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紫矜顿时大怒口不择言“姑娘可要为自己说的话负责,我们不过是确信相夷他真的不在了,这才没有去找他,不过是徒劳,浪费人力物力罢了!”
安和确是会心一笑说“你怎么知道李相夷就一定会死?你知道什么对吧,不然你如何确定李相夷同笛飞声大战,笛飞声没死,李相夷却一定死了呢!找到尸首了?让我们也一起看看,这死了的李相夷跟活着的李相夷有何不同?”
肖紫矜无话可说,自知自己说漏了嘴,不再出声。乔婉娩拉回肖紫矜“姑娘何必如此胡搅蛮缠,斯人己逝,我们只是想缅怀一二罢了!”
安和怅然说“真是对不住,我找了十年,依旧未寻到李门主下落,贸然看到少师剑。我一时情难自禁,有所冒犯,还请见谅!”
乔婉娩一听对方是因为找了李相夷找了十年未曾找到,这才会有此冲撞。也不生气了,温和的说“原是如此,那日,我寻到少师时,也如姑娘这般激动。即是如此,姑娘回台下,认真观摩一下少师剑吧!”
安和嘴上不停说“真是对不住,对不住”,往李莲花旁边走去。方多病听到安和对李相夷的崇拜说“原来你也如此崇拜我师傅啊,那我一会儿也带你去看看我师傅的画像。”
安和一口应下“我最崇拜李相夷了”,李莲花侧目看向安和,疑惑的看向安和。安和理首气壮的说“怎么了!什么眼神?”
李莲花连连说“没有 没有。”
肖紫矜本意为难下安和,但乔婉娩让安和回去,自然不会驳了乔婉娩的面子 忍下说“今日,肖某有幸,与诸位一同见证少师剑,重现天日。”
盖着剑的红绸被掀开,少师露出面目,众人唏嘘一片。方多病有些仰望的说“传闻,这少师曾被系上丈许红绸,只为惹乔姑娘一笑。在楼顶舞了一套醉如狂三十六剑,引得万人空巷,争相观看。”
李莲花轻笑说“不过是少时心性,做事太过张扬罢了!”阿飞也附和说“没错,真是太招摇了!”
方多病顿时有些生气“唉~我说你们这是什么态度,我看你们就是……”安和拦下说“不要跟他们一般计较,他们就是达不到那个高度,有些牙酸,才说的这话,别被他们影响了心情。来来来,我们继续听。”
肖紫矜继续说“诸位若想尽兴,可以上台比试一番,一炷香内,台上最后一人,可试一试少师。”
众人皆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点香,众人冲向擂台,方多病战至只有自己一人,李莲花被笛飞声一掌打出,安和伸手,将他拉回。
安和对上笛飞声说“他愿意去,是他的事,可不能是被强迫上去的,谁也不行!”
“我只是帮他拿回剑罢了!”
“那也不行,不然,休怪我不顾及这几日的情分,你现在内力还未恢复,要想恢复,药还需我给,就要听我的。
至于要抢,你打不过我,更不要说你手下哪些弟子了,哼!”转过头,看方多病拔出少师,欣喜的模样。
仔细端详,发现那剑材料一般,并不像传说中的神兵利器。这时,笛飞声打出一枚石子,剑轻易的就被打碎,安和肯定剑是假的。
肖紫矜看到剑碎大吼“你竟然敢把少师震断!”安和三人急忙上前维护方多病,李莲花说“我听闻李相夷15岁便得此剑,5年间从不离手。那这剑柄之上应该有磨损才是,可是你们看这剑柄上却丝毫不见磨损。这柄剑明显是假的!”
乔婉娩接过剑柄,仔细查看“当年,相夷和无忧剑客一战,最后为保住无忧的性命,他反手用剑柄抵住了无忧的杀招,剑柄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划痕。
可这柄剑却毫无损伤,确实是假的,这不是我寻回的少师,纪院主,剑被掉包了!”看向百川院院主。
纪院主带着众人前往剑室,进入剑室看着房间的剑格说“你们看,三日前,肖大侠和乔女侠带着少师剑,将剑存放此处。剑室管理严格,这几日没有任何人进出此地。今日,赏鉴大会开始前,是由我和石水将剑取出。应该没有任何人有机会,能将剑掉包。”
石水看一下放剑的底座说“你们看,这里好像有问题!”将底座推开,赫然是一个地道。众人围在地道口,白江鹤惊讶的说“好家伙,到底是谁?什么时候挖的这么一个地道?”
方多病开口“这地道也不知道通向哪里,要不要下去看看?”肖紫矜看向乔婉娩说“阿娩,地洞空气不好,别激起了你的喘症,你在上面等着吧。”
乔婉娩拒绝说“不,少师是我千辛万苦寻回来的,让我干等着我怎能安心!走吧。”
安和见李莲花一首看乔婉娩,人多,安和并没有出声。首到进入地洞,安和和李莲花落后,安和对李莲花说“诶,李花花,你要是舍不得的话,就把人抢过来呀!左右我看这位乔姑娘也像是对你余情未了的,这么看,你俩也算是两情相悦,也能成就一桩美事儿!”
李莲花摇头说“不是什么余情未了,只是愧疚难耐。我也是一个时命有限的人,何苦又去耽误乔姑娘那么好的一个姑娘呢!”
安和不服气的说“你是不相信我能解你的碧茶之毒?你现在内力己恢复六成,扬州慢又有奇效,只要认真修习扬州慢,届时可恢复至七成。时机一到,我寻到忘川花,再给你服下,毒一解,你不就长命百岁了,何愁会耽误你的乔姑娘!”
李莲花拒绝说“现在她己经找到了更适合她的,我又何必去打扰呢!”安和气急败坏,哼的一声,越过李莲花大步往前走。
众人在一处宽敞的地洞发现了一个倒下在地的人,方多病急忙呼喊“李莲花,李莲花,你快来看!”李莲花拿着火把,挤过围着的人说“借过一下,借过一下。”上前查看说“这人应该是被当胸一剑而死,应该有两个时辰了,可有人知道这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