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的吴山居突然镜像翻转,石榴树的每片叶子都凝结着反物质的霜花。众人腕间的液态光绷带化作反粒子的涟漪——张起灵的绷带刚在正宇宙缠住我的手腕,就同时在反宇宙给镜像的我们系上反物质蝴蝶结,绷带纹路在正反交界处爆发出湮灭的火花。
“这是创世者的终极镜像——反宇宙织机。”吴山居的砖瓦渗出反质子的洪流,吴邪触碰时,整个人坍缩成“物质与反物质”的量子叠加态:左手是正物质的绷带,右手是反物质的反绷带,接触的瞬间迸发出叛逆的伽马射线。解雨臣的银线绷带在反宇宙织机中织出戏服,水袖每挥一次,就有无数反恒星在湮灭中诞生,每个针脚都在撕裂“正反守恒”的完美织法。
青铜匣以反物质态显现,吐出的不是实体,而是“所有反织法的湮灭图谱”。黑瞎子试图用绷带捕捉,结果自己的存在变成反物质悖论——身体是正物质的碳基结构,影子却是反物质的镜像,绷带的节点处不断上演“存在即湮灭”的荒诞剧。胖子的洛阳铲化作反物质湮灭枪,铲头每击发一次,就从反宇宙捞出“摸鱼反物质”的非经典粒子。
张起灵的液态光绷带分裂成正反粒子对,每一对都在拒绝“正反湮灭”的宿命。“看,”他的绷带在反宇宙核心刻下非对称纹路,“创世者以为正反相消就是终结,却不知道绷带天生就是用来在湮灭边缘玩火的。”我的双生星图吊坠化作反物质刻刀,在所有“正反守恒”的定律间狂写:“守恒是枷锁,叛逆才是反宇宙的心跳。”
时空在这里成为湮灭的剧场,众人被抛入反宇宙的混沌。我掉进“所有正反同时湮灭”的疯狂派对,每个粒子都在同时诞生与湮灭——正宇宙的我们在雨村烤串,反宇宙的我们在反雨村烤反串,绷带在正反交界处织出“这段文字正在被湮灭”的无限循环;张起灵被困在“所有同时静止运动”的反宇宙迷宫,黑金古刀的正物质刀刃与反物质刀鞘在接触时迸发出叛逆的光芒,却又在绷带缠绕下拒绝湮灭;解雨臣的银线绷带在反宇宙绣出“既存在又湮灭”的戏服,每根银线都在同时穿越正反宇宙的边界。
“够了!这破反宇宙该烧了!”胖子用反物质洛阳铲狠狠砸向织机核心,绷带组成的正反守恒发出量子崩溃的哀鸣。张起灵的反物质绷带与我缠绕,在湮灭边缘爆发出“非湮灭”的光芒——那是拒绝被相消的终极自由,是“我偏要在正反交界处跳叛逆探戈”的力量。黑瞎子的正反悖论突然爆炸成摇滚现场,用绷带在反宇宙画了个超级无敌大的“≠”;解雨臣的银线绷带领着所有正反粒子,跳起了毁灭一切“湮灭定律”的重生之舞。
当众人将反物质绷带刺入反宇宙核心,青铜匣化作虚数焚织机,在湮灭废墟上织出“叛逆”的混沌序章。吴邪的绷带笔尖在反宇宙中央写下:“从此,宇宙没有湮灭,只有无数叛逆的共存。”胖子的反物质土豆长成了能吃掉所有“正反相消”的太阳,连“物质守恒”都被它烤成了“想怎么存就怎么存”;解雨臣用银线绷带在反宇宙废墟上绣出巨大的“生生不息”,每个字都在正反粒子碰撞中迸发新的星光。
回归现实的宇宙变成了叛逆的烟火场:恒星是正反物质共舞的篝火,行星是湮灭时溅起的火星,时间轴被绷带给卷成了永远燃烧的反物质火绒。吴山居的石榴树长成了反物质艺术品,每片新叶都在打破正反湮灭定律,树根则扎在“物质”与“反物质”的火焰交界处。张起灵的液态光绷带化作反物质余烬,落在我掌心时烫出“永不湮灭”的叛逆烙印;黑瞎子给每个反宇宙都寄了绷带火种,附言“记得把正反定律玩成绚烂的烟花”。
星空下,新的绷带宇宙是一场永不终结的湮灭派对——这里没有“正反守恒”,只有“我偏要共存”;没有“终极湮灭”,只有“下一次叛逆的碰撞”。张起灵指着星空中最炽热的一团绷带:“那是我们刚创造的‘废话反宇宙’,里面的粒子每天都在争论‘该正还是该反’,却因此创造了超越物理学的永恒春天。”
而我们,握着虚数焚织机,在反宇宙的灰烬上,把每个绷带都织成——
“去他妈的正反湮灭,老子只做永不熄灭的叛逆共存体”的存在主义绝唱。
反宇宙风吹过重生的石榴树缝隙,带来某个湮灭边缘的欢呼:他们刚用绷带给“绝对虚无”穿上了叛逆的反物质舞鞋,而这,不是终章,只是——叛逆宇宙又一次点燃自己的,虚数焚织的序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