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天气极好。
陈猛,“大哥,看来嫂子是您的贵人啊,您看,昨晚还在下雪,今早就放晴了。”
又一个小弟,“不止啊,喜鹊也多了,叽叽喳喳,天没亮就将我吵醒。”
其他的弟兄们,一边在寨子中扯红绸,贴喜字,一边恭维,“那是啊,你也不看大哥是什么样的人。跟嫂子就是天作之合,郎才女貌,老天爷若是不忙,都想下来喝喜酒。”
好话谁不爱听啊,尤其这新郎官傅旸肃。“哎,你们看看,这喜服用不用改了?”在穿衣镜前转悠。
陈猛撇嘴,“还改啊,您都改了三次了!合身,极其完美。”
傅旸肃想到什么急匆匆的要走了,“对了,产婆要给你嫂子检查,我去看看。”
不想被一直沉默不语的军师吴策叫住,“大哥——”
傅旸肃回头,“怎么了?”
吴策通晓点卜算的术法,却并不能称为精湛。嘴巴张了张,本想说他心里预感不大好,可面对傅旸肃的喜气洋洋和兄弟们的热火朝天,他不忍说扫兴的话,最后变成,“大哥,虽然是大喜的日子,但...防范不可放松。”
傅旸肃认同的点头,看陈猛,“去,交代兄弟们不可放松,巡逻的人加一成。另外晚上不能一起饮酒,必须安排轮值。”
陈猛点头,“知道了大哥。”
完了去后厨交代了,“老王,晚上值班的二十个兄弟的伙食中午就给供应了,他们晚上没时间吃。”
厨师长老王,“好嘞二当家的!”
人走后,学徒郭二狗立即上前,“师父,我帮您吧。”
老王忙的焦头烂额,“好,不过你是新手不能上灶,就打打下手好了。”
“好,那我帮您摆酒。”
*
傅旸肃推门进了温暖的爱巢,产婆恭维,“公子放心,夫人和小少爷一切都好。老妇预计,也就这几日的事了。”
说完,笑着低头出去了,空间留给新人。
产婆说的是预产期。
按照现代的日子计算,苏糯糯现在孕38周+2。孩子已经足月,随时可能发动。
苏糯糯盯着大白天就穿上红色喜袍到处逛的傅旸肃,只觉没眼看,“不是晚上才举办婚礼吗,白日就穿上不怕弄脏吗?”
傅旸肃低头看看,“呵呵,想试试合不合身。不合身改还来得及。裁缝被我抓到山上了。哦对了,你的要不要改,肚子那里合适吗?”
一提这个,苏糯糯噘嘴,“都说不要这么急,生完孩子再办,你偏不听!”
“怎么了这是...”傅旸肃将喜袍脱掉,不要脸的贴上来,大手十分自然的放在高耸的肚皮上。
“喜袍再华丽,我这体态穿着也不会好看。”
原来是因为这个,傅旸肃欠欠的捏她鼻子,“不会,我的糯糯无论何时都是好看的。”鼻子嗅了嗅,色眯眯,“你又用了什么香,大夫不是说怀孕不能用吗?”
苏糯糯诧异,“我没有啊~”她是亲娘好嘛,知道香料和化妆的东西可能对孩子不好,早就不用了。
傅旸肃素久,才贴近就受不了,情话张嘴就来,“是奶香,你身上有奶香。让我看看,到底香出自哪里...”
苏糯糯秒懂了他的暗语,“啊不要!”
接下来,又是没羞没臊的一上午过去了。
苏糯糯甩手不理人。
傅旸肃一脸舔足,却得便宜卖乖,“终究不如正经途径。”
视线转到苏糯糯的唇上,吓得苏糯糯拉被子将嘴巴半掩,嗔道,“求你不要这么禽兽好不好?!”
“再胡来,我就不嫁给你了~!”
大喜的日子说这话,让傅旸肃不满了,整个身体覆上来,就在苏糯糯正上方,语气威胁,“不嫁我嫁谁?”
“你不会还在寄希望于你的大少爷吧?你以为他会忽然现身来救你?”
翻身下去,语气酸了吧唧,“哼,他侯府一直死人,他自顾不暇。哪有功夫管你!”
苏糯糯待在山上,没有可用的人,消息处于封闭状态。
一听这话,立即来了兴趣,“谁又死了?”
傅旸肃头枕在胳膊上,不吝啬分享八卦,“裴靖拙那个老头。呵呵,真是快哉,不等我出手,仇人就死了!”
伸出胳膊揽住苏糯糯的头,“对了,你不是一直好奇我的身世吗?那日没讲,不如我现在与你细说说...”
那日说的是狩猎的那日。
后来就下山逛街了,没看后山的梅花和雪,也没听傅旸肃的故事。
再后来,苏糯糯就失了要了解的兴趣。抬手摸上男人的唇阻止,“别了,估计是血海深仇。我不想听,我怕知道的多死的快~”
傅旸肃这人就是欠,女人越不想听越要讲,亲了亲发丝,“好啊你个苏糯糯,怪不得不问了。原来还在跟我分心眼呢,不想与我共同面对还是怎么地?!你不要听,可我偏要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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