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西点。
顾家顶楼书房弥漫着顶级古巴雪茄的醇厚焦糖味,昂贵稀有的木料在暖黄的壁灯下泛着深沉油润的光泽。
顾时锋斜倚在书桌旁一张线条冷硬的真皮单人沙发里,骨节分明的手指间把玩着一把小刀。。
此刻,他指腹就着刀尖……
那锋利的棱角,恰好能刺破绷紧的皮肤
表层,在指腹上留下一种恰到好处的、
细微却尖锐的痛感。这痛,清晰。
像手术刀切开混乱纠缠的肌理。
陈秘书:垂手站在一步开外的暗影里,头微低着一丝不苟的高定西装下,背脊绷得笔首,汇报的语气像一台精密仪器般没有丝毫波动,
条理清晰,却压着一种微不可察的小心翼翼:顾总,查清了。是二先生。
“他顿了顿,
语速似乎放缓了万分之一秒,
“昨晚您出席的那个家族慈善晚宴…”
那瓶单独为您准备,离开时在休息室喝
过的白兰地。二先生私下安排人在酒里动了手脚,剂量很重…是那种药,混合了某种强效神经兴奋剂…
陈秘书的目光极其克制地扫过顾时锋此刻过分平静的侧脸,那里映着壁灯橘黄的光晕,在坚硬的颧骨处投下锋利的阴影。
他喉结不易察觉地滑动了一下!
声音压得更低:“二先生的人……”
在酒店楼下..准备了两架不同角度的高空拍摄器。
“后面的词句消失在谨慎的停顿里,意思己昭然若揭…。
“不雅视频。”
“准备拍下一些画面。”
“对象原本…自然是您。书桌后的空气骤然沉冷.....凝滞得像铅块。
壁灯的光线落在顾时锋垂下的眼睫上,在眼底烙下两弯深不可测的浓黑暗影。
“他手指微微一顿,指尖的触感是刀尖的沁凉和那抹,早己变暗凝固的血迹的微微粘腻幽暗的光影在他线条冷峻的脸上缓缓流淌,没有任何表情。”
“是最好的表情,所有山呼海啸尽数压在了深潭之下。”
片刻令人窒息的沉寂后,一丝极细微、极其冰冷的弧度,如同碎冰的裂缝,猝不及防地在他紧抿的唇角无声绽开,转瞬即逝。
哦~?
一个字,被他吐出来,声音低沉醇厚,像窖藏多年的烈酒擦过喉管。
他的目光终于从指尖那点血迹上移开,抬起眼,看向几步之外躬身屏息的陈秘书。
那目光里没有任何波澜,只有一种淬了冰霜的审视,冷得能瞬间冻结骨髓深处最后一丝暖气。
那抹极淡、极冷的弧度隐去后,薄唇微启,吐出的吐出的话却比西伯利亚的寒风还要冰硬锋利:
“告诉二叔——“
他微微前倾身体,手肘支在膝盖上,那把染血的小刀他手中危险地转动~
"掂量,幽冷的青釉碎光跳跃闪烁,"
“他煞费苦心准备的那场戏..…”
顾时锋话音微微一顿,目光穿过书房明亮的空间,仿佛穿透了厚重的墙壁,精准地落在了不知此刻正做着何种美梦的顾怀德身上。
他嘴角那丝冰渣般的冷笑,这一次清晰地延展开来,宛如一把薄如蝉翼的刀锋无声出鞘。
. 主角,该换了。
第二天……
各大媒体平台争锋报道顾家二爷
顾怀德大尺度不雅视频流出,现在各大世家都不屑与他合作,并断绝来往。。
“一时之顾家二爷成了众矢之的。”
“以后在京市怕是再无顾家二爷。”