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杏听到周围兽人的议论声,直接大喝一声,“闭嘴!关你们什么事!不想被我兽夫找麻烦的就别说话!”
银杏这话确实吓唬住了附近看热闹的兽人,要知道银杏的兽夫不仅等级高,而且数量也很多,再者,她阿父还是部落里的长老,他们也不愿意为了一个刚来部落的小雌性得罪她。
哪怕这个小雌性是白翼的伴侣,早知道银杏之前对付那些跟白翼走的近的雌性的手段到底有多过分。
之前有个刚成年的小雌性看上了白翼,于是在礼那天去找白翼问他愿不愿意做她的第一兽夫,当然,白翼是拒绝的。
但是那个小雌性还是得到了银杏的报复,不仅让她找了一个平平无奇的瘦弱的兽夫,还经常在出去找食物的时候给她使绊子,最后逼的那个雌性直接跟着她的兽夫搬离了部落。
她仗着是雌性白翼和白晓,没有办法她,又想用老办法让糖糖自已离开部落,但是糖糖可不是原本的那个小雌性,而是从异世界挣扎几十年,看过各种宫斗片的。
眼看形势慢慢偏离这边而向着她。糖糖暗自掐了一把自已的胳膊,把自已生平所有的伤心事全都想了个遍,眼眶中瞬间蓄满一筐泪水。
“呜呜呜呜,我知道,我不是你们部落的雌性,你讨厌我也是应该的,都怪我是我不应该跟着白衣来到部落,就应该饿死在野外,真是对不起啊姐姐,你别生气了,我现在就收拾东西离开,姐姐气坏身子就不好了,真是对不起,居然惹得姐姐生气了,我这就离开,先走了,再见。”
糖糖把姿态放的极低,再加上她这副梨花带雨的样子原本还偏向自已部落的兽人瞬间就怒了。
“银杏,你说的这话也太过分了吧,糖糖既然要跟白翼结侣,那就也是我们部落的雌性,你把她赶出去,她一个弱小的小雌性怎么在野外生活啊。”
“就是啊,你这话说的也太过分了吧,刚刚居然还说糖糖一看就不能生育,这话能是随便说的吗?要让你阿母知道了肯定又要打你大耳刮子。”
“就是啊,太过分了吧,明明他什么都有糖糖也没找到他的路,真搞不懂他为什么非要这么逼迫糖糖。”
糖糖旁边站着一个早就已经看银杏不顺眼的雌性,要知道这个银杏之前可是仗着她在部落里的身份抢了她当时看好的一个兽夫。
“哼,我看她就是嫉妒糖糖比她长得好看,而且还获得白翼喜欢吧,就你这么恶毒的雌性,白翼永远也看不上你,不管你怎么做,他都不会喜欢你的。”
银杏听到这话立马恼羞成怒的朝那个雌性瞪了一眼:“兔绒你瞎说什么呢?你再说一遍,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被她点名的那名雌性也不乐意了,之前她就一直生活在银杏的威压之下,但是她却丝毫没有任何的收敛反而愈演愈烈,甚至还勾引她已经结了铝的兽夫。
“怎么你做了还不能让人说了?之前不还勾引我们家虎大吗?你要是真的喜欢,我现在就去找姑婆,给我们两个解除伴侣关系,你把他带回家!”
听到兔绒说的这话,周围的人都露出了鄙夷的神色,要知道如果雄性一旦结了伴侣,那么雌性就不允许在随意搭话或是表示好感。
现在银杏居然这么明目张胆的勾引结侣的雄性可不就是自甘下贱吗?
“你胡说八道!”
与银杏的气急败坏不同,那名叫虎大的雄性表现的异常慌张而且特别的心虚,生怕自已之前做过的一切被拆穿。
要知道如果被伴侣抛弃之后,他在这个部落基本也没了立足之地。
他赶忙上前拉住兔绒的手,向兔绒表忠心:“兔绒你放心,我绝对没有背叛你,都是这个女人,她老是找我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还让我把猎物给她,但是我都没有听她的。”
虎大的这话可谓是坐实了银杏的心理,其他的兽人只会更加的鄙夷她,甚至还不自觉的离她远了一些。
银杏还没来得及说反驳的话,远处就传来了一道暴躁的声音:“银杏你什么意思啊?在这儿捣什么乱欺负我家人是吗?”
