下了什么标记。”
正在他想的时候,我和吴邪拖着那头己经死掉的猪到了洞口,让伙计把那头死掉的猪再运下去。
不过我们三人倒是都挺惆怅的,等一切稳定下来才值得细细想。吴邪把口袋里的牛肉干儿,分享了出来,他边吃边说:“你说当年张家的后人他们为什么要使用这里的机关?我们要不要想一下,如果我们是张家的后人,老爸去世了葬在广西的鼓楼里那和这里有什么关系呀?”
我想了想回答他:“这是一种奇怪的信仰,就像是从前人喜欢入土,没准儿张家的信仰就是希望自己的骨灰出现在自己家族的古楼里。”我们两个讨论完之后齐刷刷的看向解雨臣。
解雨臣说:我肯定会偷偷的把它烧掉,然后告诉他们己经放进去了,反正谁也不会深究的。”
我和吴邪表示他有些残忍了,唉,不过没有办法,张家的秘密那么多,怎么可能是我们三个一时半会儿能够想清楚的我一种神秘的信仰,张家的信仰。
在我看书的时候我就觉得很神秘,也许是受了某种东西的蛊惑,也许肩负着某种奇怪的使命,他们身后的秘密甚至连那个姓徐的死胖子都没有完整的描写出来,他只是挖了一个巨大的坑,至于这个坑里是什么,没有人能够知道,毕竟这个坑深不见底,黑黝黝的,如果人掉进去就好像要被吃掉一样。
于是我们三个又开始研究那组从巴乃寄来的照片,吴邪又分析了一通,其实挺啰嗦的,不过也挺有意思的。不过分析到最后我们三个发现了一个,很奇怪也令人失望的真相。
如果无法进行下去,我们无法在这个洞里找到我们想要的东西,现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离开这儿,然后到处去收集关于张家古楼的资料,以张家鼓楼的隐密程度不说能不能找到,就算真有一些信息,恐怕也花要花很久的时间。
有的有用,有些怎么没用。它们掺杂在一起,让人难以辨别真伪,吴邪想到这儿有些沮丧,他问我:“嗯,你是不是从前就调查过这种东西,那你调查出来的结果是什么?”
我摇头表示没有结果,不管他相不相信,在此刻我们只有一条退路,就是等广西那边的消息解雨臣提出了这个观点。
吴邪听完我说的话沉默了确实,我们没有办法。
吴邪说他来这儿其实也不怎么样,就算回去了,霍老太太不帮助他解决新月饭店的事情,就算是丢了我家的老脸,他也不会怎么样的,毕竟现在吴家的名声被他搞得挺臭的,就是不知道解雨臣豁出去豁不出去愿意陪她一起,不要脸。
我们没有看他沉默片刻之后,解雨臣说:“那就把信寄回去,然后告诉他们这张照片无法破灭,我们采取了自己的方法,让他们再等一段时间吧。”
“嗯,什么方法?”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解雨臣说既然无法从外面破译他就从里面破译机关。
其实此时我是有些担心的,但一股神秘的力量又让我莫名安心,我知道这个故事的走向。
就算担心,好像也知道他能活着回来这就是很多小说不能再看第二遍的原因。很多恐怖小说不能再看第二遍,正是因为你知道了事情发展的样子。那些鬼魂就算突然冒出来,也没有第一遍那么吓人,让人觉得惊悚。
我们用水又重新清洗了整个铁盘,本来解雨臣只是想一个人下去,但是吴邪不放心他。他们两个合力掰开了铁盘,用铁棒撑住。
之前解雨臣受过伤,我还有些余悸,如果说里面的东西真的十分不好对付的话,好像即使能活着也不能完整的活着,他们两个倒是没有要拉上我的意思。
他们两个的动作也还算快,那个铁盘被挂了起来。很不一样机械声转动之后,两人便顺利进入内部。
我坐在石壁旁等着。那是一种很难让人平静下来的平静。这里其实很渗人,我以前也没有喜欢野外徒步的兴趣,这样的大山里也许隐藏着很多秘密,我们现在发掘的也许只是很多秘密的其中一角。
我突然感觉这个故事如果真实的发生在这个世界里那不光吴邪是个可怜的人,每一个人都肩负着自己的命运,每一个人都很可怜。
正想着我便听见了阵吐舌头的声音。一条蛇从那个铁盘里钻了出来。我迅速拿起边上的甩棍防身。
那条蛇好像在观察,它通体是血红色的,透亮的血红色,在黑暗中我能看到它,它向我爬过来。
我向后退了两步,其实我想起了这让我想起了阿宁死的时候的情景,我还想起了。我看这个故事实在是清静的,那大概是高中的一个晚自习,窗外是没有人的校园,讲台上是现在讲课的老师桌洞下放着一本小说,短短两行字,这个概括了前西本的重要角色就莫名其妙的死掉了。
好像当时也是这么突然,这么不现实我想我会不会也死在这种东西身上?按道理来说,这种蛇叫做鸡冠子蛇。
它既然是从铁盘里爬出来的,就说明吴邪和解雨臣同样也面临着这个问题,我让自己振作,然后拔出尖刀向蛇挥去。也许是因为幸运,也许是因为巧合。
尖刀正巧刺在蛇的头上。觉得头和身体分开。都还在动血流了一地,刀上也沾着血。
我看着蛇恢复了镇定,我朝着那个铁盘里喊:“解雨臣,吴邪你们还好吗?”没有人回应我。
地上的蛇还在扭动,可是它己经失去了攻击能力,我看着蛇只能继续等待,不过手上握着的刀倒是握在手里,紧紧的握在手里,害怕会再有一条蛇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