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知府的信在快马加鞭中用了十天的时间,终于送到了镇国公府镇国公手上。
一匹快马极速在京城宽大的街道上奔跑,首冲镇国公府方向奔去。守城官兵在后面紧追不舍,大喊:“京城街道禁止马匹奔跑,违令者杖责二十大板,关入大牢一月。”
快马不管不顾,不惧身后叫喊,一路狂奔,在国公府门前停下,马上之人快步翻身下马,首冲国公府内,两边守门府兵立马拦截高声警告:“来者何人,镇国公府,禁止闯入,违令者,杀无赦。”
闯入之人立马停下,高声举起信件,“我有急件,需当面送到国公爷或相爷手中。是从而来高陵府。麻烦两位大哥及时通告,诺耽搁时间,后果不是我等能承受的。”
闯入者疾言厉色,生怕两边府兵会纠缠不清,同时心中也紧张不己,生怕他们会把他赶出去,但此次信件非常重要,一定要亲自交到国公爷与相爷手中,万不可假借他人之手。
两边府兵听了他的话,碍于他眼中的厉色,并不作假,便留下一人拦截,另一人跑进府中通知管家,让管家上报。
管家得到通知思考片刻,疾步前往书房。
镇国公父子俩刚下朝,回到书房。
书房父子俩正在商谈朝中局势,突闻门外有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父子俩同时疑惑抬头望向门口方向,只见一个六十岁左右,身姿矫健,身穿管家服侍的男子疾步走来。
国公爷见管家如此急切,这老家伙多少年了,没有显出如此急迫的神色,难道宫中出了什么事?
父子俩疑惑看着走过来的管家,“云伯,发生了何事?”
来人正是镇国公府管家云苍,是以前镇国公的一名副将负伤之后,无法再上战场,便留在了镇国公府,当了一名管家。
“回禀相爷,见过国公爷,门口有一人声称来自高陵府,有急件要亲自交给国公爷与相爷。”
“高陵府的急件?”
言天禹很疑惑,高陵府会有送给镇国公府的急件,何人所送?
“送信之人言明,只有见了国公爷或相爷,他才会说出信是何人所写。此人现在还在门外,是否请他进来。”
父子俩虽然很疑惑,但人家己经说了,见到他们俩才会说出何人写的信,只能亲手交到他们手中,便让管家叫人进来,到偏厅相见。
但此时是多事之秋,该有的防备,父子俩防备起来,万不能被人钻了空子。父子俩移步至偏厅,等待送信之人。
不一会儿,管家带着一个身材高挑,满脸疲惫,浑身布满灰尘的劲装男子。
“参见国公爷,相爷,请国公爷相爷并退左右,此事不宜过多人知晓,相信国公爷与相爷看了信中内容,会明白的!”
父子俩更加疑惑,摆了摆手,让管家带着人退下,偏厅只剩下他们三人,同时,言天禹一首防备着眼前之人,若他有任何举动,即刻击杀。
劲装男子一脸郑重,把信递给国公爷。“我家大人乃高陵府知府萧勤,所言尽在此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