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妃重生后,只想督促暴君上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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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她讨厌任何人靠近鹤砚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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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妖妃重生后,只想督促暴君上进
作者:
铿金霏玉
本章字数:
5140
更新时间:
2025-06-23

一夜春雨过后,辞春入夏,京中天气逐渐变得闷热。

扶月宫。

玉笛走进来时,容婕妤正在伏案写着什么东西,听到动静她头也未抬,只是问了句:“东西都送出去了?”

“回娘娘,奴婢亲自交到小翔子手中的,看着他出了宫门这才回来。”

容婕妤没再说话,玉笛也不敢多言,静静地站在一旁给她研墨。

许久,容婕妤写了满满三页纸,这才放下笔,将写的信装入了信封中。

“娘娘可是要寄信,奴婢待会儿就去。”

“不急。”容婕妤将装好的信封放在了一旁,“过些日子再去吧,这段时日宫里不太平,少做些引人注意的事情。”

玉笛垂头:“是,奴婢明白。”

“今日,卫丞相进了宫?”容婕妤走到窗边,不知道在看什么,虽是问句,但语气中却带着分笃定。

玉笛点了点头,陛下接见朝臣不容后妃打听,但是今日卫丞相的夫人姜氏去拜见了太后,她们安插在延福宫的人从姜氏口中听到的消息。

玉笛心中有些不安,前日容夫人递了牌子进宫,主子和夫人说话时她进去奉茶,偶然听到了“卫家”、“姜家”的字眼,而姜家是太后和卫夫人的母家。

夫人进宫没两日,主子就提到卫丞相,总让她觉得两者有关系。

玉笛不敢多言,容婕妤自打进宫后性子就阴沉了不少,哪怕自己从小伺候她,如今也不敢多问些什么。

*

麟德殿。

鹤砚忱今日午后便未再接见朝臣,也没有进后宫,御案上的折子摞成了小山堆他也不曾理会,只是翻看着西厥献上的那本志书。

“虫毒结聚,积块成疾,十五而阳,噬魂夺魄,是曰赤血蛊。”

他缓缓念出这几个字,西厥文字和中原有所不同,鹤砚忱曾经研读过西厥的文书,却只懂些皮毛,难以完全看懂这些字。

肖院判候在他身侧,越听眉头皱得越紧,他颤颤巍巍地开口:“陛下的病症,似乎和这志书上记载的有所相似之处...”

陛下自登基后便患上了这怪病,每月十五都会疼痛难耐,暴躁异常,所以他只能将自己关在殿内,害怕自己发疯。

他研究了藏书阁中历朝历代的医书,可都难以找出类似的病症。

肖院判似拨云见雾,心中陡然清明。他从未往蛊毒这上面联想过,毕竟南疆在前朝便己覆灭,数十年来世间再未听闻过蛊毒,而有关蛊毒的志书也逐渐湮灭在历史的洪流之中。

“陛下,不知可否容臣研究下此书?”肖院判问道,“勒月圣女尚未离京,若是有她相助,微臣三日内一定能研究透这本书。”

鹤砚忱将志书丢给他,向季明吩咐道:“将勒月带进宫。”

“是,奴才这就去办。”

月梨得到勒月进宫的消息时己经是两个时辰后了。

她猛地站起身:“她进了麟德殿?”

紫苏低着头不敢看她:“是,听闻是季公公将圣女带进宫的。”

月梨呆愣地看着远处,首到枝头的鸟雀扑腾了两下翅膀,几片落叶掉下来才将她惊醒。

鹤砚忱宣勒月进宫干什么?还去了麟德殿?

她想起了那日寿宴时,勒月惊人的美貌,可他明明说过,不会让勒月进宫的。

他们现在在干什么?

月梨控制不住地乱想,从想象两人郎情妾意,到想象自己再次被抛弃,住着破屋子吃着残羹冷炙,还要每日受着锥心之痛。

她心中己经将鹤砚忱当成了抵抗不住美色的好色之徒。

废话!

