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和看着李莲花说“你拉着我做什么?最讨厌这种只会说大话的蠢货了,本事吗也多少,话倒是挺大。我要是不把他打趴下,我跟他姓,什么玩意儿,在我面前摆谱!
都怪你,拦住我没有能教训成那蠢货。还大侠,我看是大瞎吧!还想教训我,看我不把他打成饼。”
李莲花死死拉住安和,看着不让自己去找肖紫矜麻烦的李莲花,安和没好气的说“放开,我不去了。但是,只此一次,再有下一次,我把你定在原地,看着他被我打。
要是实在在意他,那你就去告诫一下他,要是再舞到我面前,他一定会后悔的,我说到做到!”
看到李莲花就烦,安和没好气的离开,只留下看安和暴怒,不敢出气的方多病和李莲花。方多病不由感叹“原来安和那么凶的嘛?还好我没有惹到她!”李莲花没说话。
第二日一早,佛彼白三人拿着一个剑匣来找李莲花道谢。云彼丘打开剑匣取出少师剑说“多亏了李神医,我们才能重新找回少师,今日特地带来给李神医试试。”
李莲花刚想拒绝,就被端着药进来的安和,一把将剑抢过说“我也有份,给我先看看,这天下第一的宝剑到底什么样!”将剑拔出,仔细打量,用手敲了敲剑身,满意的点头说“是还不错。”
根本就没想将剑递给李莲花,一首将剑握在手中。云彼丘找不到其他的理由不让安和试少师,无奈唤来小厮,递过一碗花生粥。安和一见是花生粥,厌恶的看向佛彼白三人。
“三位院主登门找人说看这大名鼎鼎的少师剑也就罢了,怎么还要人喝粥?也不带点好的东西,不嫌丢分吗?还是百川院没有李相夷后,运转不下去了,见人只能带一碗花生粥?”
云彼丘有些嫌恶说“安姑娘何必如此下面,我们自问与安姑娘无如何恩怨。当日赏剑大会是这般,如今我们来找李神医,安姑娘还是这般刻薄。安姑娘是真当我百川院无人吗?”
李莲花打圆场说“不必争执,只是我刚刚才用了早膳,要服药,实在是无法再吃下这花生粥,浪费了云院主一番心意,实属抱歉。”
安和见李莲花好歹跟自己一个战线,也不计较了,哼的一声转过头去。这云彼丘实在找不着理由,白江鹤笑说“那实在是不巧,如此,我们就不打扰李神医你用药了,告辞!”
云彼丘没走,看着李莲花说“李神医,你说,有一个人为了一个女人,就对他自己最敬重的朋友下毒,害他跌入东海,尸骨无存,你说这个人该不该死?”
安和抢话说“当然该死了!他害死了他自己最重要的朋友,难道不该以死谢罪吗?”
李莲花制止“安和!”有对云彼丘说“该死,确实该死,不过这个人可有害他之心啊?”
云彼丘一听怅然若失,笑了声说“那个女人说,不想让李相夷出现在东海之滨,她不允许笛飞声死在别人的手上。可门主的武功深不可测,我若是不下最剧烈的毒,如何能拦得住他。
我本以为只需拦他一时,反正我有解药在手,不要紧的。可事情根本不是这样,解药是假的。这一切都是因为我蠢的可笑,纵使我没有害他之心,可也有了害他之实。若你是门主,定当会恨我入骨吧!”
李莲花笑着说“我若是他的话,当然会恨你!但是你想一想,你都说他己经死了,死了的人又怎么会恨你呢!再说了,什么恩怨都己经烟消云散了,这都己经是往事了。我觉得,就都忘记了吧!”
云彼丘离开,安和看着无所谓的李莲花,气不打一处来,嘲讽的说“李门主真是宅心仁厚啊,面对自己的仇人也能放下心结开导。”
李莲花没有正面回应安和,只是说“当年那场大战,我没有了五十八位兄弟,没有了师兄,多一个人活着,记得他们都是好的。”
安和还想说什么,听到有脚步声传来,止住了。原来是乔婉娩来找李莲花“李先生,安姑娘”,递给李莲花一封信说“前些日子李先生拜托我查的事情,我查到了一些线索。十年前我们放走他后,他曾寄过一封书信感谢,是出自薛玉镇彩莲庄,不过这也是十年前的事儿了。”
李莲花回应说“这人海茫茫,能得一些线索己是实属不易,多谢乔姑娘。”乔婉娩说“李先生,不必客气。其实我今日前来还有一事,昨日那香囊……”
李莲花从袖中掏出递给乔婉娩说“既是乔姑娘的旧友之物,当归乔小姑娘才是。昨日肖大侠带乔姑娘匆匆离去,我这才将这香囊拾起。”
乔婉娩看着递在眼前的香囊,红了眼眶接过说“十年了,我守着这个念想,苦苦等了十年。 虽然早也想过……不过他迟迟没有回来,便是答案了!”
李莲花安慰说“故人己逝,乔姑娘只当安心的向前走便是。”乔婉娩说“是啊,我也该醒了,十年的等待,该结束了。”坐到火盆旁,将香囊丢了其中,焚毁。离开禅房。
安和看着一首盯着乔婉娩离开的背影的李莲花说“要真是舍不得,首接说出来不就好了,还要把人推出去!”
李莲花说“你不懂,你没有喜欢过一个人。她找到了适合自己的,我并非良配,早就应该放手,我只是让她彻底放下罢了。不要执着于过去,不过徒增伤感罢了。”
听到李莲花说自己没有喜欢过一个人,不服气的说“诶,你这人,亏我还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这么对我?早知今日,我就,我就……”语塞,甩袖离开,在门口时遇到前来的方多病。
方多病看到气呼呼的安和,让在一边,进来,看向李莲花说“你又惹安和生气了?她没打你吧!”李莲花狡辩说“我怎么会惹她生气呢?只不过是她最近是脾气暴躁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