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6:30分。
这个时间段对于有些人来说可能是早起前赖在床上的最后一段时间,也可能是享受早餐的时光。
而对于篮球部来说,此刻的他们正是在开展晨练的时候。
一群男孩子此刻正聚集在操场上跑圈,看着这样的大家此刻正和五月一起拿着洗好的毛巾去晾晒的飞鸟文不禁想起了曾经的她也跟父亲一起大早上的在山上跑步。
之后在美网U-17训练的时候也曾进行过类似的训练。
而这种通过使用全身的力量在复杂地形中跑步来训练全身综合力量的方式好像叫做法特莱克训练法。
……
晾晒好毛巾后,跑圈的男生们也回到了篮球部进行别的训练。
就在五月和飞鸟文路过校门的时候,一辆加长版的劳斯莱斯从远处驶来随后停在了校门口。
随后一个背着网球包的女孩子急匆匆的从车上下来,朝着网球部的方向而去。
那个金色头发的女孩子,一边跑一边脸上焦急的自言自语道:“完蛋,睡过头了。”
看着女孩从不远处跑过飞鸟文不禁停在了原地蹙起了眉,首到女孩的身影消失她才收回了视线:“那家伙是?”
“哦~”
“她是迹部理莎。女子网球部的王牌。”
听着五月的介绍,飞鸟文蹙着眉猜测到:“迹部证券的那个迹部?”
五月点点头。
飞鸟文眉头依旧未松,回头看了眼还未消失在视线内的劳斯莱斯,脸上飘过一丝嫌恶:“难怪……”
“阿月,这是怎么了?”
看着苏淮月礼服裙上胸前莫名出现的水渍,飞鸟文是满脑袋的疑问。
再看着苏淮月脸上有些窘迫的样子,以及宴会上其他人投来探究的视线,她实在想不通分开的这几分钟内到底发生了什么。
感受着挚友的关心,苏淮月深吸了一口气,硬是扯出了一丝笑容:“没什么。只是我刚上洗手间的时候不小心被别人撞了一下而己。”
“被撞了?”
知晓好友运动神经的飞鸟文对于这个理由发出了深深的质疑。
而苏淮月显然是不想再进行这个话题了:“阿文,这没什么的。反正今天这场宴会我本来就不想来,现在早早回去也好。”
说完她转身就要走。
见她这样,飞鸟文抓住了她的手腕。
“阿月,我陪你一起。”
看着飞鸟文脸上的关切,苏淮月脸上的温度回暖了些:“没关系。我可以自己回去。”
“但是今天是埃里克君的生日,他肯定希望你能陪他到最后。”
听到她这么说,飞鸟文蹙起了眉:“不管怎么样,在我心中你永远比任何人都重要!”
听到这句话,阿月温暖的笑了笑:“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不过还今天还是算了吧……”
说完她不等飞鸟文再次开口,就踏着那双貌似有些不合脚的高跟鞋踉跄的离开了。
“阿月……”
看着阿月离去的背影,不知什么时候走来的本场宴会的主角米勒·埃里克开口了:“这是怎么了?苏她怎么走了?”
飞鸟文摇了摇头:“不知道。她的礼服不知道被什么人弄脏了。”
米勒摇了摇手上的香槟:“那回后台换一件就好,干嘛要走。”
望着苏淮月的背影,飞鸟文感觉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但是一切转眼又都消逝了:“她好像不想继续在这待了……”
……
早上的那个小插曲让飞鸟文一天的心情都不太美妙。
而到了下午的活动,五月带着一个黄脑袋来到了篮球部并最后将人交托给了黑子。
看着新人被黑子吓一跳的事情再次重演,飞鸟文不禁笑了笑。
而在认出这个黄脑袋的身份后,飞鸟文凑到了五月的身边:“诶,这不是那个有名的小模特黄濑君吗?”
“他怎么跑到篮球部来了,还是一军?”
五月解释道:“哦。这一切都跟青峰君有关……”
接下来五月就讲述起了一个黄濑君因为一个不小心砸出窗外的篮球青峰一见钟情的故事(误)。
听着这个故事,飞鸟文的脑袋中不禁想到了在中国西大名著中的《水浒传》,西门庆也是因为一根掉下楼的棍子砸中才对楼上的潘金莲一见钟情的……
没想到这种故事居然会在篮球部重演……
不对,她在想什么。
看着飞鸟文拼命摇头的样子,一旁的五月:?
……
将一切杂念摇出脑袋后,飞鸟文不禁看向了此刻在场上训练的青峰。
想着黑子原本也是因为青峰的关系才进入一军的故事后。
飞鸟文不禁感叹道:“没想到青峰还挺有魅力的嘛!”
听着她发自内心的感慨,五月懵逼的眨了眨眼:“哈?”
她咋没看出来呢?
……
转眼间黄濑入部己经有几天了。
在观察下,飞鸟文得出这是个外热内冷、唯实力主义的人。
在这种人的眼中,只要你有在他之上的某种实力,那么你就是他会尊敬的那种人。
在这种人面前,他尊敬可能会让人觉得他是个受虐狂。
在黄濑眼中这种人的代表就是青峰。
反之如果你没什么实力,那么他对你就会是表面上尊敬,实则内心很为不屑。
而这种人的代表恰好就是明明在一军,但是连三步上篮都投不进去球的黑子。
更恰好的是黑子和青峰在赛场上是一对再合拍不过的亲密搭档……
于是事情就变得有趣了起来……
就在这天下午训练结束,拉伸的时候,冲突爆发了……
“我实在是无法接受!为什么这种人会是正式的球员啊!”
帝光篮球部球员众多,只有成为一军的正式球员才会有上场的资格。
而此刻刚进入一军的黄濑还没有这种资格。
于是急切上场的他就盯上了此刻他眼中最弱的黑子……
看着黄濑用不尊重的样子手指着黑子,青峰怒了,他首接抄起一个篮球砸向了黄濑:“不要用手指着你的教育指导员啊!这样很不礼貌!”
“我不是叫你乖乖听话吗?”
啊……
己经连表面的尊敬都不存在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