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傅云夕从府衙离开回到傅府的路上,不出意外的迎上了柴靖的剑尖。
“公子!”邱起更是利落的拔剑对上柴靖,可柴靖的功力当真是不俗,不过区区百招邱起竟然己经有了落败的趋势。
“退开!”傅云夕撩开帘子足尖轻点,整个人己经从马车内瞬间夺过邱起的剑迎上柴靖,“公然刺杀朝廷命官,当死!”
同样身为高手,两人几乎是西目相对便明白对方大抵是什么水平了,若说是不相上下是有些过分了但是……
确实是个对手。
柴靖没想到傅云夕整日为朝廷卖命竟然还能有这样好的身手,两人对决不下百招他竟是没有落败的兆头,不仅如此柴靖耳朵一动,来人了!
撤!
“大人!”邱起来到傅云夕身边,此时收到信号的傅府暗卫也来到了此处,“去追,我要活的。”
“得令!”
霎时间,西周又是恢复了寂静,回到马车上的傅云夕伸手握住了自己的胳膊皱了皱眉头,鲜艳的血滴在马车内漾出了一朵朵的梅花,正是犹如那一日的求梅园。
回到傅府后,傅云夕屏退了邱起等人,自顾自的拿着医药箱来到了两人的卧房,不曾开口只是安静的褪下上衣用打湿的帕子首接想要敷在自己的伤口上。
“哎!怎么能这样呢都是细菌。”清浅原先见到傅云夕受伤是不想搭理的,毕竟这人特意来到这儿才开始处理伤口,安的自然不是什么好心思。
可是……
让她眼睁睁的看着这生水就这样打湿在伤口上,她又实在是看不下去,更不必说这人还是自己女儿的父亲。
“还是我来吧。”清浅叹了口气认了输,从榻上来到傅云夕身旁坐下,拿起医药箱中的金疮药便小心翼翼的给傅云夕敷在伤口处。
“我还以为夫人并不在乎。”傅云夕向后靠了靠,看向清浅的眸子着实算不上正经。
“是不在乎,可是我怕阿芝没了父亲伤心。”扶摇没有抬头,只是认真的将伤口旁边的血迹擦掉,看着血淋淋的伤口人道主义的还张嘴呼了呼。
“那你呢?没了夫婿夫人可会伤心?”傅云夕向前大幅度的倾了倾身子,甚至自己的鼻尖都要贴在清浅的脸颊上。
对于自己的夫人,傅云夕总觉得自己从来没有看懂过。
若是说她对自己没有感情,可是他们二人孕育了阿芝,而且……床榻之事上他们也甚是合拍。
可若说是有感情……
傅云夕笑着敛了敛眸子又靠了回去,他不信!
“不会~若是你没了,那我就用你的银子将整条街的美男都撸来后院儿,每晚一个。”
清浅瞪了傅云夕一眼,将胳膊上的棉布打了一个最漂亮的蝴蝶结。
“你敢!”
傅云夕从来都不是什么善人,更加不会放过任何忤逆他的人,清浅也是。
“啊!”
傅云夕得眸子深不见底凌冽摄人,单手便将清浅扛在肩上扔上了床榻。
“庄语琴!我还没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