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体触感冰凉，但很快就变得温热。程曦紧紧攥着晶石，集中精神，尝试移动刚刚的水瓶。令程曦感到奇异的是，拿着这颗晶石，就连疼痛感也减轻了许多，他清晰地“看到”时间与空间的脉络，二者好像是两种不同颜色的丝线，细密地交织着，像一张经纬分明的网。水瓶正是沿着这网线滑动，稳稳停在了十厘米外。
“成功了！”程曦惊喜地看着周教授和苏小小。
“很好。”周教授收回晶体，“这说明你的潜力还是很大的，只是需要正确引导。小小会继续训练你，首到你能自主感知时空的脉络。”
程曦突然想到一些问题：“这种晶体...是天然矿物吗，我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矿石，克洛诺斯也有吗？”
“他们拥有的比这强大的多。不过‘时之砂‘并不是天然矿石，至于它是从何而来的，你现在最好还是不用知道。”周教授的表情变得凝重，“根据最新情报，他们之所以能够制造出’时空跳跃者‘，极有可能是因为己经找到了传说中的’时间之源‘——一种能够无限放大时间能力的远古物质。”
苏小小倒吸一口凉气：“这不可能！时间之源只是个传说不是吗？”
“恐怕是真的。”周教授又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个平板电脑，调出了平板电脑上的一张照片，照片中显示的是一个发光的沙漏状物体被安置在复杂机器中央，“我们的内线冒死传回这张照片。克洛诺斯计划在下个月满月时进行最终实验，目标是——”
“逆转一座城市的时间。”程曦脱口而出，却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这么说。
周教授和苏小小震惊地看着程曦。
“你怎么知道？”周教授锐利地问。
程曦摇摇头：“我不知道...只是突然有了这个念头，好像...似曾相识。”
周教授与苏小小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时间预知吗...又一个惊喜。程曦，你的能力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更加复杂。”
训练结束后，程曦被带到了安全屋的地下室——一个被改造成临时实验室的空间。周教授为他做了全面的检查，重点是脑部扫描和手腕的沙漏印记。
“印记越深，代表你与时空的纠缠越紧密。”周教授指着扫描结果说道。“好消息是你的大脑结构正在适应能力，坏消息是这种适应伴随着不可逆的损伤。”
程曦看着屏幕上自己大脑中几处发红的区域：“这会杀死我吗？”
“如果滥用能力，会的。”周教授诚实地回答，“但通过正确的训练和使用时之砂这样的稳定剂，除此之外，小小种出来的’果子‘也能起到一定的治愈效果，可极大延缓这个过程。”
“果子？”程曦满脸疑惑地看向苏小小。
苏小小白了他一眼道，“我是能把自己的能力融入一些进我种出来的果实中，但是也不是说那么好种的，消耗会很大，所以，目前你还死不了的情况下就甭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