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程的路上,闻桑在保护我的同时,也时不时地跟咱聊天,比如,
“夫人,您的那个什么汤还有多少啊?”
“夫人,我可以看看那个汤吗?”
“夫人,您那个汤是这怎么炼出来的?”
“夫人,……”
而闻绥已经恢复成原来沉稳从容的样子,只是他的嘴角比之前上扬的角度更大一些,可以明显体会到他身体里溢出的激动与喜悦。
这一路走来,虽然耳边充满了喧嚣,但是令人安心(╯▽╰)
(人不愧是群居动物,只要在一起热热闹闹的,什么担惊受怕都没了,只剩下温暖的气息围绕周身~( ̄▽ ̄)~( ̄▽ ̄)~)
咱回到营地门口时,就看到急匆匆带着人出门的闻问渠,看着他,我一脸懵比,
(咋了,发生啥大事啦?这么赶着去(⊙o⊙)?)
出来的闻问渠跟我对上了眼,我扬起嘴角抬起手,正想着跟他挥挥手,打个招呼,就见他双眼发亮,快步走到咱面前,沉默着盯着咱看了几秒,
然后他一把将咱紧紧地拉进怀里,头也深深埋在咱怀里,声音带着哽咽,说,
“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我回来听到你出事的时候,我的心跳都快骤停了,现在看你安然无恙,我真的…十分开心。”
(男儿有泪不轻弹,看来我对你十分重要,其实啊,你对我也十分重要)
我回抱住了他,轻拍着他的后背,柔声说,
“好了,没事了,我安全回来了不是吗?而且,就算我遇到危险,在外围遇到的危险也不会太大,如果闻桑、闻绥没有及时赶来,顶多也只是受点轻伤,况且,还有毛球和崽崽保护我呢!”
“吱吱—”
“嗷呜嗷呜—”
毛球和崽崽都应和地叫了叫。
安静地安慰了他一会儿,闻问渠从我怀里抬起头,亲昵地蹭了蹭我的脸,
“走,我带你回去休息,安安神。”
我被动地跟着他走,在众目睽睽之下,展现咱们的亲密,咱不禁羞红了脸,愣住了。
在远离众人回屋的路上,能隐隐听到身后引起的躁动,也能隐隐听到一些“族长”“夫人”“感情好”等字眼。
(啊啊啊—(*/ω\*)/p>,夫君也真是的,大庭广众之下耍流氓,面子都没die↗了,咱面子是小,咱夫君可是族—长—,
唉,现在他们都见识到他们族长不理智的一面了,希望这不要影响他们对族长的信任吧╮(╯_╰)╭)
一回到咱们的屋里,闻问渠就躺在床上抱着我,毛球和崽崽在我们旁边懒洋洋地趴趴着,
(大概他还是余波未定吧,这样也挺好的,他的怀抱暖暖的~( ̄︶ ̄)~)
我躺在他怀里安安稳稳地闭眼休息了一会儿,然后我跟他说了我的经历,
“你看,这就是枯草汤,你觉得它对你有用吗?”
闻问渠听了枯草汤的功效,用下巴蹭了蹭我的头顶,说,
“有用,很有用,正好可以解决我最近人手不足,有点抵挡不住导致无用伤亡的问题,我的夫人真是太棒了!”
“嘿嘿φ(゜▽゜*)?”
我转身环抱住他的脖子,用头蹭了蹭他的脸,
“这是回敬你的( ‵▽′)ψ”
闻问渠只是宠溺地笑了笑,抱紧了他的夫人,任由清宝闹着他,这让他清楚地感知到清宝的存在。
世间最美好的,不过是你在闹,我在笑……
经过一晚的腻歪,闻问渠又回到了狩猎前线,顺便带上了几大桶咱炼制的枯草汤,
(我觉得闻问渠相信了枯草汤的效果,知道了它对低级异植的有效,但不确定对中、高级的异植的作用怎么样,就带了一点,没多带点走。
咱也没试过,咱也不知道,所以咱没说什么ˉ_(ツ)_/ˉ)
临行前,除了再三叮嘱我注意安全,随时带着闻桑、闻绥外,他还单独叫走了闻桑、闻绥说话,咱也不知道他们说了啥,只看见回来后,闻问渠是一脸的放心,闻桑、闻绥是一脸的“你放心”。
(他们大概说的也是我的安全问题吧,这还不明显吗?就是啥事儿不能当面说,非要私底下说?_?)
跟闻问渠道别后,咱带着咱的大军——毛球、崽崽、闻桑、闻绥,向着昨天的地址出发,
(.<{=....(嘎~嘎~嘎~),异植们,希望你们别惹我,你们惹上我,是惹到铁板了,送你们去地府一日游<( ̄︶ ̄)>)
咱出征来到杂草大军前,下令,让毛球和崽崽将军寻找首领(即灵药、灵果、灵疏、灵材)进行斩首,闻桑和闻绥大将跟在它们后面斩草除根(喷洒枯草汤),
(哈哈哈哈,咱的大军,势不可挡啊~?(′???)?)
进攻没一会儿,敌军溃不成军,被消灭的七七八八的了。
“夫人,您炼制的枯草汤可真好用,才一会儿功夫,杂草就清理干净了!”
闻桑兴冲冲地跑过来夸赞着咱,咱也欣喜地接着,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身上清爽了很多?”
咱笑容一僵,看了看他的双臂双腿,光溜溜的一片,
“我没说过让你将自已包严实再去喷枯草汤吗?!”
闻桑挠了挠头,抬头想了想,
“嗯—,嗯—,忘了。”
“呃—(  ̄ー ̄)”
我没有理闻桑这个显眼包,急忙看向了闻绥,发现他很听话,包了个严严实实的。
闻绥见我看着他,不解地问,
“怎么了,我有什么问题吗?”
“你没问题,有问题的是他!”
我指向闻桑,玩味地说,
“闻桑没有听我的话,毛没了。”
这时,闻桑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看看手臂,看看腿,着急忙慌地说,
“我的手毛呢?!我的腿毛呢?!我的男子气概…没了。”
闻绥在一旁嘲笑了一会儿,过来拍了拍闻桑的肩,安慰他说,
“没了就没了,还能长嘛。”
闻桑抬起头,惊喜地说,
“夫人说了还能长吗!”
“还能…长吗?”
闻绥也不确定了,转头问我说,
“夫人,这毛还能长吧?”
“还能长吗?我想想……嗯……能长吗……”
我故作思考的模样刺痛了闻桑的眼,
“夫人,难道……不能长了吗?!”
看着他担惊受怕的样子,我不再逗他了,说,
“会长的,我保证。”
“呼——”
闻桑舒了一口气,
“那就好,那就好,夫人您那么厉害,我相信您不会骗我的。”
“嗯——”
我郑重其事地点点头。
(闻桑也太单纯了吧,说的咱都不好意思逗他了,也幸好咱说的是真的,不然感觉辜负了他的信任,怪不好受的)
然后,我笑着看着闻桑、闻绥继续去战斗了,这时,我想到了闻问渠,
(诶↗,咱告诉夫君枯草汤的副作用了吗?好像告诉了吧,我好像说的是枯草汤有一点小问题,喷洒的时候需要包裹好自已,
但问题是,这个小问题对女生来说的确不是什么大问题,对男生来说嘛……那就不确定了,希望他们能听咱说的话吧,当然,咱是不介意夫君没毛的,嘿嘿(o?v?)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