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知道今天有人来拜访。很客气的请我坐下。我把手上拎着的礼物送给他。之前吴邪说过他的二叔是一个秦始皇迷喜欢秦朝的历史。
不过实在没有什么比较珍奇的,我让黄苣找来了一些拓本和帛书,嗯,虽然不是很值得收藏,但也算是一份心意,为了防止再出什么差错,我来之前还仔细的看过,是没有问题的。
我把东西交到吴二白手上:“小姑娘听说你来找我。”
我点头又摇头:“不,我是来找三爷的。”
“小姑娘,这我也不知道,老三向来不让人省心,现在带着吴邪也越来越不让人省心了。”
我低头不敢说什么,心里想着这可是让吴邪也闻之色变的角色。我对他的印象不算很多,书中的描写也没有太多,只知道他为人精于心计,虽然精明冷静,但也是心机最重的是吴家最不简单的人物。
看似儒雅随和待人处事实则步步为营,气场十分强大,而且还说过他精通奇门遁甲,喜欢同人下棋。
好像吴三省给他下的每一盘棋,除非作弊没有办法赢。吴家最厉害最狠的角色就站在我面前,不,坐在我面前,我记得吴邪都得怕他三分,还曾这样描述过他,宁可对付十个三叔,也不愿意对付一个二叔,如果不是吴二白性格比较拐的这个圈子里还能有什么九门?最多只剩两门,我想到这儿突然就明白,好像也是其他的,倒也都是吃老本的废物。
我笑了一下,喝了口茶,吴二白说:“不是告诉解子不要查这件东西吗?”
他看似己经知道解雨臣在查什么了。
“不是解老板想知道,是我想知道。”我把问题揽在自己身上。
“小姑娘,我以前没见过你,你应该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啊。”
我点头他又接着说。“现在小孩子真是越来越不让人省心,要是真能做出一番成就也就罢了,但这又不是在过家家,小姑娘这圈子里的水深的很。解子那样的人物,我承认他比吴邪强些,但也仅仅只是强一点儿,他叫你一个刚出茅庐的小姑娘来找我,就是最不正确的选择。”
我突然觉得吴邪说的那话没什么问题,确实如果是吴三省的话,还有周旋的余地,没准儿说几句话还能套出来点儿什么,连吴邪那样有小聪明的人都知道,宁愿对付十个三叔,也不对付一个二叔,确实能以一当十啊,我笑了笑,但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进行接下来的话题,我害怕他轻轻一套把我想把我知道的也套了出来。
“二叔啊,不,二爷。嗯,我也没什么恶意,解老板说三爷最近不在家啊,我想是不赶巧,嗯,这些东西也是刚从谢家呃库房里翻出来的,你要是不嫌弃,呃,拿回去,嗯看一看也行。”
我又推了推那包被打包好的秦朝踏本。他笑了笑:“你是查过的,倒也是投人所好,行,也不叫你白跑一趟,在长沙好好玩儿几天,这几天的花销就算在我账上。”我忙摇头。
“你们年轻人都爱玩儿。过几天要是有空的话,我介绍你给我的侄子认识认识。”
我忙连连摇头,我真害怕这个人要是把我卖了,我能不能逃出去逃回北京,最终这场长沙之旅一我对战吴二白败下了阵来,黄芪倒是好像己经知道了结果。
在外面吹着口哨等我。吴家的伙计把我送到了铺子的门口,看见了黄芪,也知道有人接我就回去了:“云小姐问出什么来?”
我摇头:“不知道,三爷没在。”“云小姐别灰心,我听说三爷的侄子,小三爷在杭州,要不您去杭州碰碰运气,不过究竟是什么呀?让您从北京大老远的地方跑过来。”
我摇了摇头:“给你们当家的打电话说找找一个人的资料。”
他问我找谁,我想了想解子杨这个名字其实我也不太确定。
我回去收拾好了行李。并结束了这次长沙之旅。在火车上我就想真是不走运,没碰到吴邪和他三叔也就罢了。还差点儿被他二叔给坑死。
不过在这儿我又留了个心眼,我先把目的地设定从长沙先到杭州,杭州站出了之后很快就能找到西湖的位置,西冷印社旁边的吴山居也算好找,不过这条街倒是挺冷清的。
西湖嘛,最重要的就是的荷花,现在是春天,还没到夏天荷花还不是时候
没有太多游客,我推门进了吴山居,装修到和我想象中差不多,不过吴邪好像不在这儿。我又想了想,这个时间应该是从海底墓回来了才对,去哪儿了呢?我在店里西处看着,突然有个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小姐要买一些什么吗?”是一个伙计他挺胖的。“哦,没有,你们老板不在?”
“啊,不在,小姐,您要是有什么啊?”
“是去哪儿了吗?”“
啊,听我们老板说是去海南啊。”
“啊。”
我笑了一下:“没什么,我就西处看看。”
海南呀!我想了想,还没从海底墓里回来吗?“啊,那个,我想问你个事儿。”
王盟倒是不客气,他说“你问。”
“你们老板什么时候去的?”
“啊,起码得多半个月。”
“啊,什么时候回来?”
“没说不过我们老板一富二代也就家里祖上有钱,要不然这店可得赔死。”
他还想再说什么,我点了点头便表示自己知道了,我想留个电话说让他们老板回来后打给我,可是又仔细一想,我找到了吴邪,我能怎么办呢?告诉他别在好奇。
不过吴邪好像不会听我的吧,我就告诉他这个计划的真相,那还不如不探寻呢。与他的好奇心会不会相信我说的东西
毕竟他现在还是个天真无邪的小可爱,突然告诉他那么多,他会不会接受不了,而且我脑子里也挺乱的,至于这个计划的全貌,我也不知道,这就没办法。
我没有购买王盟极力推荐的假古董,很快就换乘了另外一辆火车回了北京,回北京的日子倒是又恢复了平静。解雨臣也不来找我,我则每天守着潘家园的铺子,乐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