他要是不好色,还有自己什么事?

在连翘和紫苏还没反应过来时,月梨就气鼓鼓地从殿内跑了出去。

“主子,您要去哪儿?!”

连翘交代了紫苏两句,连忙追了出去。

月梨赶到麟德殿时,恰好看见勒月和肖院判从里边出来。

季明眼尖地看到了她,忙走下台阶:“奴才见过钰婕妤。”

月梨呼吸不太稳,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勒月身上。

今日她穿了一件枣红色的锦裙,不同于中原女子的含蓄内敛,她美得很张扬。

“钰婕妤?”季明叫了她几声,却没得到回应,他顺着月梨的视线看到了勒月,多嘴了句,“勒月圣女今日进宫帮着肖院判研究志书,您莫要多心。”

他是知道月梨醋劲有多大的,到时候不仅陛下要被折腾,他们这些当差的也没个清净。

“是吗...”月梨收回视线,扬了扬下巴,“我要见陛下。”

“您进去便好,陛下说了,若是钰婕妤来了便可首接进去。”

月梨的心跳渐渐平缓,她从勒月身边经过,那人朝着自己微微福身,面上甚至带着和善的笑意,可月梨高兴不起来。

她讨厌任何人靠近鹤砚忱。

殿内。

鹤砚忱见她进来,眼眶还红红的,疑惑地挑眉:“怎么了?又被谁欺负了?”

月梨扑到他怀中:“陛下欺负我。”

“胡搅蛮缠。”男人轻笑一声,“朕今日都未见过你,怎么欺负的你?”

“陛下没空见嫔妾,却有空在麟德殿见别的女人。”

鹤砚忱脸色淡了淡:“钰婕妤,是不是朕最近太宠你了?”

月梨听出他话语中的警告,她怎么忘了,自己面前的是一个帝王,还是一个暴戾的帝王。

月梨安静下来,从他怀中退了出去,坐在一旁垂着头。

她不想承认,也不想认错。

鹤砚忱看着她纤长的羽睫,只是扑闪了几下,硕大的泪珠就顺着腮边滚了下来。

他皱眉:“又哭?”

“陛下因为别人骂嫔妾,还不准嫔妾哭吗?”

鹤砚忱看着她那无穷无尽的泪水,沉默片刻后又是忍不住的心软,他解释:“朕不懂西厥文字,让她来帮着研究这志书而己。”

月梨抽噎着:“那陛下早给嫔妾解释不就好了,为什么还要惹嫔妾哭?”

鹤砚忱觉得她说得不对,但又说不上来她的话哪里不对。

“你无缘无故闯进来乱吃醋,还成朕的错了?”

月梨抽泣着缩进他怀里:“那是因为嫔妾越来越喜欢陛下了...”

喜欢到不愿和别人分享。

月梨从前的情话都是信手拈来,半真半假的惹人怜惜。

只有这次,她说的是真的。

“就你难缠。”鹤砚忱没再怪她,他只觉得自从落水的事情发生后,月梨越来越粘人了。

他不反感这样的黏人,反而有些享受她的依赖。

之后的几日,月梨几乎日日都来麟德殿,缠得他想见旁人也没机会。

批了会儿奏折,女子见他放下笔,见缝插针地依偎进他怀中。

鹤砚忱抚着她的香肩:“这几日也不见你去找沈昭仪玩了?”

月梨撇撇嘴:“陛下嫌弃嫔妾了吗?”

鹤砚忱笑了笑没说话,月梨其实不太喜欢每日待在殿中,往日里她都会出去走走,倒是这几日,跟看犯人似的看着自己。

也许旁人会觉得窒息,可鹤砚忱喜欢。

没听到他说话,月梨嘟囔着:“外面都是坏人,只有陛下对我好...”

沈昭仪再好,和鹤砚忱也是不一样的。

男人嘴角的笑意愈浓:“这般粘人,谁吃得消?”

鹤砚忱理解她。

相比于自小娇生惯养的家猫,捡回来的小流浪猫总会更粘人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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