银杏朝着那个方向看去就见宁宁坐在白行身上飞速朝这边奔来。
白行才刚到面前刚停下,都没来得及蹲下,宁宁就直接从他的虎身上跳了下来,稳住身形之后,一把将糖糖拉到了自已身后,指着银杏的鼻子就开始破口大骂。
“银杏你什么意思?仗着我们家没人了,在这欺负我家人是吗?糖糖才刚来部落你。就这么对他不就是因为我弟弟没有选你吗?就你这种坏雌性,他如果真的选你了,我一定把他打一顿。
刚刚居然还咒人家说人家永远都没有办法生育,这要是让兽神知道了,一定会好好的惩罚你的!!”
宁宁家中和银杏家中差不多都是只有他一个小雌性而且备受家中宠爱,特别是宁宁,还嫁给了酋长的儿子。
他们两个从小就看不惯对方,经常从小打到大,特别是这一次银杏说的话,实在是太难听了。
部落里很多雌性都会顾及宁静的身份和他的,所以跟他走的都不是很近,也只是维持表面的和平,实际上还是比较怕宁宁的,而现在家里终于来了另外一个小雌性按道理来说她还要叫糖糖妹妹,突然宁宁就有了一种保护的使命感,一听说糖糖被银杏找了麻烦,她就立马让白行化成兽身驮着他往这边来,把阿父都给扔在后面了。
“关你什么事啊?我又没找你的麻烦,更何况我只是想找白翼问个清楚,为什么宁愿选择这个瘦瘦小小的雌性都不愿意选择我,明明我和他才是一起长大的!”
宁宁翻个大白眼,直接戳穿银杏的话:“你说这话好意思吗?你不要忘了,以前白翼小的时候长的比较弱小,就是你带着一大群人欺负他,后来你不过是看白易实力越来越强,所以才又动了想要跟他结侣的心思罢了,你还问人家凭什么,我又问你,你凭什么。”
“宁宁!!他不过就是刚来部落的背景回来的小雌性罢了,你居然为了他这么说我,你不要忘了我们都是一起长大的,而且是一个部落的,你确定要闹这么凶吗?”
眼看自已骂不过宁宁,又开始走感情的路线,她想着虽然自已跟宁宁从小打打闹闹,但至少没有什么太大的恩怨,更何况我们都是一起长大的,应该不会这么不留情面吧。
“谁跟你有交情,你不要忘了以前我们一起出去遇到流浪兽之后,我拼了命的救你,结果你呢,居然直接把我抛下了,如果不是白行路过,我现在早就已经死了,而且糖糖也不是刚来部落的小雌性,他是我的家人,你要是再敢欺负她,我就把你的所有兽夫全都打得下不来床!!”
不得不说,整个部落也就只有宁宁敢说这话了。
糖糖躲在宁宁的身后,就算是宁宁一直在跟他吵架,她的手也从来没有放开自已的手,宁宁的手热乎乎肉乎乎的,而且还很软,手并不像自已的那般柔软带着些许粗糙,但糖糖就是很喜欢。
前世中糖糖并没有很好的朋友,但现在宁宁居然因为他跟别人直接吵架,而且从宁宁出现她就看出来了,明明是真的把她当成一家人。
刚才她从虎身上跳下来的时候,白行立马化形,紧张兮兮的护住他,而宁宁却一把把他推开,冲上来就跟银杏吵架。
“如果你再敢说堂堂任何坏话,我一定会杀了你的所有手幅,我说到做到。”
白晓不再隐藏自已的实力,直接放出自已原始的威压,将所有的兽人逼迫的半跪在地上,甚至围观的那些兽人也没有幸免都感觉好像喘不过来气,一般这时候他们才意识到糖糖的这个兽夫实力究竟有多恐怖。
在场唯一能够行动自如的也就糖糖宁宁以及白翼两兄弟。
银杏的脸早就白了,瘫坐在地上,止不住的发抖,她觉得如果我自已真的再敢找糖糖麻烦的话,这个兽人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们所有人,他肯定能做到。
直到酋长过来,白晓才收了自身的威压。
银杏的其他兽夫,赶忙抱着银杏,还有早就已经晕过去的黑风跑走了。
“行了行了,都别在这看了,算了吧,记住啊,下次如果再有人敢找事的话,我可帮不了你们,毕竟他们还没有结侣,也不算是我们部落的兽人,万一要是惹怒了他,我可说不上话。”
说完之后,白森走到他们面前把糖糖带回他们家中给白翼的母亲看看,白奕的母亲前段时间不小心受了一次伤,从那之后身体就一直不好,而且身体还经常发热,腿上的伤口也越来越严重,甚至已经溃烂,已经没有办法行走,只能躺在床上。
白翼想起他母亲声音中带着一些焦急,“阿母她还没有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